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之异界雄风第13章 围攻(1/2)
“辰哥,刚才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要回帝京吗?”俏脸上有点疑惑的照夜宗主,望着刚刚被时空乱流抛向的地方问道。“我也不知道,但这个地方我有印象。”紧锁双眉的始皇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幕。就在刚刚神秘的海岛上,他们原本想通过空间玉符进入骆天帝后人,所躲藏的空间之中。于是便让小王爷骆宽催动玉符,可就在玉符光芒大盛将他们包围之际,却突然从他们不远处裂开一条空间裂缝,将就要消失的他们给吸进了这空间乱流之中。“我们可能被做局了”看着自己的媳妇阿夜,始皇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不过还好,目前大家都没事。”始皇从回想状态中转了回来,然后又对大家接着道“这个地儿叫万骸渊,是上古星际战场的一部分,以前跟师父游历时来过此地。”这次我们是被空间乱流硬生生甩进来了。
听着始皇的解说,大家回想起,前一瞬,还在星海边缘那冰冷寂静、唯有星辰碎屑漂浮的虚空航道中颠簸穿行;后一瞬,就像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攥住,五脏六腑几乎被挤压成浆糊,再被蛮横地投掷出去。
眩晕和剧痛尚未消退,一股更浓烈、更令人作呕的死亡气息便已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沉重得如同裹尸布。眼前景象,足以让最麻木的灵魂也为之冻结。
这里没有天。头顶是凝固的、厚重污浊的血色穹隆,仿佛一块巨大无比的腐烂内脏,沉沉地压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微弱的光线不知从何处渗漏,在这片血污里艰难爬行,将一切都染上一种不祥的暗红。脚下,是绵延无尽、令人毛骨悚然的骨粉沼泽。灰白、惨白、暗黄……各种腐朽骨殖碾成的细密粉末,厚厚地堆积着,形成看似平坦实则随时能将人无声吞噬的死亡陷阱。偶尔有粗大的、扭曲如垂死挣扎手臂的惨白兽骨刺破骨粉表面,斜插向那令人窒息的血色天空。
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骨粉沼泽里蠕动的“活物”——一种散发着微弱暗红磷光的苔藓,如同凝结的血痂,密密麻麻覆盖在骨粉之上。它们缓慢地、无声地起伏着,如同这片死亡之地的呼吸,每一次起伏都散发出甜腻到令人反胃的腐败腥气,那是亿万年骸骨沉淀的绝望气息。
空气凝滞得如同粘稠的尸油,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强行将死亡灌入肺腑。然而这死寂很快被另一种声音撕裂。
“呜——嗷——”
一阵风来了。那不是寻常的风,是“蚀骨风”。它刮过旷野,声音凄厉扭曲,如同亿万怨魂在极致的痛苦中被生生撕裂喉管发出的哀嚎。风过之处,那些暴露在沼泽边缘、早已被侵蚀得千疮百孔的灰黑色岩石,竟也发出尖锐刺耳的“吱嘎”声,仿佛它们也在这蚀骨销魂的风中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岩石表面簌簌剥落下细碎的粉末。
“呃…”身旁的夏青青身旁的小王爷闷哼一声,他修长的身躯在传送的余波和这恐怖环境的双重冲击下晃了晃,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瞪着前方。始皇看着此时狼狈至极的小王爷,也是面露同情的回过头向照夜使了个眼色。此刻始皇他们有一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感觉,渺小得随时会被抹去。
“万骸渊…”夏青青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素来调皮,任性的性格,此时也是完全收了起来。她忽然想起一本古籍里记载的两句话,“放逐之地…天地不容!”她飞快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任何可能出现令他们可以逃出生天的希望,但触目所及,唯有死寂的骨粉、怪石和那些缓慢蠕动、散发不祥光芒的血苔。这片天地,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充斥着怨念与恶意的地方。
