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病态娇养1(1/2)

奢华却压抑的卧室内,光线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只留几盏壁灯投下昏黄暖昧的光晕。

秀弥穿着一件柔软的黑色丝质睡袍,靠在一堆蓬松的垫子上,手中捧着一本精装书,目光却久久没有落在书页上。

他微微蜷缩着,睡袍的领口有些松散,露出脖颈和锁骨处大片暧昧的、或深或浅的红痕,如同雪地上绽开的红梅。

这些痕迹遍布,带着一种被强行赋予的的艳丽。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纤细的脚踝上,扣着一条做工极其精美的金色细链。链子不长不短,恰好允许他在卧室、相连的浴室以及一扇隐蔽门后的书房内有限活动,却绝无可能触及那扇通往自由的主门。

冰冷的金属贴着他苍白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反射着微弱的光泽,像一件华丽而残酷的装饰品,将他与这座囚牢牢牢绑定。

这些天,他试过所有能想到的反抗。

他咬他,用尽力气,在他手臂、肩膀上留下渗血的牙印。

可物部氏秉文那双暗红色的眼眸会变得更加兴奋,他只会笑笑,然后在接下来的情事中,用更漫长、更磨人的方式“惩罚”他,直到秀弥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秀弥打他,用手和任何能碰到的、不具致命性的东西。

物部氏秉文似乎很享受这种“互动”。

他会一边轻松化解秀弥的攻击,一边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语调说“宝贝今天真有活力”。然后将所有的反抗都转化为更深的侵略。

秀弥绝食,试图用这种方式扞卫一点尊严和自主。

可物部氏秉文有的是办法。他会选择在秀弥瞳孔涣散无法聚焦的时候,将他抱在怀里,用嘴唇渡水,然后用勺子把营养粥和其他东西,一点点喂进去。

那时的秀弥,往往在无知无觉中,就被迫吞咽下了维持生命所需的东西。等他清醒过来,只剩下更深的屈辱和无力感。

他骂他,用尽所有能想到的、恶毒的词汇,诅咒他,唾弃他。

物部氏会立刻将秀弥压倒在床上,用行动堵住他的嘴,直到秀弥累得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反抗带来的,永远是变本加厉的“回报”。

几次之后,秀弥学乖了。或者说,他的身体和精神,先于他的意志,记住了反抗的代价。

那代价太过惨重,足以摧毁他仅剩的、维系清醒的防线。于是,他不再明显地抗拒。他变得沉默,顺从,像一具精致的人偶。

物部氏秉文不允许他离开这三个相连的房间,他只能日复一日地待在这里。看书,成了他唯一能进行的、看似自主的活动。

虽然常常看上几页就走神,目光空洞地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脑海里闪过的或许是丈太郎爽朗的笑容,或许是阵平稚嫩的脸庞,然后便是心脏一阵尖锐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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