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不起名了,就一个字“该”(1/2)

欧洲大陆的硝烟终于散尽,柏林郊外的卡尔斯霍斯特宫,纳粹德国代表在无条件投降书上签下名字的那一刻,历时六年的欧洲战场正式落下帷幕。然而,太平洋上的战火仍在熊熊燃烧,倭国军国主义像一头困兽,仍在负隅顽抗。反法西斯同盟的注意力瞬间全部聚焦于这片辽阔的海洋,如何以最快速度、最小代价迫使倭国帝国投降,彻底终结这场席卷全球的浩劫,成为同盟国亟待解决的核心命题。

兴南军委会正在召开军事会议, 楚阳开门见山:“‘烛龙计划’已成功,现在是时候用原子弹,终结这场战争了。我决定,在适当的时候,对倭国本土投下原子弹,逼迫其无条件投降。”

楚强作为国防部长,担忧地提出:“总统,原子弹的威力过于巨大,一旦投下,必然会造成大量平民伤亡,这是否会引发国际社会的争议,甚至影响我们兴南的国际形象?”

楚阳沉默片刻,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扫过在场众人,缓缓说道:“楚部长的担忧我理解,但我们不能忘记,倭军在南京大屠杀中杀害了30万同胞,在新加坡、在马尼拉、在南洋各地,他们屠杀手无寸铁的华人平民数百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从未有过怜悯。现在,我们投下原子弹,不是为了屠杀,而是为了更快结束战争。如果我们选择登陆倭国本土,按照美军估算,至少还要付出百万盟军士兵的伤亡,倭国平民的伤亡更是难以计数。两害相权取其轻,这颗原子弹,是正义的惩罚,更是为了拯救更多人的生命。”

科学家代表利奥·西拉德站起身补充道:“主席先生说得对,我们这些科学家逃离纳粹的迫害,来到兴南,就是为了抵御法西斯的侵略。现在,用原子弹迫使倭国投降,符合反法西斯同盟的共同利益,也能让这场残酷的战争早日结束。”

会议最终达成一致:立即启动原子弹投弹准备工作,同时联合美、英等国,向倭国政府发出最后通牒,要求其立即停止战争,无条件投降,否则将面临毁灭性打击。

1945年6月,两颗量产型原子弹“盘古”与“女娲”被秘密装上兴南海军的万吨运输船,在两艘航空母舰领衔的航母战斗群护航下,从仰城港出发,穿越马六甲海峡、南海,一路北上,抵达菲律宾的克拉克空军基地。为了确保投弹成功,兴南空军专门挑选了最精锐的机组——王牌飞行员赵志远担任机长,他曾参与过对东京、大阪的轰炸任务,累计执行作战任务80余次,驾驶技术精湛,心理素质极强;投弹手李卫国是空军公认的“神射手”,在模拟投弹训练中命中率高达98%;导航员张旭东则擅长远程飞行导航,曾多次带领编队穿越复杂气象区,完成长途奔袭任务。

机组人员抵达克拉克基地后,立即投入到严格的针对性训练中。他们驾驶经过改装的“秃鹫”战略轰炸机,在菲律宾海域的无人岛屿上空进行了数十次模拟投弹演练,重点训练高空突防、精准投弹与快速撤离等科目。每一次演练都力求还原真实战场环境,机组人员需要在预设的防空火力网中穿梭,在规定时间内完成投弹,然后以最快速度脱离空域。赵志远深知此次任务的重大意义,每次训练结束后,都会带领机组人员复盘,反复打磨每个细节,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万无一失。

与此同时,兴南政府与美国展开秘密协商。此时,美国的“曼哈顿计划”也已成功,研制出了原子弹“小男孩”与“胖子”。双方经过多轮磋商,达成共识:为了彻底摧毁倭国的抵抗意志,由兴南率先对广岛投弹,美国随后对长崎投弹,形成双重打击,同时协调苏联在远东发起攻势,形成四面合围之势。

