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舌战元始，拜师通天！（1/2）

玄微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两座无形的大山夹在中间的小蚂蚁，仙气本源都快被压成二维的了！一边是通天教主那慵懒中带着玩味、仿佛在看乐子的意念，另一边则是刚刚降临、充满威严、不满且直接锁定他的玉清元始天尊的意念！

“二兄今日怎有暇来我此处？”通天教主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随意，但那慵懒之下，已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

“哼！”元始天尊的意念冷哼一声，如同寒冰碎裂，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都骤然下降，“吾若不来，岂不知你这清净之地，竟藏匿如此湿生卵化、披毛戴角之辈！还是一缕根基浅薄、来路不明的先天浊气！”

湿生卵化！披毛戴角！先天浊气！

这几个词如同冰冷的尖刀，狠狠扎在玄微那脆弱的自尊心上。虽然他现在确实是一缕气，但好歹也是先天第一缕仙气！跟脚纯正！怎么到您老人家嘴里就成了“浊气”了？还来路不明？我这路不是被你们洪荒的流氓和疯子逼出来的吗！

他心中疯狂腹诽，但表面上……他连个屁都不敢放（虽然他也放不了），只能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假装自己是一团无害的背景灵雾。

“二兄言重了。”通天教主的意念波澜不惊，“此乃先天第一缕仙气，跟脚清净，何来‘浊气’之说？至于来路，不过是机缘巧合，误入此地罢了。”

“仙气？巧言令色！”元始天尊的意念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纵然是仙气，亦是后天浊染，根基浅薄，灵智蒙昧！如此跟脚，不堪造化！岂配踏入我等圣人道场，污秽清净之地？三弟，你速速将其打散灵识，返本还源，莫要自误！”

打散灵识？！返本还源？！这不就是形神俱灭吗？！

玄微听得魂飞魄散（字面意思），差点当场表演一个仙气蒸发。这元始天尊也太狠了吧！我就是个误入你家后院的小蚂蚁，您老人家至于直接上杀虫剂吗？！

【紧急任务触发：圣前辩道！】

【任务描述：在玉清元始天尊的威压下，阐述自身存在价值与道途理念，争取上清通天教主的认可与庇护。】

【任务目标：改变元始天尊对宿主“不堪造化”的判定，或至少让通天教主认为宿主“值得一留”。】

【任务奖励：？？？（视完成度而定）】

【失败惩罚：大概率被元始天尊随手抹杀，小概率被通天教主回炉重造。】

系统的提示音如同催命符，但同时也给了玄微一丝希望。辩道？阐述价值？

就在他脑子疯狂运转，思考着是该跪地求饶还是据理力争（虽然他觉得自己没啥理）的时候，通天教主那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念再次响起，这次似乎是专门对他说的：

“小家伙，听见了？吾这二兄，最重跟脚出身。你若自认并非‘不堪造化’，不妨说说，你有何特异之处？或者说，你对这‘跟脚天命’，有何见解？”

机会！这是通天教主在给他说话的机会！而且，明显是想看他和元始天尊“对线”！

玄微心脏（意念核心）狂跳，他知道，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刻。求饶没用，元始天尊根本不吃这套。他必须展现出自己的“价值”，或者说，展现出能让通天教主觉得“有趣”或者“有用”的特质！

他深吸一口“气”（虽然不需要），努力压下恐惧，将意念凝聚，不再卑微蜷缩，而是尝试着以一种不卑不亢（至少表面上是）的姿态，回应那两道如同煌煌大日的圣人意念。

“晚辈玄微，拜见玉清圣人。”他先是对元始天尊的方位表示了一下礼貌，然后话锋一转，“圣人言晚辈跟脚浅薄，不堪造化，晚辈不敢全然认同。”

“哦？”元始天尊的意念中透出冰冷的讶异，似乎没想到这蝼蚁竟敢反驳。

通天教主的意念则传来更浓厚的兴趣，仿佛在说：“快，继续说，让我看看乐子。”

玄微豁出去了，调动起前世作为社畜磨练出的口（胡）才（诌）能力，结合自己对洪荒流的一知半解和现代思维，开始他的“表演”：

“圣人容禀。晚辈确乃先天一缕仙气所化，论跟脚，自然无法与诸位圣人、与那些先天神只相比。然，天地万物，生于混沌，衍于洪荒，本就无绝对之高下。”

他顿了顿，感觉元始天尊的威压似乎凝滞了一瞬，赶紧继续：

“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身化万物，这洪荒众生，无论是先天，还是后天生灵，追根溯源，谁又不是承盘古大神之遗泽？若以跟脚定天命，那是否除了盘古正宗，其余万灵皆属‘不堪造化’，合该湮灭？”

“放肆！”元始天尊的意念陡然变得凌厉，如同天威震怒！

玄微感觉自己的仙气本源一阵剧烈波动，差点被这声呵斥直接震散！但他咬牙挺住了，知道这时候怂了就真的完了！

“晚辈不敢！”他立刻补充，“晚辈只是觉得，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这遁去的一，便是变数，便是众生超脱之机！若万事万物皆由跟脚注定，那这遁去的一，又从何而来？众生修行，逆天争命，争的又是什么？”

他偷换了概念，把元始天尊重视的“跟脚”和“天命”，引到了“变数”和“众生超脱”上，这恰好隐隐契合了通天教主“截取一线生机”的教义！

果然，通天教主的意念中传来一丝清晰的赞赏：“说得好！继续！”

得到了“裁判”的鼓励，玄微胆子更大了些，甚至带上了一点他前世和人吵架（辩论）时的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