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歌剧魅影与殡仪馆的“良心价”（2/2）

“走，去会会那位‘抠门’的老前辈。”陈凡一马当先，直接推开殡仪馆吱呀作响的铁门。

穿过灵堂（里面摆放的花圈都烂得只剩下架子），沿着阴冷的楼梯向下，他们来到了地下停尸房。寒气刺骨，比外面低了十几度。

停尸房中央，并非冰冷的尸柜，而是摆放着一张太师椅。一个穿着清朝官服（颜色褪得发白）、干瘦得像具骷髅、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正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数着手里一叠皱巴巴的冥钞！那冥钞面额小得可怜，都是一百万、五百万的，跟陈凡手里的比起来简直是零钱。

感觉到有人进来，老鬼头也不抬，用沙哑得像破风箱的声音说道：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心理活动 - 老鬼：又来肥羊了？看这气场，挺阔啊，得狠狠宰一刀！)

陈凡没接他的茬，直接开门见山：“老先生，我们想去‘往生栈道’，开个价吧。”

老鬼这才慢悠悠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扫过陈凡一行人，尤其在陈凡手里那沓“大钞”上停留了片刻，闪过一丝精光。

“年轻人，很上道嘛。”他搓了搓干枯的手指，“栈道年久失修，维护不易，过路费嘛……一人……十亿冥钞！”

“嘶——”王福贵倒吸一口凉气，“一人十亿？你怎么不去抢？！”

老鬼瞥了他一眼，理直气壮：“抢？哪有收过路费来得安稳！这可是‘往生栈道’，直达几个资源丰富的‘小阴间’，风险我担着，收点辛苦钱怎么了？良心价！”

(心理活动 - 老鬼： 嘿嘿，看这小伙子就是个雏，不宰白不宰！)

陈凡笑了，是被气笑的。“良心价？”他往前走了一步，直接将一张一百亿面额的冥钞拍在了老鬼旁边的停尸床上，“这是一百亿。包场，让我们的人进去，顺便……你给我们当个临时导游，介绍一下里面哪个‘小阴间’油水最足。”

一百亿！！！

那张散发着磅礴幽冥气息的大钞，差点闪瞎老鬼的钛合金鬼眼！

他手里的那叠“零钱”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干瘦的身体猛地坐直，山羊胡一翘一翘的，声音都变调了：“一……一百亿？！包……包场？！还……还带导游服务？！”

(心理活动 - 老鬼： 我滴个乖乖！这是哪来的超级神豪？！我守这儿几百年，没见过这么阔绰的！以前那些穷鬼，几百万都抠抠搜搜！)

“怎么？不够？”陈凡作势要收回。

“够！够！太够了！”老鬼瞬间从太师椅上弹起来，动作敏捷得不像话，一把按住那张冥钞，脸上堆满了谄媚（虽然看起来更吓人了）的笑容，“老板！您里边请！小的我叫钱不通，您叫我小钱就行！我对那几个‘小阴间’门儿清！哪个资源多，哪个风险小，哪个最近刚‘刷新’了宝箱，我都知道！”

(心理活动 - 钱不通： 大佬！绝对的大佬！必须抱紧这条金大腿！以后还用数那些零钱？跟着大佬喝汤都比以前吃肉香！)

雷豹、火蛇等人看着前倨后恭、瞬间化身狗腿子的老鬼，再次对陈凡的“钞能力”有了全新的认识。

(心理活动 - 雷豹：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人诚不欺我！)

(心理活动 - 火蛇： 凡哥这波操作，堪称末世社交牛逼症典范！)

钱不通麻利地收好一百亿，屁颠屁颠地跑到停尸房角落，对着墙壁念念有词，手掐法诀。很快，墙壁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露出一个散发着幽幽白光、不断旋转的漩涡入口。

“老板，请！这就是‘往生栈道’入口！第一站，‘枉死城碎片’，油水最足，刚‘刷新’过！”钱不通躬身做出邀请姿势。

陈凡看了一眼那深邃的入口，深吸一口气。

“走，进去捞钱！”

为了还债，为了活下去，阴曹地府也得闯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