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司空玄（2/2）

夜璃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美眸，仔细地、一寸寸地扫视着顾临渊，从头发丝到脚后跟，目光专注得让顾临渊浑身不自在，脸颊都有些发烫。

就在他快要顶不住这无声的压力时，一个温和而苍老的声音解救了他：

“小璃，别逗客人了。”

顾临渊循声望去，只见曲萌萌搀扶着一位老者从里面的房间走了出来。老者身着简单的灰色中山装，须发皆白，面容清癯，但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清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他步伐稳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小兄弟，你好啊。”老者走到顾临渊面前，微微颔首，“老夫司空玄，是这里的负责人。今天冒昧让小萌把你请来，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询问，希望没有吓到你。”

他的态度平和而亲切，瞬间驱散了顾临渊心中的些许紧张和刚才被夜璃引起的尴尬。

司空玄又转向两位女子，语气带着长辈的慈爱：“小璃，去泡壶我珍藏的‘云雾灵茶’来。小萌，去拿点你藏起来的零食，你们年轻人喜欢吃这些，边吃边聊，放松些。”

曲萌萌嘟了嘟嘴，似乎有些不情愿分享自己的零食，但还是听话地去了。夜璃则嫣然一笑，应了声“好”，转身走向一旁的茶室，身姿摇曳。

客厅里只剩下司空玄和顾临渊。老者示意顾临渊在沙发上坐下，目光温和却极具穿透力。

“顾小友，”司空玄缓缓开口，“如果老夫没看错，你身上流淌的力量，并非此界任何一种已知能量。它似乎直接源于……规则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