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兴南发展税制发展(2/2)
3. 对涉嫌偷税、抗税的人员进行传唤、讯问,必要时可拘留(拘留时间不超过72小时,需报税务局局长批准);
4. 与军队、警察、海关协作,联合打击跨区域税收违法犯罪。
1930年12月,经过四个月、16次会议的争论与打磨,《兴南税收基本法(草案)》终于摆在了楚阳面前。他逐字逐句核对,在“个人所得税免税额度”“工业企业减免政策”“税警职责权限”等条款上签下名字,抬头对众人说:“我们制定这部税法,有三个原则不能忘。”
“第一,税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收上来的税,一半要投到民生和教育上,让百姓看到缴税能换来粮食、学校、医院;第二,要保护产业,尤其是本土工业和农业——不能像英国那样,把税收拿去补贴外国,要让兴南的工厂能活下去、发展起来;第三,要公平,不能欺负穷人,也不能让富人逃税——累进税就是要让富人多担责,税警队就是要让逃税者付出代价。”
《兴南税收基本法》经兴南议会全票通过,1931年1月1日正式施行。同年年底,国家税务局统计显示:个人所得税征收率达92%,企业所得税增收3000万兴南元,关税通过“保护政策”让本土纺织厂订单增加50%——兴南的“血液”不仅流得足,更流得稳。
《兴南税收基本法》施行后,楚阳并未将其束之高阁。他深知,再好的政策若执行走样,终将沦为空谈。接下来税收如同一条“隐形纽带”,串联起移民安置、工业崛起、军事强盛与民生改善,成为兴南从“新生政权”迈向“区域强国”的核心引擎。
1932年春,滇缅公路上的移民车队比往年多了三成。带队的移民官发现,不少华国家庭的行囊里,都揣着一张皱巴巴的《兴南移民税收优惠手册》——这是税务局联合内政部印制的宣传单,上面用红字标注着“首套住房免税5年”“移民子女教育费用抵扣个税”。
“听说在兴南开铁匠铺,前三年不用缴税?”湖南移民李铁山攥着手册,向移民官确认。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咧嘴笑了:“俺在老家打铁,每年要缴的税比赚的还多,到兴南不仅能分地,开铺子还免税,这日子有奔头!”
这样的场景,在12个移民安置区每天都在上演。税收优惠如同“磁石”,不仅吸引了1400万华国移民,更留住了100万海外华侨人才。1935年,华侨工程师陈纳德带着团队回国,正是冲着“军工研发费用抵扣”的政策——他在仰城创办的航空发动机实验室,第一年就享受到20万兴南元的税收减免,研发出的战机发动机增压技术推力提升20%。
与此同时,税收对产业的“导向作用”愈发明显。1934年,曼城钢铁厂扩产时,因“工业企业所得税15%+研发抵扣”的双重优惠,仅用半年就收回了新增高炉的投资;而那些试图走私外国成品的商人,在30%的高关税与税警总队的严查下,纷纷转向与本土工厂合作——仰光纺织厂1935年的订单中,有40%来自原本走私外国布匹的商贩。
1933年夏,税警总队接到举报:实兑港有商人走私英国棉纱,逃缴关税近10万兴南元。队长赵刚带领50名税警,乘着巡逻艇在港口蹲守三夜,最终截获了满载棉纱的“玛丽号”货轮。面对商人的重金贿赂,赵刚直接将人移交司法部,货物全部没收充公——这是税警总队成立以来查处的最大走私案,消息传开后,实兑港的走私案发率骤降90%。
但税警的“铁腕”之外,更多的是“温情”。1934年秋收,克钦邦农户岩温因不懂税法,未申报自家新开垦的5亩茶园,被税务稽征所通知补缴土地税。岩温以为要被重罚,急得直掉眼泪。赶来的税警李建军了解情况后,不仅帮他填写了纳税申报表,还告知他“荒地开垦前3年免税”的政策——最终,岩温不仅不用补缴,还享受到了每亩0.5兴南元的农业补贴。
“税警不是来‘抢钱’的,是来帮我们懂税、享优惠的。”岩温后来逢人就说。这种“执法+服务”的模式,让兴南的纳税遵从度逐年提升:1931年个人所得税申报率仅45%,1937年已达90%;企业偷税案件从1931年的2000起,降至1937年的不足100起。
1935年元旦,仰光移民安置区的居民们收到了一份特殊的“新年礼物”——税务局联合民生部发布的《1934年税收使用公告》,上面清晰写着:“全年税收45亿兴南元,其中18亿用于粮食储备与住房建设,9亿投入学校与医院,6亿支持工厂扩建。”
这份公告让移民们彻底放下了“缴税吃亏”的顾虑。来自四川的移民张桂兰,看着女儿背着免费书包走进新建的国立小学,又想起上个月丈夫在纺织厂领到的工资——因工厂享受税收减免,工资比老家时翻了一倍。“以前在老家,缴了税也见不到啥好处;在兴南,缴的税变成了学校、工资、救济粮,这税缴得值!”
到1936年,税收反哺的成效已随处可见:全国建成5000所小学、300所中学,适龄儿童入学率达92%;每县都有综合医院,青霉素免费接种覆盖80%人口;粮食储备达800万吨,即使遇到灾年也能保证3个月供应。而这一切的背后,是税收收入的稳步增长——从1931年的20亿美元,增至1937年的50亿美元,年均增长25%,为发展计划的圆满完成提供了坚实的资金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