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文里的嚣张富二代60(1/2)

隔间外,兰笙听着听筒里传来的“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的提示音,愣了一下。挂了?是彦哥挂的?还是……没信号?

他看了看“维修中”的牌子,又看了看紧闭的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拉住一个恰好路过的服务员,指着警示牌问道:

“你好,请问一下,这边洗手间是在维修吗?大概要多久?”

服务员看了看牌子,又看了看紧闭的门,脸上也露出一丝困惑,但还是礼貌地回答:“先生,我暂时没有接到这方面的通知。可能是临时故障,我帮您问问?”

“不用了,谢谢。”兰笙摆摆手,心里的疑虑却更重了。他走到窗边,再次拨通了闻彦的电话。

这一次,听筒里传来了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了?

兰笙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闻彦不是那种不告而别,难道……在洗手间里出了什么事?或者……遇到了什么麻烦?

而隔间内,纪北骋已经听到了外面隐约的说话声和第二次拨打电话的动静。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将怀里已经彻底软倒意识有些模糊的闻彦更紧地搂住,低头在他汗湿的颈窝处印下一个带着占有欲的吻痕。

“累了?还没结束呢。” 纪北骋低沉的声音在闻彦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他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连细微挣扎的力气似乎都快没有了

纪北骋冰蓝色的眼眸在昏暗中闪过一丝暗芒,指尖顺着闻彦汗湿的脊背缓缓下滑

“不听话的宝贝,是要受到惩罚的。”

闻彦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摇一副头,眼泪无声地流淌,混合着汗水,打湿了鬓角和纪北骋胸前的衣料。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崩溃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却又被纪北骋刻意地维持在清醒与模糊的边缘。

“别担心,”纪北骋低下头,亲吻他汗湿的额头:“没人会进来打扰我们。外面……已经处理好了。”

“你……够了……”闻彦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气音,带着哭腔和恳求。

纪北骋却低低地笑了,那笑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令人毛骨悚然。他停下动作,却并未离开,而是将闻彦更紧地按在怀里

“够?” 纪北骋的唇贴着闻彦的耳廓,声音轻柔得像在说情话,内容却冰冷刺骨,“宝贝,你知道商人的本色是什么吗?”

闻彦茫然地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却如同恶魔般的脸。

纪北骋自问自答:

“……是锱铢必较。”

“而我,恰好是个不错的商人。”

他的指尖抚过闻彦红肿的唇瓣,然后缓缓下滑,停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感受着那里狂乱的心跳。

“所以,对于我付出的‘成本’——比如,我的时间,我的耐心,我的……”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着,声音陡然转冷,“还有我的感情。我习惯于要求……翻倍的回报。”

“你冷落我几天,我就加倍讨回来。”

狭小的隔间内,温度升高,气息交缠,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和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声响

兰笙最终没能等到闻彦回来,也没能打通电话。服务员询问后,得到的答复是洗手间并无故障报修记录,那个警示牌来历不明。兰笙心中的不安达到了,他甚至想找餐厅经理强行打开门看看,但碍于身份和场合,又担心是自己多虑……

就在他焦躁不安时,手机响了,是酒店那边打来的紧急电话,说有个重要客户在酒店发生了点纠纷,需要他立刻回去处理。兰笙分身乏术,只能一边往回赶,一边不停拨打闻彦的电话,心里七上八下。

纪北骋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当闻彦在他怀里彻底昏睡过去后,他细心地用湿巾清理干净彼此,为闻彦整理好凌乱不堪的衣物,然后用自己的大衣将人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打横抱起。

他按下手机按键。几分钟后,餐厅后门一条僻静的通道被悄然打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商务车无声地滑到门口。纪北骋抱着闻彦,步伐沉稳地走了出去,迅速坐进车内。

车子悄然驶离,融入夜色,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个显示“维修”的洗手间,在不久后被清洁人员发现门锁异常,打开后里面空无一人,只有难以言说的暧昧气息,很快就被通风系统和香氛掩盖。

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闻彦的意识像是沉在粘稠的深海里,挣扎着上浮,却无比沉重。眼皮也像灌了铅,勉强掀开一条缝,刺目的光线让他立刻又闭上了眼,发出一声不适的呻吟。

“宝宝,该醒了。” 纪北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平和,甚至带着一丝晨起特有的沙哑磁性,与昨晚那个在洗手间隔间里如同恶魔般冷酷偏执的男人判若两人。

闻彦混沌的大脑缓慢运转,昨晚那些破碎而激烈的画面瞬间涌入……身体各处的酸软疼痛和火辣辣的不适感,立刻印证了那些记忆并非噩梦。

他猛地睁开眼,对上了近在咫尺的、纪北骋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

男人已经穿戴整齐,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装,白色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领带是沉稳的暗蓝色,袖扣闪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面容冷峻,眼神平静,周身散发着禁欲而强大的气场。

可闻彦却从他平静无波的眼眸深处,看到了深沉的占有欲。

纪北骋正坐在床边,一只手还轻轻搭在闻彦露在被子外的肩膀上。看到闻彦醒来,他冰蓝色的眼眸里柔和了一瞬。

“醒了?”

“起来吃点东西。你睡了大半天了。”

闻彦这才发现,窗外的阳光已经十分明亮,显然已近中午。他动了动身体,立刻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的骨头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胀疼痛得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嘶……”他皱紧眉头,脸色苍白,额角甚至渗出细密的冷汗。

纪北骋见状,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很快舒展。他伸手探了探闻彦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热,然后动作极其自然地将手臂伸到闻彦颈后和膝弯,小心地将人连着被子一起抱了起来,调整了一个让他靠得更舒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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