1945年7月26日,反法西斯同盟发表《波茨坦公告》,敦促倭国政府立即无条件投降,否则将“迅速而彻底地毁灭”。然而,倭国政府被军国主义分子裹挟,顽固地拒绝接受《波茨坦公告》。首相铃木贯太郎在记者会上公开表示:“《波茨坦公告》不过是盟军的虚张声势,倭国将战斗到最后一兵一卒,实施‘玉碎决战’。”在军国主义分子的煽动下,倭国国内掀起了“全民皆兵”的狂热浪潮,妇女、儿童都被组织起来进行军事训练,拿着竹枪、匕首准备与盟军死战。倭国的强硬态度,彻底关上了和平解决的大门,也为原子弹的投弹铺平了道路。

1945年8月6日凌晨2时45分,克拉克空军基地的跑道上,探照灯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一架编号为“屠倭-1号”的“秃鹫”战略轰炸机缓缓升空,机身下方挂载着原子弹“盘古”,机翼下的引擎发出沉闷而强劲的轰鸣声。赵志远驾驶着轰炸机,身旁是副驾驶、投弹手李卫国、导航员张旭东以及两名机组人员,他们组成的编队向东北方向的广岛飞去。

长途奔袭过程中,机组人员全程保持高度警惕。高空的温度低至零下,空气稀薄他们穿着厚重的飞行服,紧握着操纵杆,目光紧盯着仪表盘。导航员张旭东不断校准航线,依靠先进的雷达规避倭军的防空警戒网。沿途,他们数次遭遇倭军巡逻机,但都凭借高超的飞行技术和轰炸机的成功规避。

机舱内,气氛肃穆而凝重。李卫国抚摸着投弹按钮,脑海中浮现出家乡被倭军烧毁的场景,父母在战乱中惨死的画面历历在目,复仇的信念与终结战争的使命感交织在一起,支撑着他完成这一历史性的任务。赵志远通过对讲机对机组人员说:“兄弟们,我们承载着数千万遇难同胞的期望,承载着同盟国人民的和平愿望,一定要完成任务,让战争早日结束。”

上午8时10分,“屠倭-1号”抵达广岛市上空。此时的广岛,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城市中一切如常。市民们大多在正常工作与生活,商贩在街头叫卖,孩子们在路边玩耍,丝毫没有意识到灭顶之灾的降临。日军的防空雷达虽然发现了这架孤零零的轰炸机,但误以为是常规侦察或单机轰炸,并未启动最高级别的防空警报,仅少数高射炮进行了零星射击,炮弹在轰炸机周围炸开一朵朵黑色的烟雾,但距离甚远,无法构成威胁。

赵志远驾驶轰炸机在广岛市上空盘旋一周,通过瞄准镜确认投弹目标——广岛市中心的相生桥,这座桥是广岛的交通枢纽,也是日军的重要补给节点。“各单位注意,准备投弹。”赵志远的声音在机舱内响起,机组人员立即进入战斗状态,李卫国调整投弹角度,张旭东最后一次校准坐标。

8时15分,投弹手李卫国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投弹按钮。“投弹成功!”随着机械装置的运转声,原子弹“盘古”从轰炸机弹舱中缓缓落下,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向地面坠去。赵志远立即拉升轰炸机,以最大速度向西南方向撤离,他知道,原子弹爆炸产生的冲击波足以摧毁数公里外的飞机。

在距离地面180米的高空,原子弹准时引爆。

刹那间,一道刺眼的白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广岛市,亮度超过太阳的10倍,天地间仿佛被白昼笼罩,即便是远在数十公里外的“屠日-1号”机组人员,也感到眼前一片白茫茫,不得不戴上特制的护目镜。紧接着,巨大的冲击波以爆炸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时速高达700公里的冲击波如同海啸般横扫整个城市,所到之处,房屋、建筑、桥梁被瞬间夷为平地,钢筋混凝土建造的政府大楼、军事设施也如同纸糊一般倒塌、粉碎,街道上的车辆被掀飞数十米远,如同玩具般翻滚碰撞。

