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胜利不远了(1/2)

夕阳的余晖透过书房窗户,在满是股价数据的屏幕上投下斑驳光影,朱十三肩膀上的新纱布又渗了些血,他却浑然不觉,指尖在键盘上轻轻滑动,逐一核对小张整理好的优质股清单——能源领域的北欧风电巨头、医疗行业的德国生物制药公司,还有几家未被银行业危机牵连的食品加工企业,每一支股票的市盈率、现金流数据都被他标注得清清楚楚,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影响收益的细节。

“十三哥,您歇会儿吧,这清单我跟小张核对了三遍,没记错漏。”老k递过来一杯温茶,看着朱十三眼底淡淡的红血丝,忍不住劝道,“刚打完仗,您又熬了大半天,再这么扛着,身体该吃不消了。”

朱十三接过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才觉出几分疲惫,他抿了口茶,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却没放下手里的鼠标:“现在歇不得,央行注资的十五亿欧元,撑不了多久,德银和巴黎银行的资金窟窿比我们预想的还大,这时候不抓紧选好抄底标的,等他们真扛不住崩盘,我们就错过最佳时机了。”

小张凑过来,指着屏幕上的一条新弹出的财经新闻,语气里带着几分警惕:“十三哥,您看,欧洲央行又发了条声明,说‘将密切关注股市动态,不排除进一步加大注资力度’,这会不会是在放烟雾弹,想稳住散户?”

朱十三盯着那条声明看了足足半分钟,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是烟雾弹,也是试探。他们手里的资金有限,之前注资十五亿已经是极限,再想追加,就得联合其他欧元区国家央行,可现在中小银行接连申请破产,其他国家自身都难保,哪有闲钱帮德银填窟窿?这条声明,就是想让我们不敢继续砸盘,也让散户别再抛,给他们争取点喘息时间。”

他顿了顿,指尖在键盘上敲下一串指令,调出德银的最新资产报表:“你看,他们这两天把手里持有的部分海外债券卖了,换了不到三亿欧元,连还短期债务都不够,更别说稳定股价了。老k,你让神父跟媒体透个风,就说‘德银变卖海外资产续命,资金缺口仍超百亿欧元’,再把他们卖债券的明细漏出去,让散户看清,央行注资就是填无底洞。”

“明白!我这就去联系神父,保证不出半小时,欧洲的财经版全是这条消息!”老k揣起手机就往外走,脚步比之前轻快了不少,经过门口时,还特意回头叮嘱,“十三哥,您记得喝茶,别光顾着看屏幕!”

书房里只剩朱十三和小张,小张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股价,突然想起什么,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十三哥,之前您说要抄底德银和巴黎银行的低价股,可这两家银行都快垮了,要是真破产了,我们手里的股票不就成废纸了?”

朱十三抬眼看向小张,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却没责备他的疑问,反而耐心解释:“他们不会那么容易破产。央行已经注了资,就算后续不追加,也会推动其他银行接管他们的优质资产——比如客户资源、海外网点,到时候这些股票会换成接管银行的股票,我们手里的低价筹码,反而能翻好几倍。退一步说,就算真破产了,我们手里还有他们操纵市场、转移资产的铁证,到时候通过监管局索赔,也不会亏。”

小张这才恍然大悟,眼里满是敬佩:“十三哥,还是您想得周全,我之前都没考虑到这些。”

“做这行,不能只看眼前的涨跌,得往后面想三步、五步,甚至十步。”朱十三揉了揉眉心,关掉股票软件,“你盯着屏幕,要是央行有新动作,或者德银、巴黎银行有资产变动,立刻给我打电话。我去训练场修炼会儿玄武经,顺便处理下肩膀的伤口。”

走出书房,晚风正好吹过来,带着酒庄花园里玫瑰的香气,冲淡了些许血腥气。朱十三路过小瑾的房间时,特意放慢了脚步,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小瑾正坐在梳妆台前,青锋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瓶药膏,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着手背上的小擦伤——那是早上雇佣兵偷袭时,她躲起来不小心蹭到的。

“青锋哥,十三哥还在忙吗?”小瑾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担忧,“我刚才好像又听到枪声了,他没受伤吧?”

