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之异界雄风第20章 我来早了?(2/2)
在这片地面之上,并非完全是自然的景象。巨大的古老石基半掩于灵雾和繁茂的灵植之下,若隐若现。这些石基显然是经过人工雕琢而成,其上残留着庞大建筑的轮廓。可以看到,有断裂的巨柱,上面布满了玄奥的符文,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还有平整如镜的巨大基石,其边缘被奇异的藤蔓温柔地缠绕着,似乎在缓慢地侵蚀着这些古老的遗迹。
这些遗迹默默地矗立在那里,它们见证了时间的流逝和小洞天自身的意志。尽管岁月已经让它们变得残破不堪,但它们依然散发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息,让人不禁感叹时间的伟大力量。
与此同时,新生的灵植以其蓬勃的生命力,覆盖、缠绕着这些古老的遗存。它们与古老的遗迹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这种平衡既不是简单的覆盖,也不是抹杀,更像是一种包容万古的共生关系。新生的灵植在古老遗迹的滋养下茁壮成长,而古老的遗迹也在灵植的缠绕中得到了某种程度的保护和延续。
然而,这片至高的祥和之下,潜藏着不容置疑的意志。倘若以凡俗之心贸然触碰核心之物,譬如那玉树垂落的灵光枝条,或试图强行掬取一捧灵泉之水,空间本身便会骤然生出可怖的排斥。空气瞬间变得如万载玄冰般酷寒且坚硬,足以冻裂神魂;脚下温润的玉质地面,会突兀地生出狰狞的、带有倒刺的藤蔓,缠绕勒紧,带着汲取生命本源的贪婪;穹顶星云加速旋转,投下的星光骤然锐利如实质的冰针,带着洞穿一切的森然寒意。整个小洞天仿佛一头沉睡的太古巨兽,那被惊扰后展露的一丝不悦,便足以令万物凋零。
此间灵韵流转,万物生息,皆有其不可违逆的内在法则。那幽潭如墨玉,水面映着星穹,亦映着每一个置身其中的存在,冰冷得如同天道之眼。潭边奇石嶙峋,棱角锋利如刀,其上凝结的并非露珠,而是细小的冰晶,剔透坚硬,折射着星穹与玉树的光华,带着一种非人间的疏离与审判意味。
小洞天,长生门的心脏与王座。它吞吐着万古灵气,维系着山门不朽的根基。此地无主,却自有其灵。它滋养着长生门,亦以其无上的法则遴选着真正有资格立于巅峰之人。千载以来,凡能读懂这方天地无声的韵律,能承受其意志,最终将其浩瀚伟力归于己用者,其身影,终将映于那幽深如天道之眼的寒潭水面之上,凌驾于这万载玄冰与亘古星辉所拱卫的长生之巅。
得此洞天玄奥者,方为长生门主。”
看着做出仰天状,还把余音拉的老长的出云,照夜是想笑又不敢笑,“出云啊,这个小洞天这么好,你们师兄弟是不是经常在里面修炼啊!”没,没,出云有点脸红的低下头道,“小洞天自有其灵,凡是不入它法眼的一个也进不去,所以……”听到最后,照夜感觉出云的声音越来越小,心想还是算了就不逗这个憨厚可掬的小师弟了。于是闭上眼倚着桌几打起了盹。而低下头的出云抬头见状,也就识趣的闭上了嘴。静谧的夜里,只有不紧不慢的马蹄声,还在告诉着他们,他们离长生门是越来越近。
乖乖!这是缩地成寸啊,一个要饭打扮的老指着路上碾过的车辙对孙子道。“唉,原本还想赶上照夜那y头,让她带你去长生门呢,可这……”老头看着地上的车辙,是越来越惊奇,只见碾过的车辙印里,复杂的符文就像杂乱的星星,无序的一闪一闪的。当然这是对不懂符文阵法的人而言。至少,在老头身边小男孩的眼里就是这样,“爷爷!你都趴在地上看老半天了,究竟是在看什么呀。”好奇的小男孩学着爷爷趴在地上,却不知看什么的问道。