“空间坐标完全紊乱,退路…没了。”照夜的声音在始皇面前依旧轻柔,却也透着一股沉重的无力感,她紧握着一枚温润的玉符,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那是指引方向的星盘玉符,此刻光芒黯淡,如同风中残烛。
“管他什么渊!”小王爷低吼一声,猛地踏前一步,脚下骨粉“噗”地一声深陷下去,“先找路出去!这鬼地方待久了,骨头都得被这风啃没了!”他体表被空间乱流撕扯的口子,因肾上腺素飙升,就好像万千条蚯蚓在蠕动。古铜色的皮肤下青筋微微跳动,本能地对抗着那无所不在、仿佛能穿透皮肉直刺骨髓的阴寒蚀骨风。他从纳戒中拿出的三尺长剑此时被他紧紧攥在手中,指关节捏得发白,仿佛只有这冰冷的金属才能给他一丝对抗这绝地的底气。
“小心!”照夜的警示如同冰珠坠地,清脆而凛冽的同时,还不忘把小王爷和夏青青拉进自己撑起的防护光罩内。她锐利的目光穿透弥漫的暗红微光,死死锁住前方那片看似平静的骨粉沼泽边缘。
只见几株奇形怪状的“树”扎根在沼泽与岩石的交界处。它们的主干扭曲虬结,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惨白,像极了被强行拉长、拧转的巨兽腿骨,表面布满蜂窝状的孔洞。枝杈则稀疏干瘪,如同僵死的爪子,绝望地伸向那污浊的血色天空。
而就在照夜目光扫过的瞬间,其中一株“骨树”那看似枯死的枝杈顶端,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里,猛地探出一物!那是一只色彩极其艳丽、红得刺眼的怪鸟,它只有骨架,空洞的眼窝里跳跃着两簇幽绿的磷火。它无声地振动着那对仅剩几缕破碎皮膜粘连的骨翼,猛地从孔洞中窜出,速度快得只在视野里留下一道腥红的残影!
它的目标,赫然是沼泽边缘一块凸起的灰岩下方,一只正在缓慢爬行、外壳呈暗沉金属光泽的甲虫。那甲虫似乎也感知到了致命的危机,仓惶地加速,硅质外壳在骨粉上摩擦出沙沙的急促声响。
然而,太迟了。
红骨怪鸟如同死亡的闪电,瞬间俯冲而至。它那尖锐如钩的骨喙精准地啄穿了甲虫看似坚硬的背壳,发出“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甲虫的挣扎瞬间停止。紧接着,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怪鸟并未吞食猎物,而是在它那空洞的眼窝中绿火炽盛到极致时,尖锐的鸟喙猛地刺入甲虫的伤口,一股微弱但清晰可见的、带着浑浊血色的生命精气,被硬生生从甲虫体内抽离出来,顺着鸟喙被吸食殆尽!
眨眼间,那只暗沉的甲虫就彻底干瘪下去,化为灰烬,融入脚下的骨粉之中。而吸食了生命精气的红骨怪鸟,骨架表面那刺目的腥红似乎更浓郁了一分,眼窝里的绿火也跳跃得更加旺盛。它无声地扇动骨翼,重新飞回那株骨树的孔洞深处,消失不见,只留下沼泽边缘一片死寂和那株骨树枝杈上残留的、令人心悸的腥红反光。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蚀骨风在远处岩石上刮出的、如同呜咽般的尖啸。方才那电光火石间的猎杀与吞噬,无声地诠释着这片绝地的残酷法则——这里的一切,都在以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掠夺着生机。
“他娘的…”小王爷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咒骂,握紧长剑的手臂灵力运转,警惕地扫视着周围那些沉寂的骨树,仿佛每一株都随时会伸出死亡的爪牙。青青的脸色这时也白了几分,她以前出门历练的经历,在此地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照夜从纳戒拿出弓箭,弓弦在无声中绷紧,箭簇在暗红的光线下泛着一点寒星。始皇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药囊——里面那些救命的丹药,是前些天,他让拍卖行四处求购得来的。但在这纯粹的死亡领域里又能发挥几成效用?
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然缠绕上每个人的心头。这万骸渊,根本就是一座巨大的、活的坟墓,而我们,是误入其中的新鲜祭品。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那无处不在、刮骨蚀魂的蚀骨风,毫无征兆地骤然减弱了!