爆炸产生的高温达到数百万度,将地面上的一切物体——树木、车辆、人员,瞬间化为灰烬。半径1公里内的区域,所有生命迹象被彻底抹去,地面被高温熔化成琉璃状的物质,坚硬的柏油马路如同岩浆般流淌;半径3公里内的建筑物全部坍塌,幸存者被严重烧伤,皮肤如同焦炭般脱落,面目全非,痛苦地在废墟中哀嚎;半径5公里内的窗户玻璃全部破碎,锋利的玻璃碎片如同飞刀般飞溅,大量人员被划伤,或被倒塌的建筑掩埋,鲜血染红了街道。

爆炸后,广岛市上空升起了一朵高达数公里的蘑菇云,蘑菇云下方是一片熊熊火海,浓烟滚滚,遮天蔽日,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火药味与放射性物质的气味。大火在城市中疯狂蔓延,吞噬着一切可以燃烧的东西,形成了巨大的火旋风,将废墟、尸体卷入空中,再重重砸下。

此时的广岛,已沦为人间炼狱。街道上,到处是烧焦的尸体、扭曲的钢筋、倒塌的建筑残骸,幸存者们在废墟中艰难地爬行,有的失去了四肢,有的双目失明,有的全身烧伤,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曾经繁华的商业街,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昔日欢声笑语的学校、医院,变成了一片死寂的废墟。一位幸存的护士回忆道:“那一刻,天空变成了白色,然后是巨大的轰鸣声,我被冲击波掀飞,醒来后发现周围全是火,到处是烧焦的尸体,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空气中全是烤肉的味道,让人作呕。”

原子弹爆炸造成了毁灭性的人员伤亡与破坏。当场死亡人数超过8万人,其中大部分人被高温汽化或被冲击波震碎,尸骨无存;受伤人数达10万人,他们中有的被严重烧伤,有的被冲击波造成内脏损伤,有的受到放射性污染,在随后的几天内,大量伤员因伤势过重、感染或放射性疾病相继死亡。广岛市的基础设施被彻底摧毁,电力、通讯、交通完全中断,自来水供应系统瘫痪,整个城市变成了一片死寂的废墟。

“屠日-1号”机组人员在撤离途中,通过舷窗回望广岛,看到那朵巨大的蘑菇云仍在不断升腾,心中五味杂陈。赵志远感慨道:“愿这是最后一次,用如此残酷的方式结束战争。”

广岛核爆的消息传到东京,倭国高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混乱。天皇裕仁在得知消息后,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他在皇宫中来回踱步,从未想过会有如此毁灭性的武器。陆军大臣阿南惟几试图掩盖真相,对外宣称是“陨石坠落”,但随着大量幸存者的证词、现场照片以及兴南政府的公告流出,谎言不攻自破。

倭国政府紧急召开御前会议,商讨应对之策。军国主义分子仍试图顽抗,主张“全民皆兵”,动员全国力量与盟军血战到底,甚至提出要研发类似的武器进行反击;而主和派则意识到,倭国已无力抵抗,继续战争只会导致国家灭亡。双方争论不休,会议最终未能达成一致,倭国政府的抵抗意志开始动摇,但仍未下定决心投降。

就在广岛核爆的余波未平之际,苏联履行对反法西斯同盟的承诺,于1945年8月9日正式对倭宣战。同日美国原子弹“胖子”于1945年8月9日轰炸日本小仓市,造成约6万人死亡。兴南国第二颗原子弹也在长崎爆炸,造成8万人死亡。至此倭国比原来多徒手接下了一颗原子弹。

百万苏联红军在朱可夫元帅的指挥下,分三路向中国东北的倭国关东军发起雷霆一击,代号“八月风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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