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根据地建设四(1/2)

与此同时,时光荏苒,数日已逝。在这数天里,吕胜和二喜经历了一场有条不紊、精心策划的休整。

这段时间里,他们不仅让身体得到了充分的休息,更让精神状态得到了全方位、深层次的恢复。

四月中旬,本应是大地复苏、春意盎然的美好时节。

然而,空气中却依旧弥漫着几分料峭的寒意,仿佛冬天对这片土地仍有眷恋,不舍离去,留下了些许寒冷的痕迹。

在这样乍暖还寒的日子里,吕胜和二喜肩负着重要的使命,毫不迟疑地带领着一团战士,踏上了征程。

他们的步伐整齐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这片土地的脉搏上,与大地一同呼吸。

这支部队如同一条蜿蜒的长龙,浩浩荡荡地朝着萌渚岭地区进发。

战士们的身影在晨曦中显得格外挺拔,他们的士气高昂,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信心。

战士们身着朴素的军装,虽然这些军装已经被洗得有些发白,但却异常干净,每一个褶皱都被精心整理过,仿佛在诉说着战士们的坚韧与担当。

他们的肩头扛着枪支,在温暖而明亮的阳光照耀下,这些枪支闪烁着清冷而锐利的光,那光芒如同战士们坚定的意志一般,坚不可摧。

整个队伍排列得整齐有序,每一个人都站得笔直,犹如一条训练有素的钢铁长龙。

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战士们的士气高昂,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战斗的渴望,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畏和果敢,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而在他们身后,萌渚岭宛如一条气势磅礴、蜿蜒盘踞在湘桂交界处的巨龙,静静地横卧在这片土地上。

它的山峦高耸入云,茂密的森林覆盖着山体,层层叠叠的山峰一座连着一座,宛如大自然用它那神奇的双手精心堆砌而成的天然屏障。

这道屏障不仅守护着这片土地,也见证了战士们的英勇和坚韧。

那茂密的树林,像是给山峦披上了一层厚厚的、毛茸茸的绿毯,从远处望去,一片郁郁葱葱,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这里的地势极为险要,山峰陡峭险峻,犹如一把把利剑直插云霄;山谷幽深静谧,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此易守难攻的地形,无疑是建立根据地的理想场所。

其实,早在之前,富有远见卓识的吕胜就已经凭借着他敏锐的洞察力,察觉到了萌渚岭所蕴含的巨大战略价值。

从那时起,他便开始在暗地里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各方面的准备工作。

他不辞辛劳地收集了大量关于萌渚岭的地理、人文资料,每一份资料都凝聚着他的心血和汗水。

他仔细研究着地图上的每一处地形,分析着当地的气候特点和资源分布情况。

同时,他还通过各种渠道与当地的一些可靠人士取得了联系,与他们促膝长谈,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和社会状况,为之后的行动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不过,萌渚岭地区也是少数民族聚居区,各个民族都有着自己独特而灿烂的文化、别具一格的习俗和虔诚的信仰,情况极为复杂。

不同民族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宛如一张巨大而复杂的网。

长期以来,这里受到一些地方势力的影响,各种利益纠葛相互交织。

在这样的环境下开展工作,每一项决策、每一个行动都需要慎之又慎。

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不必要的矛盾和冲突,给整个行动带来严重的阻碍。

“司令员,前面就是黄家寨了。”一位皮肤黝黑、眼神淳朴的向导,用他那粗糙而有力的手指着山脚下那座被绿树环绕的寨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说道。

这个寨子的头人黄世仁,可谓是臭名昭着,远近皆知。

他身材肥胖得令人咋舌,臃肿的身躯仿佛承载了过多的罪恶,走起路来,浑身的赘肉都随着他的步伐而颤动,仿佛整个身体都在抗议着他的恶行。

他那张脸更是让人不忍直视,满脸的横肉堆积在一起,扭曲成一副狰狞的面容,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厌恶。

平日里,黄世仁依仗着自己的权势和手下那帮如狼似虎的打手,在寨子中横行霸道,为所欲为。

他欺压百姓,强取豪夺,无所不用其极。百姓们对他是又恨又怕,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在背地里暗自咒骂,祈求上苍能降罪于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

然而,黄世仁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在生活上欺压百姓,他最近又做出了一件令人发指、天理难容的事情。

据传闻,他竟然强迫一个年幼的孩子给死去的看家狗哭丧!这简直是对人性的践踏,对道德的亵渎!