呜咽般的尖啸声迅速低沉下去,如同被扼住了喉咙的野兽,最终只剩下微弱的、若有似无的嘶嘶声在空旷的骨粉沼泽上回荡。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非但没有带来丝毫轻松,反而让空气瞬间绷紧到极致,一股难以言喻的、更沉重的威压如同无形的铅云,沉甸甸地从四面八方碾压过来,取代了罡风的位置,死死扼住了始皇他们的呼吸。
小王爷猛地将灵力在体内运行一周,三尺长剑横在身前,如同面对洪荒巨兽。照夜的弓已如满月,箭簇带着一点凝聚的寒光,锐利的目光鹰隼般扫过血色天穹的每一个角落。青青双手指尖飞速交错,数个微小的、流转着黯淡光芒的符文在她身前一闪即逝,这夏青青也是急了,把在外公那学来的压箱底都用上了,虽然是在仓促间布下的几道防御灵引,在这绝灵之地又显得如此脆弱。但也没有办法,万一有用了呢,青青紧抿着唇心里想着,双手拢在袖中,指缝间已悄然夹住了几枚碧色丹丸,丹丸表面光华流转,散发出浓郁的生命气息,在这死地中如同黑夜里的萤火,格外醒目,却也格外危险。
始皇缓缓吸了一口这污浊腥甜的空气,冰冷的剑柄纹路深深嵌入掌心。惊雷剑低垂,剑尖指向脚下蠕动的骨粉,剑身古朴无华,唯有剑脊上一道暗紫色的雷纹在周围暗红微光的映衬下,隐隐透出压抑的锋芒。体内沉寂的灵力开始如解冻的冰河,在经脉中艰难而决绝地奔腾起来,每一次冲刷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与这片天地的死寂法则激烈对抗。灵力运转的滞涩感极其沉重,仿佛在粘稠的沥青中跋涉。这第一千零一次的努力可不能又白费,始皇心里想着。
来了。
无声无息,四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始皇门周围的四个方位。他们没有撕裂空间,没有驾驭光华,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那里,仿佛他们本就是这片血色骨沼的一部分,如同四座骤然拔地而起的死亡界碑。
正前方,骨粉沼泽之上,悬浮着一个身着素白长袍的身影。袍服洁白得不染纤尘,与这污秽的环境形成刺目的对比。他面容平和,甚至带着一种悲悯众生的柔和光晕,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仿佛能抚慰灵魂的微笑。然而,他手中托着的那枚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却散发出纯粹而冰冷的“净化”之光,光芒所及之处,连那些蠕动散发着微光的血苔都瞬间枯萎焦黑,仿佛被圣火灼烧。圣光大陆,白袍祭司!
“污秽的灵魂,终需净化。”他的声音温和悦耳,如同唱诗,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高高在上的审判意味。那净化之光并非温暖,而是冰冷的、灭绝一切的锋刃。
“桀桀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仿佛两块朽骨相互摩擦的怪笑声,突然从右后方传来,那声音尖锐刺耳,让人听了不禁浑身一颤。
始皇猛地回头看去,只见一团翻滚涌动的浓郁灰雾正缓缓飘来。那灰雾浓密得如同实质一般,不断地翻滚着、涌动着,仿佛有生命一般。
透过那层灰雾,始皇隐约看到了一个极其高大瘦削的轮廓。那轮廓看起来异常扭曲,仿佛是由无数惨白的碎骨勉强拼凑而成。那碎骨之间的缝隙中,不时地冒出一缕缕灰色的烟雾,使得整个轮廓显得更加诡异。
突然,两点幽绿如鬼火的光芒在雾气深处亮起,如同饿狼的眼睛一般,贪婪地扫视着眼前始皇一行。那光芒所过之处,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仿佛被那两点幽绿的光芒看穿了身体一般。
始皇定睛细看,这才发现那两点幽绿的光芒竟然是一双眼睛!而这双眼睛的主人,正是那团灰雾中的高大瘦削身影。他的身体如同鬼魅一般,在灰雾中若隐若现,让人难以捉摸。
他手中握着一柄巨大的、形似某种脊椎骨的惨白法杖,那法杖通体雪白,上面还缠绕着丝丝缕缕的灰色烟雾。杖头镶嵌着一颗不断扭曲、发出无声尖啸的骷髅头,那骷髅头的眼睛空洞无物,却透露出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
始皇心中一紧,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名字——九幽大陆,骸骨尊者!