“乖孙子,爷爷之前教你的都忘了?”老头没有回头的问道。眼睛里的光芒却像x射线一样,正对着一段车辙印一寸一寸的进行着扫描。“是关于符文阵法的吗?”嗯!现在你给爷爷背一遍。于是小男孩闭眼,思索了片刻道,
“朱砂点芒,黄纸承罡。笔走龙蛇,灵纹初张。引星聚炁,纳月凝光。一符既成,镇守八荒。
阵起微尘,势吞穹苍。阴阳流转,五行列镶。金木为梁,水火作墙。厚土为基,定鼎中央。
符链如锁,环环相镶。阵眼如眸,洞悉幽茫。咒言低诵,威压四方。灵能奔涌,似海腾浪。
乾位引雷,坤隅伏藏。离火焚邪,坎水涤荡。巽风疾掠,艮山难撼。
兑泽迷踪,震威浩荡。符燃心火,阵腾灵光。
九宫踏星,斗转参商。借法天地,敕令无常。封妖镇魔,破妄驱瘴。
阵消符隐,余韵悠长。道法自然,玄机深藏。符阵相合,妙用无疆。乾坤袖里,一念洪荒!”听完几段磕磕绊绊的背诵,老头收起神通。
“乖孙儿,这可不行啊,要成为一位真正的符阵大师,不仅要博闻强记那些古老的符阵口诀,还要灵活的将它运用到复杂的环境当中……”老者用缓慢而沉稳的口吻为孙子娓娓道来,因为他明白这个孙子的身体,在那次灵露争夺后,就变得十分脆弱,动不动就生病,也在全国范围内请过不少名医,但都只是治标而不治本。有段时间他都快要放弃把这个孙子培养成为帝国接班人了。可一次老友的到访,又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记得那是一个午后,他正跟老友在凉亭研究着一片,老友刚从一处上古遗迹中搜寻而来的符文阵图,试图通过两个人的努力补全它……
“夜老头,你这阵法大宗师都没搞明白,你找我就能有用啦?”老头一脸狐疑地看着夜老头,语气中充满了不信任和嘲讽。
夜老头却不以为意,他笑眯眯地看着老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皇甫老头,这你就不懂了吧。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我们这些内行往往会被自己的习惯和经验所束缚,而像你这样的外行就不会有这种顾虑啦。”
说着,夜老头伸手在桌上摊开的地图上比划起来,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移动着,最后停在了一处明显缺失的地方。
“你看,就拿这一块来说吧。”夜老头指着那个空缺的地方,继续说道,“我感觉这里应该有极阳之象,所以应该用乾罡阳符来补齐。但是……”他突然叹了口气,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夜老头的目光从阵阵图上移开,望向凉亭外那被微风吹皱的一池春水,嘴里喃喃自语道:“正则不正,阴邪两生,缓急难成,潜龙勿用……”
一旁的皇甫老头,看着好友如此低落的心情,本想上去安慰几句。
可就在这时两人的耳边却突然同时响起,“锋藏圭角,气走龙蛇。坎离交泰,九宫归真。三才同契,道法自然。”
“乖乖,皇甫老头,这俊后生是哪位?”夜老头一脸惊异的望着刚进凉亭不久的年轻人道。“啊,啊……”皇甫老头仿佛没听清楚夜老头的问话般的,也是瞪大着眼睛望着这位年轻人。只见年轻人仪态从容的走在桌前看着阵图又道,“从外行的角度看此阵图,符文笔锋看似圆融内敛,不露锋芒锐气,实则将所有凌厉杀机、法则之力尽数蕴藏于线条流转、符文结构之内。此乃极高境界,如神兵藏匣,光华不显而威能暗蓄。”
“不错,那你说说那缺失的一块应该……”夜老头目光如电,神色凛然的看着年轻人道。“夜老头,注意分寸……”皇甫老头看着夜老头快步上前抓住年轻人使劲摇时,不得不出面阻止道。“哎!我说叶老头,你怎么越学越倒回去了呢,你这样不知轻重的抓住我乖孙,怎滴,你要给我养老啊!”
