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借疫弹劾施发难，数据为证破谗言（1/2）

陈州府衙的正厅，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案上的防疫数据册、灾民感谢信和弹劾奏折副本上。保守派御史李大人穿着朱色官服，神色倨傲地站在厅中，手里拿着弹劾奏折，身后跟着两名属官，显然是有备而来。

沈清晏身着石青色朝服，腰间系着龙纹玉佩与兵符，墨发高髻簪墨玉，清冷的目光落在李大人身上，手里捧着一卷厚重的竹简 ——《陈州疫病防治总册》。厅外，不少治愈的灾民、学堂的孩童、工坊的工匠自发聚集，手里举着 “沈经略使救民于水火” 的木牌，想为沈清晏作证。

“沈经略使，” 李大人展开奏折，声音尖锐，“陈州爆发疫病，死伤无数，民不聊生，你却隐瞒不报、治政不力！《尚书》曰‘任官惟贤才，左右惟其人’，你一介女子，无治政之才，致万民遭殃，请陛下罢免你的官职，押解回京问罪！”

“李大人，你张口‘死伤无数’，闭口‘民不聊生’，可有证据？” 沈清晏抬眸，清冷的嗓音带着穿透力，“若无证据，便是造谣诬陷，按《宋律》，造谣惑众、诬陷官员，当杖八十、罚银百两！”

李大人脸色一变，强装镇定：“陈州疫病之事，汴京尽人皆知，何需证据？你若无罪，为何不让灾民逃离？分明是想掩盖真相！”

“不让灾民逃离，是为了阻断疫病扩散，而非掩盖真相。” 沈清晏展开竹简，“这是《陈州疫病防治总册》，里面有详细的防疫数据、治疗记录、灾民证词，可一一核对。”

她指尖划过竹简：“第一，疫病数据：此次疫病共确诊灾民 32 人，无一人死亡，治愈率 100%；对比陈州历史上的灾疫，每次至少死伤数百人，此次疫病控制成效，远超往年。第二，防疫措施：设立隔离区、全面消杀、中药预防、饮水安全，每一项都有记录、有证人，李大人可随时核查。第三，民心所向：厅外有 500 余名灾民、工匠、孩童自发为我作证，他们都是疫病的亲历者、受益者，可问问他们，我是否‘治政不力’？”

沈清晏让晚晴请几位灾民代表进屋，一位治愈的老人拄着拐杖，对着李大人深深鞠躬：“李大人，若不是沈经略使，我这条老命早就没了！她每日来看我们、给我们递药，防疫措施做得妥妥当当，何来‘治政不力’？” 一个学堂的孩童也说：“沈经略使还让我们喝中药预防，学堂里没有一个人生病，她是好人！”

李大人看着灾民代表真诚的眼神，又翻看竹简上详实的数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仍强辩：“即便疫病控制住，也是你运气好！你私设隔离区、限制灾民自由，已属越权！《孟子》曰‘民为贵，君为轻’，你如此对待百姓，何来‘民心所向’？”

“限制自由是为了保护百姓，而非迫害。” 沈清晏反驳，“《左传》云‘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若疫病扩散，百姓性命难保，何谈自由？我所作所为，皆以百姓安危为重，民心所向，便是最好的证明。” 她转向李大人，“你在汴京散布谣言，弹劾我‘治政不力’，无非是想阻挠陈州新政。但新政利民，民心所向，不是你几句谣言就能抹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