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诊脉（1/2）

张灵枢上前一步，行了一个东方式的拱手礼：陛下。

老皇帝艰难地抬起手，示意他走近些：东方...我年轻时读过一些关于东方的游记。据说那里的人能御剑飞行，是真的吗？

确有此事。张灵枢微微一笑，不过那需要多年的修炼。

老皇帝突然咳嗽起来，枯瘦的身躯剧烈颤抖。大皇子连忙上前扶住他，轻轻拍打后背。好一会儿，咳嗽才平息，老皇帝的嘴角却渗出一丝血迹。

父皇...大皇子眼中闪过一丝痛色，转头看向张灵枢，大师，实不相瞒，我今日请您入宫，不仅是为了谈玄论道。他深吸一口气，张大师精通东方养生之术，儿臣想请他为父皇诊治。

老皇帝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但随即被疲惫取代：御医都束手无策...一个东方人能有什么办法？

陛下，张灵枢平静地说，东方的医术与西方截然不同。我们不讲病灶，而论阴阳平衡。不治已病，而治未病。

老皇帝微微挑眉：有意思的说法...那你看看，朕的如何？

张灵枢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仔细观察老皇帝的面色。那不仅仅是衰老的灰败，更透着一股诡异的青黑。尤其是眉心处，隐约有一道几乎不可察觉的黑线。

请陛下准许我把脉。张灵枢伸出手，东方医术讲究望闻问切，把脉是最关键的一环。

老皇帝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伸出枯瘦的手腕。张灵枢三指轻搭脉门，一缕灵力悄然探入。

指尖触及皮肤的刹那，张灵枢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老皇帝的脉象虚浮无力，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更奇怪的是，他的五脏六腑都呈现出不自然的衰竭状态，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抽干了生机。

陛下近来可曾受过伤？或是服用过什么特殊药物？张灵枢一边探查一边问道。

老皇帝摇摇头：朕这些年深居简出，连御花园都很少去，哪来的伤？至于药物...他看向大皇子，都是御医开的寻常补药。

大皇子连忙补充：都是经过重重检验的，绝无问题。

张灵枢不动声色，灵力继续深入探查。在常人无法感知的层面，他清晰地到老皇帝的生命之火已如风中残烛，若不干预，最多只剩一两个月的寿命。但奇怪的是，这种衰竭来得毫无缘由——老皇帝年轻时是实力不俗的武者，又未曾受过重伤，按理说不该如此早衰。

如何？老皇帝的声音打断了张灵枢的思绪。

张灵枢收回手，神色平静：陛下身体无恙，只是操劳过度，加上年岁已高，日常感到疲倦是正常的。

老皇帝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就这样？朕还以为...

不过，张灵枢话锋一转，东方有推宫过血之法，配合特制丹药，可为陛下调理气血，延年益寿。

延年益寿？老皇帝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枯瘦的手指紧紧抓住扶手，当真？

大皇子也面露喜色：父皇，张大师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