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高原竖红旗十一(1/2)

就在扎西宗根据地看似正沿着既定的轨道稳步且有序地发展之时,根据地内呈现出一派热火朝天的建设景象。

农田里,军民们挥洒着辛勤的汗水,精心照料着每一株作物,期待着丰收的喜悦。

工坊中,工匠们专注地打造着各种工具和武器,叮叮当当的敲击声仿佛是建设根据地的激昂乐章。

集市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大家交易着各类物资,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各项事务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着,无论是后勤保障、军事训练,还是文化教育,都在按照既定的计划稳步前行。

军民们齐心协力,怀着坚定的信念,为建设更稳固、更繁荣的根据地而不懈努力,他们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让扎西宗根据地成为所有人安居乐业的乐土。

然而,就在这一片祥和与繁荣的背后,一股如墨染般浓重且庞大的阴云,正从遥远的西北方向,以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缓缓压来。

那阴云仿佛是黑暗的使者,所到之处,天空都仿佛被染上了一层压抑的色彩,让人不禁心生不安。

此前,在桑耶寺那场激烈的交锋中,有一股妄图袭击桑耶寺的匪徒出现了。

桑耶寺,这座历史悠久、神圣庄严的寺庙,一直以来都是当地民众的精神寄托之所,寺内香烟袅袅,佛音缭绕,充满了宁静与祥和的氛围。

而那股匪徒本就来势汹汹,他们人数众多,个个面露凶光,仗着人多势众,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恶狼般从四面八方扑向这座神圣的寺庙。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贪婪和疯狂,妄图掠夺寺庙中的珍宝,破坏寺庙的宁静。

然而,在吕胜精心的部署和英勇的抗击下,他们的阴谋未能得逞。

吕胜深知桑耶寺的重要性,他提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带领着战士们严阵以待。

当匪徒们靠近寺庙时,吕胜一声令下,战士们如猛虎般冲了出去,与匪徒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喊杀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寺庙的上空。

吕胜身先士卒,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奋勇杀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无畏,让匪徒们心生畏惧。

在他的带领下,战士们士气大振,越战越勇,将匪徒打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这群匪徒的残部在遭受重创后,如同丧家之犬般四处逃窜。

他们慌不择路,有的朝着山林深处跑去,妄图借助茂密的树林来隐藏自己的踪迹。

有的沿着河边狂奔,希望能顺着水流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他们心中满是恐惧与绝望,每一个脚步都透露着慌乱和无助,只想着找个地方暂时躲避风头,保住自己的性命。

就在他们走投无路之时,竟意外地汇入了一股规模更大、装备也更精良的匪帮。

这股匪帮的首领眼看已经暴露,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邪念,他觉得这是一个扩张自己势力、掠夺更多财富的好机会。

于是决定安排一队人马带领着这股新加入的残部,朝着扎西宗根据地进发,一场新的危机正悄然降临。

这股令人闻风丧胆的匪帮,绝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乌合之众。

他们人数众多,多达两千余人,远远望去,他们聚集在一起,那黑压压的一片,就宛如一大片厚重的黑色乌云。

沉甸甸地笼罩着藏区那原本湛蓝而宁静的天空,让整个藏区都仿佛被一层压抑且恐怖的氛围所紧紧包裹。

当负责侦查的战士警惕的一步步走进他们那阴森的营地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堆积如山的武器装备。

在营地的一角,大量的步枪被整齐有序地摆放着,那些步枪的枪身,在明亮且炽热的阳光照耀下,闪烁着冰冷而又刺眼的金属光泽。

每一支步枪上,似乎都还残留着硝烟的味道,仿佛每一支都在无声却又充满血腥地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杀戮与血腥过往。

它们的枪托上或许还留着战斗时被磕碰的痕迹,枪膛里或许还残留着尚未完全消散的火药味,那是暴力与死亡的象征。

更为惊人的是,他们的武器库里甚至拥有少量的轻重机枪和迫击炮、山炮。

那沉重的机枪,稳稳地架设在特制的支架上,犹如一头头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静静地等待着出击的时机,随时准备发出致命的咆哮。

机枪的枪管粗而长,上面的纹路仿佛是猛兽身上的鳞片,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而那些迫击炮和山炮,则被安置在相对隐蔽却又便于操作的位置,它们就像是隐藏在暗处的恶魔,一旦被点燃引信,便能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迫击炮的炮身散发着一种古朴而又危险的气息,山炮则显得更为庞大和威严,它们的炮口直指远方,仿佛在向整个藏区示威。

从他们的战术动作中,也能清晰地看出这股匪帮比一般的藏区武装更为训练有素。

平日里,他们严格按照军事训练的标准进行操练。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营地时,他们便在匪首的严厉呵斥声中,迅速集合。