那孩子不过七八岁的年纪,长得瘦瘦小小,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他被黄世仁的打手们强行拉到狗的尸体前,吓得瑟瑟发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违抗黄世仁的命令。

孩子的哭声在寂静的寨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惨。

这件事在寨子中引起了轩然大波,大家都对黄世仁的恶行感到愤怒不已,纷纷议论纷纷,表达着对黄世仁的不满和谴责。

吕胜听了向导的话,眉头瞬间紧锁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坚定。

他咬了咬牙说道:“竟有这种事?我们去看看。”

吕胜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为百姓们讨回公道,让黄世仁受到应有的惩罚。

随后,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军装,让自己的形象更加威严庄重,然后带着几名神情严肃、警惕性极高的警卫员,大步朝着黄家寨走去。

进入黄家寨的那天,阳光暖暖地洒在大地上,恰逢当地赶集的日子。

按照以往多年来形成的惯例,每到这个时候,寨子中央的场坝就如同沸腾的热水一般,必定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远远望去,场坝上人头攒动,好似一片涌动的黑色海洋。

各种摊位整齐有序地排列在场坝四周,就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

有卖新鲜蔬菜的老农,他们头戴破旧的草帽,脸上布满了岁月刻下的皱纹,正热情洋溢地招呼着过往行人。

菜摊上的青菜水灵灵的,叶片上带着清晨刚凝结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老农们一边热情地吆喝着:“新鲜的青菜嘞,又嫩又好吃!”一边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菜摊,生怕把青菜弄伤了。

有卖手工编织品的妇女,她们坐在小板凳上,手指如同灵动的蝴蝶般熟练地翻动着手中的织物。

那些竹篮和草编在她们的巧手下,变得精美绝伦,每一个纹路都仿佛蕴含着她们的心血。

她们微笑着向顾客展示着自己的作品,嘴里还耐心地介绍着编织的工艺和用途:“您瞧瞧这竹篮,编得可结实了,用来装东西再好不过啦。”

还有卖小吃的摊贩,他们的摊位前热气腾腾,锅里的热油滋滋作响,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引得过往行人纷纷驻足。

那香味仿佛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勾住了人们的鼻子。摊贩们熟练地翻动着锅里的小吃,嘴里不停地招呼着:“来尝尝嘞,又香又脆的小吃哟!”

然而,今日的场坝却与往日截然不同,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不见那熙熙攘攘、欢声笑语的热闹景象,取而代之的是围着一群面色惶恐的村民。

他们个个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无奈,交头接耳间还不时警惕地张望四周,仿佛周围隐藏着什么可怕的危险。

在人群中央,一个瘦小的男孩正跪在坚硬的地面上。

地面上的石子硌得他膝盖生疼,但他却不敢挪动分毫。

他身上穿着一件明显不合体的麻衣,那麻衣又宽又大,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瘦弱的身躯上,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男孩正对着一条死狗不住地磕头,每一下都磕得很重,“砰砰”的声响在寂静的场坝上格外清晰,仿佛是他心中痛苦的呐喊。

那孩子看上去不过十来岁,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和无助,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额头已经磕得红肿不堪,高高肿起的部位泛着青紫,像是被乌云笼罩的天空。

泪水混着脸上的尘土,在脸颊上划出几道明显的泥痕,就像一道道深深的沟壑,记录着他的苦难。

“哭!给我大声哭!”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站在一旁,满脸横肉,每一块肉都仿佛带着一股凶气。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里面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恶狠狠地朝着男孩抽去。

皮鞭在空中呼啸着,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声,狠狠抽在男孩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仿佛是皮鞭在男孩身上奏响的悲歌。

“老子的狗比你这条贱命值钱多了!”他扯着嗓子大声叫嚷着,唾沫星子飞溅到男孩的脸上,那唾沫仿佛是他心中的毒液。

男孩吃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就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