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皇陵怪事与“铁裆功”的妙用（1/2）

诏狱风波余波未平，朝堂上针对沈渊“擅离职守”、“因私废公”的弹劾果然如约而至，雪片般的奏章堆满了司礼监的案头。然而，皇帝的态度却暧昧不明，既未下旨申饬，也未出面维护，只是将那些奏章统统留中不发，让一众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御史言官们如同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憋闷不已。

就在这暗流涌动之际，一道密封的漆盒，由一名面容普通、气息内敛的小太监，悄无声息地送入了沈渊的书房。

漆盒内没有圣旨，只有一张质地特殊的暗黄纸张，上面是皇帝朱砂御笔的亲书，字迹略显潦草，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皇陵异动，周边三村，鸡犬不宁，夜闻鬼哭。守陵军士，旬日内暴毙七人，皆面无血色，精血干枯，疑非人力所为。着锦衣卫指挥同知沈渊，密查此事，厘清根源。事关国本，慎之，秘之。”

没有加盖玉玺，没有官方印信，这是一道不能见光的密旨。

沈渊指尖捻着这张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纸张，眼神沉静。皇陵……大明龙脉所在，历代帝王安息之地，牵扯着最敏感的皇家禁忌和风水国运。那里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在朝堂掀起滔天巨浪。皇帝将此等秘事交予他，既是信任，也是将他推向了一个更危险、更复杂的漩涡中心。

“系统，接取密旨任务‘调查皇陵异动’。”

【叮！已接取特殊任务：皇陵疑云。】

【任务描述：查明皇陵周边异动真相，找出守陵军士暴毙原因。】

【任务难度：高】

【任务奖励：视调查结果与完成度发放功勋点、福缘点及特殊物品。】

接取任务后，沈渊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先调阅了北镇抚司内存档的、关于皇陵区域的舆图、守军布防以及周边村落的基本情况。同时，他也动用了“渊骑”的暗线，搜集近期所有与皇陵相关的、哪怕是看似荒诞不经的流言蜚语。

三日后，初步情报汇总。

皇陵位于京城以北百里的天寿山，山势雄奇，被钦天监誉为“龙盘虎踞，紫气东来”的顶级风水宝地。守陵军士共一千二百人，由一位世袭的守陵都督统领。暴毙的七名军士，分属不同巡逻小队，死亡时间都在子时到寅时之间，尸体被发现时皆形容枯槁，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精血，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也找不到明显外伤。周边村落流传着“陵寝恶鬼索命”、“地龙翻身吸人阳气”等恐怖传说，闹得人心惶惶。

“精血干枯……无外伤……”沈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联想到《万劫归一录》的吞噬特性，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但这猜测太过骇人，需要实证。

是时候亲自去一趟了。

他点齐了王虎、侯三以及二十名精干渊骑，一律换上便装，伪装成前往北地贩运皮货的商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京城。

一路上，王虎显得格外兴奋。自从沈渊用“和面”理论忽悠他修炼“万劫剑气”后，他虽没揉出半点剑气，但那股子认真劲儿丝毫未减，甚至举一反三，开始琢磨其他“生活化”的练功方式。

“大人，您说这练功，是不是就跟做饭一样，讲究个火候和佐料？”王虎骑在马上，凑到沈渊旁边，一本正经地探讨，“老子觉得俺那《铁布衫》，光硬抗不行，得像炖老母鸡一样，得文火慢炖，把功夫炖进骨头缝里！还有俺那刀法，不能光使蛮力，得像切豆腐，得又快又准又省力！”

沈渊面无表情地听着，懒得理他。

侯三在一旁笑得直打跌：“王头，照您这么说，您这身武功岂不是成了‘王氏私房菜’了？以后对敌不用刀，直接问人家‘客官想吃点啥’？”

王虎把眼一瞪：“你懂个屁！这叫感悟！武道源于生活！大人，您说是不是？”他寻求认同般看向沈渊。

沈渊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若能把砍人变得跟切豆腐一样轻松，倒也不错。”

王虎得了沈渊这句不算赞同也不算反对的话，如同得了圣旨，更加坚定了自己“生活化练武”的道路，开始对着路边的树枝、石头比划着他那“切豆腐刀法”。

队伍抵达皇陵外围区域时，已是傍晚。他们没有进入任何村庄，而是在一处偏僻的山坳里扎营，生起的篝火也用特殊方法处理过，烟雾极淡。

夜色渐浓，山风穿过林隙，发出呜呜的声响，配合着远处黑黢黢、如同巨兽匍匐的皇陵山影，确实透着几分阴森。

侯三带着两名斥候前出侦查，沈渊则盘膝坐在一块青石上，闭目调息，同时将心神沉入系统。

“系统，启动武道推演，模拟《万劫归一录》吞噬特性达到何种程度，可造成类似守陵军士精血干枯、无外伤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