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兴南发展基础工业(2/2)
李桂兰用每月领取的棉布,给王小根做了两件新衬衫、一条新裤子,还给自己和王树根各做了一件外套。“以前做一件衣服要攒好几个月的钱,现在不用花钱就能领到棉布,再也不用穿补丁衣服了。”李桂兰笑着说,她还把多余的棉布送给邻居,大家一起做衣服,整个安置区都洋溢着“穿新衣”的喜悦。
食品普惠则让移民的餐桌“丰富起来”。曼城面粉厂推出“平价面粉”,每公斤0.08兴南元,比市场价低20%;仰城制糖厂生产的“散装白砂糖”,每斤0.1兴南元,家家户户都能买得起;曼德勒罐头厂生产的“鱼罐头”“肉罐头”,每罐0.2兴南元,成了移民“改善伙食”的佳品。
王树根的工资每月10兴南元,以前只能勉强维持全家的温饱;现在有了普惠政策,买面粉、白砂糖的钱省了下来,还能偶尔买罐鱼罐头给王小根“解馋”。“以前小根总问我‘糖是什么味道’,现在他每天都能喝上加糖的米粥;以前只有过年才能吃到肉,现在每个月能吃两罐罐头。”王树根的语气里满是欣慰。
日化普惠则改变了移民的生活习惯。勃固日化厂生产的“民生肥皂”,每块0.1兴南元,政府补贴50%,移民花0.05兴南元就能买到;1936年,日化厂还推出了“民生牙膏”,每支0.2兴南元,配套推广“刷牙护齿”的知识,慢慢改变了移民“用盐水漱口”的习惯。
李桂兰第一次用牙膏刷牙时,觉得“味道很清新”。“以前用盐水漱口,总觉得嘴里有味道;现在用牙膏,牙齿又白又干净。”她说,现在家里的桌子上,总是摆着肥皂和牙膏,这成了“日子变好”的象征。
家电与照明普惠则让移民的生活“亮起来”。1936年,仰城电器厂生产的“民生电灯”,每盏0.1兴南元,政府补贴50%,移民花0.05兴南元就能买到;同时生产的“小型电风扇”,每台10兴南元,政府为困难家庭提供30%的补贴。
王树根家在1936年装上了电灯,当开关按下,灯泡亮起的那一刻,王小根兴奋地在屋里跑来跑去:“亮了!比煤油灯亮多了!”夏天时,王树根又买了一台电风扇,“以前夏天只能靠扇子扇风,又热又累;现在有了电风扇,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1936年,兴南民生产品的“普及率”达到90%:95%的移民家庭用上了棉布衣服,90%的家庭用上了肥皂,85%的家庭能吃到白砂糖,70%的家庭用上了电灯。曾经的移民安置区,竹屋变成了砖瓦房,窗户里透出电灯的光芒,门口挂着晾晒的棉布衣服,空气中飘着肥皂的清香——这就是兴南民生工业带来的“烟火气”,是最真实、最温暖的“强国底色”。
1937年的勃城民生工业区,已经形成了一条“原料-生产-销售”的完整产业链,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将民生产品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每个家庭。
在这条产业链的起点,是遍布全国的原料基地:伊洛瓦底江三角洲的甘蔗被收割后,用卡车运往仰城制糖厂,经过榨汁、熬煮、结晶,制成雪白的白砂糖;掸邦的棉花采摘后,送到勃城纺织厂,经过纺纱、织布、染色,变成五颜六色的棉布;三角洲的水稻收割后,运到曼城面粉厂,一部分碾成大米,一部分磨成面粉。
在生产环节,各大工厂之间形成了“协同生产”的模式:制糖厂生产的白砂糖,一部分直接卖给居民,一部分送到曼城糖果厂,制成水果糖、奶糖;纺织厂生产的棉布,一部分做成衣服、书包,送到各地的商店,一部分送到仰城文具厂,制成作业本、笔记本;面粉厂生产的面粉,一部分直接销售,一部分送到仰城饼干厂,制成饼干、面包。
产业链的终点,是遍布城乡的“民生商店”。1936-1937年,兴南政府在全国建设了500家“民生商店”,统一销售民生工业产品,价格统一、质量有保障。民生商店里,棉布、面粉、白砂糖、肥皂、牙膏、电灯等产品一应俱全,还有专门的“儿童区”,摆放着儿童花布、书包、文具。
“民生商店的宗旨是‘便民、惠民’。”负责商店运营的楚明杰说,“我们把商店开在移民安置区、乡村村寨,让老百姓不用跑远路就能买到需要的东西;价格比市场价低10%-20%,确保每个家庭都能消费得起。”
在勃城的一家民生商店里,李桂兰正在挑选棉布。“我要做一件外套,给小根做一条裤子。”她对店员说,店员热情地给她推荐适合做外套的厚棉布和适合做裤子的耐磨棉布。“以前买布要去集市,价格不透明,质量也没保障;现在来民生商店,价格便宜,质量还好,很放心。”李桂兰说。
这条完整的产业链,不仅提高了生产效率,还降低了成本。比如,制糖厂的甘蔗渣可以送到造纸厂做原料,纺织厂的边角料可以做成抹布,实现了“废料利用”;同时,工厂之间的近距离运输,减少了运输成本,让民生产品的价格更低。
