第69章 走出阴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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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席源和卢慧中简单吃了点东西，就踏上了前往大西北的行程。

一对少年少女各自背着行李，并肩走在路上，男孩英俊帅气，气质出尘，好像不是这人间之人；少女容貌精致，在这没有化妆品的年代依然是那么美丽。少年比少女高了一头，并肩走在一起，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是般配极了。

卢慧中转头看着席源：“席源，我没骗你，我最近的心情真的是糟透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每天脑子里都会浮现那些画面，收到你的信我才感觉活过来了，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我是真的想出来和你一起走走，待在你的身边我感觉会安心一点。”

席源听见卢慧中的话，忙询问道：“卢姐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不算是不好的事，我挣钱了，完成了我人生第一次任务。”

“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会不开心？”席源不解的问道，显然是忘了唐门是干什么营生的。

“你是不忘了唐门是干什么生意的？我，，杀人了。”卢慧中神色黯淡下来，低着头踢着地上的石子，向前走着。

席源看卢慧中像是又回忆起了不好的事情，安慰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这有什么值得不开心的呀。这个年代，咱们这些身负手段的人，遇到不平之事，或是那些全性妖人，再不就是唐门这种生意，杀人不是很平常的事吗？我也杀过人呀，不确定是三个还是几个了，一对全性的妖人和几个土匪。”

卢慧中听席源这么说，惊讶的抬头看着席源的脸：“你也杀过人？真的假的，你那时候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吗？比如恐惧、恶心，不敢闭眼。”

“啊？为啥恐惧？恶心是有一点，但是很快就好了。我连这几个垃圾活着的时候都不怕他们，还能怕他们几个死人？其实当时第一次杀人是很紧张，但是面对那么多土匪的围攻，应接不暇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杀了人，所以就还好。事后师父和我说了很多，大概意思就是只要不是滥杀无辜，该杀的人就不能手软。除魔卫道，护持己身，除此之外，慎造杀孽。等到第二次杀那两个全性的妖人的时候，就好多了，他们作恶多端，我基本没什么心理负担。”

“你这种情况，目标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是好人，这也是生意，是唐门的立身之本，大概也算是护持己身吧，只要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我感觉都能接受。你说对不对，卢姐姐。”

卢慧中低着头，思考了好一会，再抬起头时，已经不再那么心情低落：“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这个过程还是要自己慢慢适应吧，可能是我的心态没有你那么好，心性也不像你那么坚定，也许你更适合唐门。”

“可别，我连最基础的瞬击和手刺都扔不明白，我可当不了刺客，我就适合正大光明的冲锋，然后雷霆一击击败对手，暗杀不适合我。”席源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的表演着战斗的样子。

卢慧中看着席源的样子，被成功逗笑了，看来已经走出了第一次杀人的阴影。而席源看着卢慧中，也是会心一笑。仔细想想，自从师父走后，席源已经很久没笑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