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砍人的暴君19(1/2)
萧烬握着酒杯的指节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面上却依旧是那副冷峻模样,沉声道:“陛下,臣不知您在说什么。”
“啧,”闻彦轻轻咂了下舌,身子微微前倾,宽大的龙袍袖口滑落,露出一截白皙得晃眼的手腕。他盯着萧烬,他的笑带着几分邪气,“世人都说萧公雄才伟略,乃当世枭雄。怎么,在孤面前,反倒开始装聋作哑了?”
他话音落下,萧烬却恍若未闻,竟自顾自地又斟满了一杯酒
“陛下,”
“臣这几日求见,陛下皆以‘病体抱恙’推拒。今日难得一见,臣,只想与陛下痛饮几杯。”
闻彦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心虚,随即被更浓艳的笑意覆盖。他执起自己的酒杯,指尖与羊脂白玉杯壁相映生辉,语气带着几分亲昵,却又暗藏锋芒:“来,萧公见外了不是?你我之间,何须多言。孤,陪你痛饮。”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动作带着几分恣意的狂放。些许酒液顺着他优美的下颌线滑落,蜿蜒过白皙的脖颈,没入精致的领口,平添几分惊心动魄的艳色。
萧烬的眸光似乎暗沉了一瞬,他终是端起了那杯君王亲斟的酒,目光却依旧锁在闻彦脸上:“陛下有令,臣,自当奉陪。”
他也将酒饮尽,放下酒杯时,声音低沉了几分:“只是,陛下下次若再‘病’,臣或许会直接闯入寝殿探视。毕竟,”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北境军情紧急,耽误不得。而陛下的安危,更是重中之重。”
闻彦闻言,非但不怒,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靡丽,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萧爱卿……这是在威胁孤?”
他微微眯起眼,长睫如蝶翼般垂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红唇却弯得愈发惊心:“好啊,那孤……拭目以待。”
他将空杯掷于案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一把拉起萧烬的手腕“既是想与孤痛饮,何必拘礼?”
他拖着萧烬,几步走回龙椅旁,自己先慵懒地陷了进去,然后拍了拍身旁所剩无几的空位,眼神魅惑如丝:
“来,萧公,坐到孤身边来。”
“今日,孤陪你……不醉不归。”
龙椅虽宽大,但容纳两个成年男子仍显局促。萧烬几乎是半被迫地坐在了闻彦身侧,肩臂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身旁君王躯体传来的、因酒意而升高的体温,以及那萦绕不散的冷冽香气。
闻彦似乎毫不在意这逾越的距离,他甚至得寸进尺地将半边身子倚靠过去,一手执壶,直接为两人面前的酒杯斟满。琥珀色的琼浆在玉杯中晃动,映着他波光流转的眉眼。
“来,萧公,喝!”他拿起一杯塞到萧烬手中,自己则端起另一杯,也不等对方,便仰头饮尽。酒液有些许从他唇角溢出,沿着白皙优美的颈线滑落,没入衣领。
萧烬握着微凉的酒杯,目光沉静地看着他。眼前的君王面染桃花,眼尾泛红,那平日里慑人的威仪被醉意软化,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近乎糜艳的美。他依言,沉默地一杯接一杯陪着饮下。
闻彦起初还带着几分刻意为之的放纵,到后来,酒意上涌,神智渐渐模糊,动作也越发慵懒无力。最终,他手中玉杯滑落,滚落在厚厚的绒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整个人软软地歪倒,额头抵在了萧烬坚实的肩头,呼吸间带着浓重的酒气与甜香。
“陛下,”萧烬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他伸出手,虚虚地扶住了闻彦下滑的身体,“您醉了。”
“……胡说,”闻彦含糊地反驳,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撒娇,又像嗔怪。他试图抬起头,却只是在那带着冷硬气息的衣料上蹭了蹭,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彻底将全身重量交付过去,“孤……没醉……还能喝……”
他的话语逐渐低弱下去,变成无意识的呓语。长睫彻底阖上,在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投下安静的阴影。红唇微张,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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