“十三哥没事,就是肩膀上的旧伤裂了点,已经换了纱布,现在去修炼了。”青锋的语气放得很轻,“您别担心,十三哥本事大,那些雇佣兵都解决了,以后没人能伤害您。”

朱十三站在门外,心里一阵暖意,之前战斗的疲惫、股市博弈的紧绷,仿佛都在这一刻消散了些。他没推门进去,怕打扰小瑾休息,只是轻轻敲了敲门:“小瑾,我去训练场了,你早点休息,有什么事,随时找青锋。”

“十三哥!”小瑾立刻站起来,跑到门口,打开门,眼里满是惊喜,又很快被担忧取代,“你的肩膀还疼吗?要不要再让医生看看?”

“不疼了,小伤,修炼会儿就好。”朱十三伸手,轻轻拂过她额前的碎发,目光深邃如刀,却藏着化不开的温柔,“你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等我修炼完,过来陪你说话。”

小瑾点了点头,伸手抓住他的衣角,轻声说:“那你一定要小心,别再用力过猛了。”

“好,听你的。”朱十三笑了笑,挣开她的手,转身朝着训练场走去。

训练场的水泥地还残留着白天的余温,朱十三找了个背风的石墩坐下,解开肩膀的纱布——伤口果然又裂了些,渗出来的血把纱布浸得发黑。他从口袋里掏出医生给的药膏,用指尖蘸了点,轻轻涂在伤口周围,疼得他皱了皱眉,却没停下动作。

处理好伤口,他重新裹好纱布,盘腿坐下,双手结印,双目紧闭。玄武经的口诀在脑海里缓缓流淌,他刻意放慢气息流转的速度,之前战斗时,他急于击退敌人,气息运转得太急,不仅消耗大,还差点伤了经脉,这次他要沉下心,把气息打磨得更凝练,让“气息成刃”的招式更稳、更狠。

温热的气息从丹田出发,顺着经脉慢慢游走,经过胸口时,他刻意停顿了片刻,让气息在胸口凝聚,再缓缓推向肩膀的伤口——之前修炼时,他就发现玄武经的气息能缓解伤口疼痛,这次他试着让气息渗入伤口,果然,酥麻感慢慢取代了疼痛感,伤口的胀痛也减轻了不少。

气息继续游走,经过四肢百骸,最后重新汇聚回丹田。朱十三试着将气息扩散到全身,这次比之前更顺畅,气息裹住四肢时,他轻轻一跃,不仅比上次高了近一米,落地时还能稳稳地控制住力道,脚尖点地,像一片羽毛般轻盈。他睁开眼,随手朝着旁边的石墙挥了挥手,无形的气息刃瞬间划过石墙,“咔嚓”一声,石墙上竟被划出一道深约两厘米的痕迹,碎石簌簌落下。

朱十三缓缓收功,睁开眼的瞬间,眼底闪过一道凌厉的精光,随即迅速敛去,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气息不仅更凝练,还多了几分“掌控力”——之前他只能勉强将气息刃凝聚在一处,现在却能随意控制气息刃的大小和力道,就算同时对多个目标出手,也能游刃有余。这样的实力,就算再遇到上次那样六十人的雇佣兵队伍,他也能更快解决,不用再像之前那样拼得伤口开裂。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陈虎打来的,语气里满是兴奋:“十三哥,好消息!我们在清理雇佣兵尸体的时候,从两个领头的身上搜出了身份证和通讯记录,这两个人,一个是雷奥的同伙叫雷蛇,一个是坤沙的兄弟坤泰,都是欧洲地下雇佣兵组织的头目,之前帮汇丰做过不少脏事,没想到这次德银和巴黎银行居然把他们请来了!我们已经把人绑了,关在酒庄的地下室,您要不要过来看看?”

“雷奥和坤沙的同伙?”朱十三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又恢复平静,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好,我这就过去。你让兄弟们看好他们,别让他们自杀,也别让他们耍花样,我要从他们嘴里问出,背后还有哪些势力跟德银、巴黎银行勾结。”

挂了电话,朱十三快步朝着地下室走去。地下室里很暗,只有几盏白炽灯亮着,雷蛇和坤泰被绑在椅子上,身上满是伤痕,脸上的血迹还没擦干净,看到朱十三进来,眼里满是恨意,却又带着几分忌惮——他们刚才已经从看守的嘴里听说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单枪匹马砍死他们十几个兄弟的朱十三。

“你就是朱十三?”雷蛇挣扎了一下,绳子绑得太紧,他根本动不了,只能恶狠狠地盯着朱十三,“你敢抓我们,就不怕我们组织的人来报复你?到时候,别说你这个酒庄,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们也能找到你!”

