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文里的家庭医生34(1/2)

闻彦这次感冒来势汹汹,反反复复拖了近半个月才彻底好转。那段时间他蔫蔫的,没什么精神,胃口也差,把韩晏初吓得不轻,不敢再轻易胡来,每天规规矩矩地抱着人纯睡觉,最多就是偷几个吻

好不容易等闻彦病好了,积压的工作也到了不得不处理的时候。年关将近,医院里格外忙碌,闻彦作为科室骨干,之前的病假堆积了不少病人和手术,一复工就忙得脚不沾地,连轴转了好几台大手术,门诊、查房、病历一样不落。

于是,韩晏初过上了极其规律的生活

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地亲自开车送闻彦去医院,趁着等红灯或停车入库的间隙,拉着人缠绵地接个短暂的吻,直到闻彦红着脸推开他,嗔怪地瞪他一眼,他才意犹未尽地放人下车。

晚上,无论多晚,他都会准时出现在医院门口。有时闻彦要加班做手术,他就在车里处理公务,或者干脆在闻彦的办公室里边工作边等。接到人后,看着闻彦眼下的淡青色和眉宇间的疲惫,又心疼得不行,却又无法阻止他追求事业。

在家里,两人真正能安静相处的时间也少得可怜。闻彦常常吃完饭,看一会儿专业文献就累得在沙发上睡着,韩晏初只能轻手轻脚地把他抱回卧室。

连李管家都看着心疼,私下对韩晏初念叨:“先生,闻先生这阵子又清减了不少,看着下巴都尖了。这医院的工作也太辛苦了。”

韩晏初看着怀里睡着后显得格外安静脆弱的人,眉头紧锁。他能做的,就是让厨房变着花样地准备营养均衡的饭菜和滋补汤水,叮嘱闻彦必须吃完午餐,晚上更是盯着他多吃一点。

家里的伙食标准肉眼可见地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各种名贵食材轮番上阵,只为了让闻彦能多长点肉。

这天晚上,韩晏初照例在办公室等到快十点,才看到闻彦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出来。他立刻下车迎上去,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包,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

“今天怎么这么晚?”

“有个急诊手术,刚结束。”闻彦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几乎靠在他身上才能站稳。

韩晏初没再多问,将他小心地扶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回到家,闻彦连澡都是半闭着眼被韩晏初帮着洗完的,几乎是头一沾枕头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闻彦在往常的时间醒来,虽然身体依旧疲惫,但总算比昨晚那种的状态好了一些。他迷迷糊糊地走进浴室,拿起牙刷,当他的手伸向漱口杯时,他动作一顿,疑惑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

只见左手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戒指。

那是一枚设计极其简洁的素圈戒指,铂金的材质,光泽温润内敛,没有任何繁复的雕刻或镶嵌,只在戒指内侧,似乎隐约刻了极细微的纹路。

闻彦瞬间愣住了,睡意全无。他盯着那枚戒指看了好几秒

“韩晏初!韩晏初!”他拿着牙刷就冲出了浴室,对着卧室喊道。

几乎是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卧室门就被推开了。韩晏初显然早就醒了,他穿着家居服,神清气爽地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得逞的笑意。

“怎么了,老婆?”

闻彦举起左手,指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又是惊讶又是无措:“这……这是哪里来的?”

韩晏初几步走上前,很自然地拉起他的左手,用自己的拇指指腹摩挲着那枚素圈,眼神专注而温柔

“喜欢吗?”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同时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在同样的位置,赫然戴着另一枚同款式的戒指,只是圈口明显更大一些,“我亲自设计的,一对。”

他顿了顿,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闻彦的眼睛,声音低沉而认真:“内侧刻了我们名字的缩写。”

闻彦的脸慢慢红了,他试图抽回手,却被韩晏初握得更紧。

“你……你什么时候……”他声音都有些结巴。

“昨晚你睡着之后。”韩晏初低头,吻了吻他戴着戒指的手指,抬眼看他,眼神炙热

“等你放了假,我们就去国外把证领了。”

“然后,”他继续道,指腹轻轻摩挲着闻彦的手指,带着怜惜,“再出去好好度个假,带你放松一圈。你最近太累了,我看着心疼。”

闻彦被这接连的消息砸得晕头转向。他看着韩晏初,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没有商量,只有通知,却偏偏每一个决定背后,都藏着细致入微的观察和真心实意的疼惜。

他知道他累,所以想带他放松。

他想和他绑定一生,所以连戒指和领证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闻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对上韩晏初那双深邃充满爱意和期待的眼睛时,都悄然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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