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生存游戏(1/2)
“大人!”楚红绫突然开口,声音像雪水淬过的刀刃,“我有个条件。”
“说。”王彪饶有兴趣地抱臂。
“给我一把刀。”她盯着陈九斤的眼神就像草原上的饿狼,“保护用。”
陈九斤脖子后面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当那把三尺长的佩刀扔到楚红绫脚边时,陈九斤两腿一软差点跪下。她却突然对陈九斤勾起嘴角——这比不笑还可怕。
陈九斤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官道上,脖子上的木枷印子还隐隐作痛。
身后跟着三个女人——楚红绫走在最后,刀鞘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苏芷柔牵着小宫女的手走在中段,素白罗袜早已沾满泥浆。
小宫女则紧紧攥着苏芷柔的衣袖,时不时回头张望,生怕有人追来。
陈九斤偷瞄着身后三个女子,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近五十年的老童男之身,此刻竟同时有了三位如花似玉的“妻子”——虽然都是被迫的。
楚红绫走路的姿态像匹矫健的母狼,囚衣遮不住她饱满的线条;
苏芷柔纤腰款摆时,银镯在腕间叮当作响,听得他耳根发烫;
就连那小宫女红润的苹果脸,都让他想起年轻时偷看过的媋宫图。
“造孽啊...”他在心里哀叹。这副身子虽然年近五十,可某些地方居然还能...
但随即又恐慌起来——听说男人到这个年纪,都是银样镎枪头,万一今晚就...
“相公脸色怎这般红?“苏芷柔突然凑近,带着药香的手帕轻轻按在他额头。
陈九斤浑身僵直,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差点跳起来。年轻时读《金瓶梅》的燥热记忆涌上来,裤裆处顿时一紧。
“没、没事!”他慌忙后退两步,差点被官道上的石头绊倒。
楚红绫发出一声嗤笑,那眼神分明在说“没用的老东西”。
陈九斤羞恼交加,暗骂自己没出息。当年在私塾教书时,连青楼门往哪开都不知道,如今三个美人儿摆在眼前,更加畏手畏脚了。
小翠突然“噗嗤”笑出声:“老爷耳朵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呢!”陈九斤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可是要做县令的人,这般作态成何体统?可转念一想——那县衙肯定破败不堪,说不定连张完好的床都没有,哪来的洞房花烛夜?
“小翠,你是宫里的人?”为了缓解尴尬,陈九斤侧头问道。
小宫女浑身一抖,手指绞着衣角:“奴婢...奴婢原是浣衣局的,因、因给丽妃娘娘的襦裙少熏了一道香...”
“就这?”陈九斤脚步骤停。
“后来...后来发现那香里掺了麝香...”小翠声音越来越小,“娘娘小产了...”
苏芷柔突然轻咳一声:“这丫头怕是被当替罪羊了。”
陈九斤心里一沉。这大胤朝的后宫争斗,竟狠辣至此。
“那你呢?”他看向苏芷柔,”礼部侍郎的千金,怎么落得流放的下场?”
苏芷柔眸光微黯,唇角却仍挂着浅笑:“家父在万寿宴上,因蛮族使臣故意打翻御酒,起身说了几句公道话,结果被曹阁老参了一本,说他有辱国体……”
“呵。”楚红绫突然冷笑一声,声音冷冽如刀,“苏大人不过是个棋子,他们真正要对付的,是当时主战的镇北将军。”
陈九斤心头一跳。这大胤朝比他想象的还要黑暗——蛮族嚣张、文官倾轧、皇帝昏聩,难怪王彪说青萍县三年死了九个县令。
正思索间,远处终于浮现出青萍县的轮廓——说是县城,倒不如说是个大点的村子。
城墙低矮破败,城门处的守卫不见踪影,只有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蹲在路边挖野菜。
突然,陈九斤眼前一花,几行幽蓝色的文字浮现在半空:
【县令成长系统激活】
【当前辖区】青萍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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