“嗨,忘,忘,忘了……”夜老头收回手不由得尴尬的解释道。皇甫老头瞧着不知所措,只知搓手的夜老头,“我看你呀,是改不了。这一涉及符文阵法就忘乎所以的老毛病,就准备带进棺材不……”
“你……”夜老头本还想呛白几句,可见皇甫老头转头正对着年轻人说着什么,就又立马闭了嘴,站在不远处,充当起了保镖来。
片刻之后,三人同时走到桌前摊开的阵图边。只见那阵图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各种奇异的符文,这些符文相互交织,构成了一个复杂而神秘的图案。
年轻人首先拱手向夜老头敬了个礼,然后转头又看了看自己的爷爷,看到爷爷回过来的鼓励眼光,年轻人才长舒了口气,开口道:“夜爷爷,您可是符文界的大宗师,在符文阵法方面浸淫多年,所取得的成就自然是有目共睹的。按常理来说,您应该是一眼就能看出这幅符文阵法的符文奥妙的,只是……”
年轻人说到这儿,突然有些犹豫,他偷偷瞄了一眼夜老头,见夜老头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夜老头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
“只是什么?快说呀,你真能把我这老头急死!”夜老头看着欲语还休的年轻人,本来就来气,现在又察觉到还观察自己,就更生气了,“皇甫老头,你到底跟你孙子说了我什么坏话?”夜老头瞪着俩大眼珠子看着皇甫老头,那劲头仿佛下一刻就要掐死对方似的。“喂,喂,喂,夜老头你别冤枉好人啊,我只是对我孙子说,对你夜爷爷要尊重,要爱戴,别的可什么也没说啊,”皇甫老头一边说着,还一边拉开架式。年轻人一看这俩老头要炸窝,于是他赶忙说道:“最高明的符文阵法,其法则、运行、力量流转,无一不是与天地自然运行之大道相契合。这并非是强行扭曲规则,而是顺势而为,借助天地之力,展现出造化之威。就如同云卷云舒、花开花落一般,阵法也应该像自然造物那样浑然天成。”
年轻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符文阵图中那缺失的一块,继续解释道:“任何强大的阵法,其核心都在于阴阳、五行、动静等对立力量的完美调和与相互激发。只有这样,阵法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所以……”
就在这时,年轻人突然停下了话语,他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支毛笔和一沓宣纸上。只见他迅速拿起毛笔,顺手拈起一张宣纸,然后毫不犹豫地在上面勾勒起来。
这一举动让原本还在相互争吵的两个活宝顿时安静了下来。他们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立刻收住了手,闭上了嘴巴,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年轻人手中的毛笔和那张宣纸,仔细观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少顷,年轻人手握的毛笔上一刻还在笔走游龙,可下一刻就成了静如处子。看着纸上用毛笔勾勒的符文,夜老头和皇甫老头同时陷入了沉思,只见纸上那一条一条的纹路单看起来没什么,可把它……,这夜老头是越琢磨越有味,睁着的俩眼珠都像陷了进去一样。