“正好,给这万骸渊,添点新料。”他的声音沙哑干涩,每一个字都像是砂纸在刮擦着耳膜,带着深入骨髓的阴寒与对生者血肉的无尽渴求。
在左前方那片相对平坦的灰黑色岩地上,有一个身影宛如仙人一般,显得格外飘逸。他身穿一袭青碧色的流风长袍,袍袖在没有风的情况下却自动舞动起来,猎猎作响,仿佛他随时都能乘风而去,远离尘世的喧嚣。
他的面容如雕刻般俊朗,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嘴唇微微上扬,透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然而,与他那温和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锐利如刀锋的眼神,其中蕴含着一种俯瞰蝼蚁的漠然,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他的手中正把玩着一支约尺许长的短笛,这支笛子通体由某种莹白兽骨打磨而成,光滑细腻,散发出淡淡的莹光。他的手指灵活地在笛身上滑动,仿佛在弹奏一曲无声的乐章。
这便是风闲大陆上的御风行者!他的存在就如同风一般,自由而不羁。他没有说话,只是将那支骨笛优雅地举到唇边,微微仰头,眼神如鹰隼一般,牢牢地锁定了始皇四人中最中央的位置。
就在他举起骨笛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带着撕裂感的锐风,已然在他笛孔周围悄然汇聚、盘旋。这股风虽然看不见,但却能让人感受到它的强大威力,仿佛是一头被激怒的猛兽,正蓄势待发,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最后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右前方一块高高耸立的、如同断剑般的黑色巨岩顶端。那是一个身形魁梧的壮汉,他赤着精壮的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上面布满了暗红色的火焰刺青。这些刺青犹如有生命一般,在他的皮肤下缓缓流动,仿佛随时都能喷涌而出。
他的面容粗犷,如同一座历经岁月沧桑的山岳,高挺的鼻梁下,咧开的大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那笑容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暴虐和毁灭欲,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双拳紧握,指缝间跳跃着刺目的赤红火焰,每一次火焰的爆燃都发出“噼啪”的炸响,仿佛是地狱中传来的恶鬼咆哮。
那灼热的气浪即使隔着数十丈的距离,也如同一股狂暴的洪流般扑面而来,瞬间将空气中的腥甜湿气蒸干,带来一阵焦灼的痛感,仿佛要将人的皮肤都烤焦。这就是赤霄大陆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焚天战修!
“夏辰想不到吧,我们能来这里,还多亏了你那亲爱的掌门师弟。”他狞笑着,声音如同滚雷,“正好给老子活动活动筋骨,把你烧成灰,倒也干净!省得大家老惦记”最后一个字落下,他双拳猛地对撞,轰!一团炽烈的火球在他拳锋间爆开,火星四溅,狂暴的火焰灵力瞬间将周围的空间都炙烤得微微扭曲。
没有多余的言语,没有虚伪的试探。四股截然不同却同样恐怖绝伦的杀意,如同四座无形的大山,从四个方向轰然压落!冰冷的净化之光、贪婪的噬魂寒意、撕裂一切的锐风、焚尽万物的烈焰……四种力量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将始皇四人死死罩在中心。
“星陨!”始皇的吼声在四股滔天威压下显得如此微弱,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绝望的阴霾。
无需多言,虽然说小王爷此前并未经历一场像样的战斗,但他骨子里属于骆天帝一族的高傲,不允许他在此刻表现出怯懦畏战的情绪。小王爷发出一声震天怒吼,修长身躯猛地向前一踏,沉重的战靴深深陷入骨粉沼泽,激起一片惨白的尘烟。而就在小王爷准备使出吃奶的劲,拼死一搏的时候,忽然被前边一股柔和的推力推到了战圈之外,并在小王爷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布下防御法阵。把他跟之前同样想拼命的青青一同给保护了起来。“他是谁?”小王爷惊讶的望着此时缓缓出现在自己原先站立地方的高大背影向夏青青问道,“不清楚…”夏青青同样一脸懵逼的望着自己原先所处的位置,同一样出现了一道身影道,“但肯定是帮咱们的。”只见出现在小王爷原先站立地方的高大身影,此刻双臂虬结的肌肉块块隆起,血管如怒龙盘绕,手里的玄铁巨盾正被他以千钧之力轰然砸落在身前!盾面瞬间爆发出凝实的土黄色光芒,厚重如山岳虚影,硬生生顶住了正面碾压而来的、最冰冷的圣光净化之力。光芒与土黄色虚影激烈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如同烧红的烙铁浸入冰水。
“固!”他双目赤红,口鼻间喷出灼热的白气,双脚如同生根般钉在原地,盾牌在圣光冲击下剧烈震颤,每一次震颤都让他古铜色的皮肤下渗出血珠,但他半步不退,如同一座沉默的礁石,死死抗住惊涛骇浪。
而在夏青青原先站立地方出现的月白身影倒婀娜多姿,翩若惊鸿,一看就是世所罕见的美女,只是现在美女有点火气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