朱十三没说话,走到雷蛇面前,蹲下身,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语气冷得像冰:“报复我?你觉得,你还有机会看到那一天吗?我问你,这次德银和巴黎银行雇你们来,给了你们多少钱?除了偷袭酒庄,他们还让你们做了什么?”

坤泰比雷蛇冷静些,他看了朱十三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朱十三,你别白费力气了,我们是雇佣兵,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该说的,我们不会说。你要么杀了我们,要么放了我们,想从我们嘴里问出东西,不可能!”

“不可能?”朱十三笑了笑,从腰间掏出军用匕首,轻轻划了划雷蛇的手腕,锋利的刀刃立刻划破皮肤,鲜血顺着手腕流下来,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雷蛇,你女儿今年五岁,在慕尼黑的幼儿园上学,对吧?坤泰,你母亲住在柏林的养老院,每个月都要靠你寄钱看病,没错吧?”

雷蛇和坤泰的脸色瞬间变了,眼里的恨意变成了惊恐——他们的家人信息,都是绝对的秘密,没想到朱十三居然查得这么清楚。

“你……你想干什么?”雷蛇的声音开始发抖,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

“我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让你们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朱十三的语气很平静,匕首却又往雷蛇的手腕上划了一点,鲜血流得更急了,“你们要是说了,我不仅放了你们,还会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们带着家人离开欧洲,过安稳日子。要是不说,你们的女儿、母亲,会怎么样,我不敢保证。”

坤泰看着雷奥手腕上的血,又想起母亲在养老院的样子,心里的防线渐渐崩溃了。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我说……这次德银和巴黎银行给了我们五千万欧元,让我们杀了你,毁掉酒庄里的电脑,还有你手里掌握的证据。除了我们,他们还雇了另外两个雇佣兵小组,一个在盯着监管局,一个在盯着欧洲央行,说是要是央行不肯追加注资,就绑架央行的一个高管。”

朱十三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另外两个小组的头目是谁?现在在哪里?”

“头目一个叫索恩,一个叫霍克,索恩带着人在监管局附近的酒店住着,霍克在央行旁边的公寓里,具体地址我都记在手机里了,你们可以去查。”坤泰不敢隐瞒,一股脑地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还有,德银的行长跟东欧的一个军火商有勾结,这次我们手里的火箭筒,就是那个军火商提供的,他们还约定,要是我们成功了,再给我们一批军火,让我们帮他们守住德银的海外资产。”

“很好。”朱十三站起身,收起匕首,“陈虎,你让人把他们两个看好,别让他们死了,也别让他们跟外面联系。另外,立刻派人去查索恩和霍克的地址,找到他们后,别惊动,先盯着,等我安排。”

“明白!十三哥,我这就去办!”陈虎立刻转身出去,安排人手。

朱十三走出地下室,夜色已经深了,天上挂着一轮圆月,月光洒在酒庄的小路上,泛着淡淡的银光。他掏出手机,给老k打了个电话:“老k,你明天一早跟神父说,让媒体放条消息,就说‘警方查获一批非法军火,疑似与德银雇佣的雇佣兵有关,目前正追查军火来源’,不用提雷蛇和坤泰,也不用提东欧军火商,先给德银和巴黎银行敲个警钟,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查到他们背后的事了。”

“明白!十三哥,还有个好消息要跟您说,神父之前放的‘德银变卖海外资产’的消息,已经发酵了,现在散户都在疯狂抛德银和巴黎银行的股票,盘后交易里,德银又跌了3欧元,跌到27欧元了,巴黎银行跌到25欧元,汇丰也跌到28欧元了!”老k的语气里满是兴奋,“不少机构都开始跟风抛,欧洲股市的股灾,越来越严重了!”

“很好,这正是我们想要的。”朱十三的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你让小张明天一早,把我们之前选好的优质股,先抄底30%,德银和巴黎银行的股票,再等一等,等他们跌到25欧元和23欧元,再动手抄底。另外,让小张查一下东欧那个军火商的资料,看看他跟德银还有哪些勾结,查到后立刻告诉我。”

挂了电话,朱十三想起之前跟小瑾说的,修炼完就过去陪她说话,便朝着小瑾的房间走去。推开门,看到小瑾正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却没看,眼神直直地盯着门口,像是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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