1937年,勃城民生工业区的产业链创造了奇迹:从甘蔗收割到白砂糖上市,仅需7天;从棉花采摘到棉布制成衣服,仅需15天;从水稻收割到面粉摆上商店货架,仅需5天。“这就是‘兴南模式’的效率。”楚礼说,“原料本地化、生产协同化、销售便民化,让民生工业真正‘活’了起来。”
1937年,兴南民生工业迎来了“质”的飞跃,实现了“技术自主、原料自主、产品自主”三个关键目标,标志着兴南的民生工业从“引进吸收”走向了“自主创新”。
技术自主是最核心的突破。经过几年的学习和摸索,兴南的工程师们不仅掌握了欧美设备的操作技术,还能进行自主改进和核心部件生产。勃城纺织厂的工程师们,对从英国引进的纺织机进行了改造,将织布速度从每分钟3米提升到4米,还研发了“自动断线检测装置”,减少了织布过程中的废品率;曼城面粉厂的工程师们,自主生产出了磨粉机的核心部件“磨盘”,质量比德国进口的还要好,成本却降低了30%;仰城制糖厂的工程师们,自主研发了“甘蔗制糖新工艺”,通过优化榨汁和熬煮流程,比美国的技术节省了20%的能耗,还提高了糖的纯度。
“以前,设备坏了要等欧美技工来修,一等就是几个月;现在,我们自己的工程师就能修,还能改进设备,这就是技术自主的底气。”勃城纺织厂的总工程师周师傅说,他以前是移民搬运队的一员,跟着英国技工学技术,现在已经能独立设计纺织机的改进方案。
原料自主则实现了“全链条可控”。1937年,兴南的棉花、甘蔗、水稻、黄麻等民生原料的自给率达到90%,不仅能满足国内生产需求,还有部分出口。更重要的是,兴南建立了“原料质量标准体系”,对棉花的纤维长度、甘蔗的含糖量、水稻的出米率都有明确的标准,确保原料质量稳定。曼德勒农业研究所还在不断研发新的良种,1937年推出的“兴南2号棉花”,亩产比“中棉1号”又提升了15%;“兴南3号水稻”,不仅产量高,口感也更好。
产品自主则让兴南的民生产品有了“自己的特色”。除了棉布、面粉、白砂糖等基础产品,兴南的工程师们还结合本地资源,研发了一系列“兴南特色民生产品”:用本地茶叶制作的“茶皂”,有淡淡的茶香,还能杀菌止痒;用椰子油制作的“润肤膏”,适合东南亚炎热的气候,能滋润皮肤;用甘蔗渣制作的“环保纸”,成本低、韧性好,用于制作作业本和包装纸。
这些特色产品不仅深受国内消费者欢迎,还开始出口到泰国、马来西亚等周边国家。1937年,兴南的民生产品出口额达500万美元,虽然占比不高,但标志着兴南的民生工业开始走向国际。
1937年末,兴南民生工业迎来了七年计划的完美收官:建成纺织、食品、日化、造纸、家电等民生工厂28家,形成了覆盖全国的原料基地网络和销售网络;年产棉布5亿米、面粉180万吨、白砂糖36万吨、肥皂5000万块、电灯100万盏;民生工业产值达30亿美元,占兴南gdp的20%,成为与军工、农业并列的三大支柱产业。
更重要的是,民生工业给兴南带来了“人心的凝聚”。1937年的民意调查显示,移民对兴南的满意度从1931年的60%提升至95%;98%的移民表示“愿意长期留在兴南”;90%的本土族群民众认为“民生工业让大家的日子都变好了”。
这一年的仰城街头,充满了浓浓的“烟火气”:小贩们推着小车,叫卖着“兴南白砂糖”“勃城棉布”“曼德勒饼干”;孩子们背着棉布书包,蹦蹦跳跳地去上学,嘴里哼着《兴南上学歌》;家家户户的窗户里透出电灯的光芒,傍晚时分,厨房里飘出饭菜的香味,肥皂的清香从院子里传来——这就是兴南民生工业种下的“果实”,是最真实、最温暖的“强国图景”。
王树根一家的生活,就是这张图景的缩影。他们的竹屋早已换成了宽敞的砖瓦房,屋里摆着电风扇、电灯,桌上放着肥皂、牙膏;王小根穿着花布衣服,背着新书包,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李桂兰在勃城纺织厂上班,每月能挣8兴南元,还学会了操作纺织机;王树根则从钢铁厂的普通工人,晋升为车间小组长,负责管理10名工人。
“七年前,我们逃到兴南,只求能活下去;七年后,我们有了房子、有了工作、有了积蓄,孩子能上学,日子过得比以前好十倍。”王树根在接受《兴南日报》采访时说,“这都是托了民生工业的福,托了兴南政府的福。我们现在是真正的兴南人,兴南就是我们的家。”
七年的民生工业之路,兴南走出了一条“全球并购+本土深耕”的独特路径。并购让兴南跳过了“从零开始”的阶段,用最低的成本获得了欧美几十年的技术和产能;而本土深耕,则让这些技术和产能“落地生根”,通过建设原料基地、推出普惠政策、形成产业闭环,让民生产品真正惠及百姓,最终凝聚了人心,铸就了国家的“软实力”。
烟火气里藏着强国路——这是兴南用七年时间证明的真理。那些从欧美搬来的纺织机、面粉机,那些遍布全国的甘蔗林、棉花地,那些走进千家万户的棉布、肥皂,不仅改变了百万移民的命运,更铸就了兴南最坚实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