凉亭外湖水随风展开层层涟漪,凉亭内寂静无声,唯不时飞过的鸟儿,留下些许问候。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夜老头才极不情愿的把眼睛从桌上挪开,因为他已经在心里对年轻人所给的符纹在那张残缺符阵图上推演了无数次了,毫无破绽,宛若天成。这让他非常震惊,“皇甫老头,你这孙子学符阵多长时间了?”看着满脸露出惊异之色的夜老头,皇甫老头很是得意,但却偏偏显露出孙子不知天高地厚闯了大祸一般的神情,还一边指着孙子做出责备状,一边抱歉似的说道,“夜,夜夜老头,小孩不懂事,瞎捣乱,瞎捣乱,别介意,别介意。”看着皇甫老头那一脸欠揍样,夜老头也是无语,心想好吧,好吧这次让你装到了。只见皇甫老头又接着说道,“你问他学了多长时间符阵,嗨,他哪学过什么符阵呀,你也知道,我皇甫家自我往上倒腾十八代,也无人修炼过这符阵一门啊……”。皇甫老头在这儿滔滔不绝,可夜老头气得已有与这死老头永远绝交的想法了,便不再理会还在那儿自说自话的皇甫老头,转而看向年轻人,“小家伙,你是怎么知道这残缺符阵图应该这样补呢?”“很简单…”,虽然年轻人得到了符纹大宗师的肯定,可举手投足间却没有流露出半点得意之色。看到皇甫家有这样的年轻人,夜老头一边替老友高兴,一边也不无遗憾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唉!生子亦当如此啊。接着夜老头专注的听起了年轻人是如何?全这残缺符阵图的思路。“夜爷爷,您瞅这残图本相:
**雷火裂空,** (指主干一道灼焦似的暗红裂痕)
**玉带崩缺!** (点向断裂处流畅弧线戛然而止)
**墨蛟断角,** (划出左侧一道突兀截断的锐利斜纹)
**星斗半悬!** (比划着上方几粒黯淡银斑散落虚空)
真是太糟糕了!这关键的地方竟然有一大块黑色的霉斑,就像被墨汁浸染过一样,完全掩盖了原本的模样,就算是神仙来了恐怕也难以看出它原来的样子啊!
然而,那淘米水形成的旋涡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中心部分缓缓下沉,而边沿的水珠子则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溜溜地转着圈往上涌!
我才不管那霉斑底下隐藏着什么样的天机呢,我只知道,水往低处流,气总得有个去处吧?既然霉斑挡住了去路,那我就干脆来个**青鲤摆尾**!(毫不犹豫地拿起炭灰,迅速而果断地在霉斑处补上一道灵巧上翘的弧线,完美地接续了断纹)
可是,这样似乎还不够,水虽然有了去处,但气又该怎么办呢?对了,有了!既然霉斑如此碍事,那我就**凿开云眼**!(说干就干,我毫不犹豫地在霉斑的中心狠狠地戳了一个小圆洞)
再看那断角的墨蛟,其断角处显得异常突兀,仿佛它正凶巴巴地杵在那里,让人看着就觉得难受。我不禁想起了村口那位老木匠,他常常修理那些雕花窗,遇到断茬对不上的情况时,总是会巧妙地加上一个榫头,再拐个弯,就能让断茬完美地对接起来。
于是,我灵机一动,决定在这墨蛟的断角末端添上两道互勾的短折线,就像老木匠加榫头一样,让这断角看起来不再那么生硬。这两道短折线就像是墨蛟的两颗獠牙,紧紧咬住那一轮明月,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图案——双牙咬月!