他们的队列整齐划一,每一个士兵之间的间隔都精确得如同用尺子量过一般。

在操练过程中,他们的行动迅速敏捷,无论是跑步前进、卧倒隐蔽还是转身换防,都配合得极为默契。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而专注的神情,仿佛他们正在进行一场真正的战斗。

在战斗中,他们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得就像一部精密运转的机器。

当进攻的号角吹响,轻重机枪手迅速占据有利地形,手指紧扣扳机,随时准备向敌人倾泻出密集的火力。

步枪手们则紧跟其后,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凶狠,呐喊着以整齐的步伐冲向敌人。

他们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咚咚作响,仿佛要将敌人的防线彻底踏碎。

防守时,他们犹如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士兵们迅速找到合适的掩体,有的躲在石头后面,有的藏在土墙之后,他们手中的武器时刻对准可能出现敌人的方向,眼神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

他们不再满足于以往小打小闹的抢劫行为,那些零星的财物和物资对于他们日益膨胀的贪婪欲望来说,已经如同杯水车薪,根本无法填满他们那如同无底洞一般的欲望。

于是,他们开始有组织、有计划地将罪恶的矛头指向西藏地方贵族和噶厦政府直接管辖的宗溪(县)。

当他们准备进攻一座宗溪时,那场面就如同一场精心策划的灾难即将降临。

他们如同蝗虫过境一般,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在攻城时,他们先用迫击炮和山炮对城墙进行猛烈轰击。

那震耳欲聋的巨大爆炸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怒吼,震得地动山摇,周围的树木都在颤抖,地面也仿佛被这股力量撕裂开来。

城墙在炮火的持续攻击下,一块块巨大的砖石开始松动、脱落,逐渐崩塌。

城墙上的守城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吓得惊慌失措,有的人甚至被震得摔倒在地。

随后,轻重机枪手在前方迅速找好位置,开始进行火力掩护。

机枪吐出长长的火舌,子弹如雨点般向城墙上的士兵射去,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步枪手们则呐喊着,喊声响彻云霄,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同一群疯狂的野兽,冲向城门。

在冲向城门的过程中,他们不断躲避着城墙上射下的箭矢和石块,但依然勇往直前。

与守城的士兵展开激烈的厮杀时,喊杀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残酷而又血腥的乐章。

一旦攻破城门,他们便如洪水般毫无阻拦地涌入城中。

他们冲进百姓的家中,将值钱的财物洗劫一空,把精美的瓷器砸得粉碎,把华丽的绸缎扯成碎片。

他们放火烧毁房屋,熊熊大火在城中肆虐,浓烟滚滚,遮天蔽日。

妇女们惊恐地尖叫着,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哭,老人们则无助地瘫倒在地上。

匪帮们见人就杀,无论是无辜的百姓还是守城的士兵,他们的刀上沾满了鲜血,他们的脸上却露出残忍而又满足的笑容。

他们的气焰极其嚣张,仿佛整个藏区都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囊中之物,完全不把当地的贵族和政府放在眼里。

他们在城中肆意妄为,甚至还在宗政府的大堂上耀武扬威,将政府的文件撕得粉碎,仿佛在向整个藏区宣告他们的“胜利”。

在那风云变幻的特殊时期,来自噶厦政府的一封封求援信,宛如雪季中纷纷扬扬飘落的雪片一般,从四面八方不断地飞向扎西宗。

每一封信件都被封蜡仔细密封着,信封上那潦草而又急切的字迹,仿佛是求救者在极度惶恐下匆忙留下的痕迹。

周边受害贵族那满含急切与惶恐的告急文书,也如雪花般接踵而至。

这些文书有的是用精美的羊皮纸写成,上面的文字因书写者的颤抖而显得歪歪扭扭。

有的则是匆匆写在粗糙的布帛上,墨汁晕染开来,更增添了几分紧迫的氛围。

每一封信件都仿佛带着求救者的声声哀号和绝望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传递着局势的危急。

与此同时,强巴坚赞活佛神色凝重地赶到扎西宗的根据地。

他身着一袭陈旧却整洁的僧袍,袍上的褶皱仿佛记录着他一路的奔波与艰辛。

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一道道皱纹如同岁月刻下的沟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安。

他带来的消息,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了众人的心头。

当地一些平日里就与桑耶寺保持着良好交情的小贵族们,也陆陆续续地来到这里。

他们有的衣衫不整,长袍被扯破了口子,腰带也松松垮垮地耷拉着;有的神情疲惫,眼神中布满了血丝,脚步也显得虚浮无力。

每个人口中说出的,都是更令人感到不安的消息,仿佛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像汹涌的潮水一般悄然逼近。

在一间略显昏暗的营帐里,气氛格外凝重。

营帐的角落里,几支蜡烛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烛火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沉重的气氛所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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