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风水初显,智破压胜局(1/2)
苏念棠“智破骗子表妹”的事迹,让她在家庭妇女们心中的地位空前高涨。连着几天,她家小院都颇为热闹,来问姻缘、问子女前程的络绎不绝。苏念棠并非有求必应,而是选择性地点拨几句,往往能切中要害,令人信服。
这天上午,送走一位心事重重而来、豁然开朗而去的大婶后,苏念棠正打算关门清静一会儿,一个身影在院门外徘徊了许久,终于还是犹犹豫豫地走了进来。
来人是住在胡同最里头、平时很少与人来往的木匠老孙头。他约莫五十多岁,干瘦寡言,脸上总是带着一股散不去的愁苦。此刻,他搓着一双布满老茧的手,眼神躲闪,欲言又止。
“孙大爷,您有事?”苏念棠主动开口,目光落在老孙头脸上时,心中微微一动。只见他印堂处笼罩着一团浓重的黑气,这黑气并非寻常的霉运,而是带着一股阴损、缠绕的特性,正不断侵蚀着他的疾厄宫。而且,这股气的根源似乎不在他自身,而是来自外部环境。
“苏……苏丫头,”老孙头声音沙哑,带着难堪,“我……我最近这身子骨,太不对劲了。”
他断断续续地诉说起来。这半个月,他莫名其妙地开始失眠盗汗,白天浑身乏力,心慌气短,去了几趟卫生所,医生也只说是劳累过度,开了些安神补血的药,吃下去却不见半点好转。更邪门的是,他晚上总做噩梦,梦见已故多年的老伴浑身湿透地站在他床前哭。
“我、我是不是撞邪了?”老孙头的声音带着恐惧,“还是……我老伴在地下过得不好,来找我了?”
苏念棠没有立刻回答,她起身走到老孙头面前,灵瞳微启,仔细观瞧。那团黑气确实带有水属的阴湿之感,但更深处,却藏着一丝人为的、尖锐的“金”煞之气。这不是普通的冲撞,更像是……被人下了某种厌胜之术。
“孙大爷,您别急。”苏念棠语气沉稳,“问题可能不出在您身上,也不在您老伴身上。您最近家里,或者您做活的工棚里,有没有添置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有没有人送过您什么木料、工具?”
老孙头皱着眉苦苦思索,忽然道:“特别的东西……哦,前阵子隔壁院的老钱,说他家翻修,拆下来几根老房梁,木料挺好,问我要不要。我瞧着确实是好料子,就搬回来两根,打算以后打个柜子。”
“老钱?”苏念棠捕捉到这个信息,“您和他,最近有没有什么过节?”
老孙头脸色变了变,叹了口气:“唉,说起来也是丢人。上个月,街道办组织手艺好的给孤寡老人修家具,本来定的是我,后来不知怎么换成了他侄子……为这事,我心里是有点不痛快,跟他拌过几句嘴。可……可也不至于吧?”
苏念棠心中已有判断。“孙大爷,方便的话,带我去您放木料的地方看看。”
老孙头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领着苏念棠去了他家后院搭的工棚。工棚里堆放着各种木料和工具,那两根新搬来的老房梁尤为显眼。
苏念棠一走进工棚,就感到一股阴寒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灵瞳清晰地看到,其中一根房梁的中间部位,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与老孙头身上同源的黑煞之气。那金锐之感,就源自梁体内部!
“问题就出在这根梁上。”苏念棠指着那根梁,语气肯定。
“啊?”老孙头吓了一跳。
苏念棠让他找来工具,小心翼翼地在那根梁的中间部位刨开一层薄木皮。很快,一个用油布包裹着的、长约三寸的东西露了出来。
打开油布,里面赫然是一把生锈的、小巧的旧剪刀,剪刀的刃口被用红绳死死缠住,指向正是老孙头睡觉的正屋方向!剪刀旁边,还塞着一小撮湿漉漉、像是从河边捞来的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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