正当我为自己的创意感到得意时,脑海中突然又浮现出了腊月里屋檐下的冰溜子。那些冰溜子的尖头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儿,仿佛随时都可能掉落下来,但又总是摇摇欲坠,让人不禁为它们捏一把汗。
受到这一景象的启发,我顺势从那两道短折线的尖儿处引出一滴欲坠未坠的墨点,宛如冰溜子上的水珠儿一般,给整个图案增添了一份灵动和俏皮。这个墨点就像是冰笋垂露,为这只墨蛟增添了一丝生机与活力。
最后头顶那几颗孤零零的星子,活像撒了的芝麻!淘米水旋涡顶上的沫子怎么聚的?**涡心引絮!** (用极细笔锋从星斗残点向中心圆洞牵出蛛丝般的游线)成了!管它原先呼风唤雨还是焚山煮海,反正现在这图——
**雷火归流,** (原先暴烈的主裂痕被新线条引入旋涡)
**玉环复生!** (完整闭合的环形轨迹隐隐生光)
**墨角化藤,** (断角处新线条如柔韧枝蔓缠绕)
**星坠归渊!** (所有银斑皆被细丝引向中心小洞)
哇塞!你瞧,那羊皮卷竟然自己微微发烫起来!就好像它有了生命一样,让人不禁感到惊奇。再看那补上的墨线,它们仿佛也被赋予了某种魔力,在那旋涡里慢悠悠地转动着,仿佛是在跳一场神秘的舞蹈。
更令人惊讶的是,那中心的小洞竟然像一个黑洞一般,贪婪地吸收着周围的光线,而四周的星子则像是被它吸引住了似的,纷纷往下掉落。这一切都显得如此神奇,让人摸不着头脑。
还有那断角化的藤蔓,它们虽然已经残破不堪,但仍然在轻轻地颤抖着,仿佛是在诉说着曾经的故事。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呢?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不过,这也让我想起了老木匠补窗户的榫头,他的手艺可是一绝,从来没有掉过呢!或许,这其中也蕴含着某种相似的技巧和奥秘吧……
“爷爷,爷爷…”
突然一阵清脆悦耳的叫声,将皇甫老头从对往事的回味中叫了出来。啊……哦,皇甫老头看着自己孙子指着一段车辙印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便随声的附和了两声。
“爷爷,你怎么了?”看着自己爷爷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而且还……“爷爷,你怎么哭了?孙儿已经根据这段车辙印,修补出了整幅符阵图了你……”,年轻人还想说什么,却冷不防的被爷爷拉进了怀里。“乖孙儿,咱爷俩以后可能要有好长时间不能见面,你,你你一定要听照夜姨娘跟你夏辰叔叔的话知道吗?你要记住他们都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明白吗?”听着爷爷语无伦次的话,年轻人一时有懵。但很快年轻人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抓住老头的手猛烈摇晃起来,还边摇边带哭腔的说道:“爷爷,爷爷你不要孙儿了吗?你不要孙儿了吗?”此时皇甫老头的心像锥子扎了一样疼。自女儿那年亲手抱着这个还在襁褓的孙子来到他面前,已经过去了十五年了。在这十五年里,他是须臾未离开这个孙子,虽然其间也有过对这个孙儿的无视和放弃,看着孙儿从天上跌落到尘埃,但却从来没想过要远离。他喜欢他女儿甚于他喜欢他儿子,他喜欢他孙儿甚于他喜欢他女儿。可能是爱之愈深,则责之愈切。他现在都没弄明白,在那段时间里,自己是如何做到,视而不见,跌而不扶,病而不理的。老头不能想,可又不得不想,在漫长的人生岁月里,不出错,不做违心事,不交错人,不认错人,是不可能的。尤其像他们这些生命岁月分外悠长,而又身居高位的人,更应该注意,试想一下,亲骨肉都不能得到自己的公允对待更何况他人呢。也许是自己一个无关的小小的举动,或者是漠不关心,却有成千上万人的生命,因此而葬送。不得不深以为戒呀!想到这里,老头反手又把自己的孙子抱进怀里,“哎!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瞧这点破事,让咱爷孙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孙儿,孙儿……”老头捧起年轻人的脸,“这次让你照夜姨娘带你去见夜老头,就是让你跟着夜老头学习符阵一道,记住要把他搾的一点油水都不剩知道吗?记住一点都不剩!这对爷爷很重要。”老头一脸正色的看着自己孙子,那股子劲儿,仿佛是在让他孙子替他完成一项神圣而光荣的使命,实则内心里却是在琢磨——夜老头啊,夜老头,到时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嘚瑟。你不就是在这方面比我强吗?哼!哼!当我孙子比你……
看着自己爷爷从一脸正气和充满慈爱的脸,慢慢变成既萎缩又阴险,而且还伴有嘴角不时流出的哈喇子,年轻人又有点懵,于是便盯着爷爷一脸衰样一本正经的问起了他爷爷,可这老爷子叫了两声都没反应,年轻人便也只能重操旧业,用起了小时候经常用的一招“拽胡子!”于是接下来,我们就听到了非常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