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1/2)
到时顺带把秦淮茹上环的事捅破。
让傻柱自个儿慢慢琢磨。
等他亲眼证实这事。
再加上街坊的闲言碎语。
那场面可有得瞧。
何雨水站起身。没事我先走了。
傻柱摆手笑笑。路上当心。
记得按时吃药。
感冒拖重了遭罪。
何雨水抿嘴应声。知道啦。
你好好养伤。
我刚说的那些别往心里去。
都是道听途说罢了。
临走前她又刻意提了嘴两人的事。
不为别的。
就想在他心里扎根刺。
傻柱仰在病床上。
虽说不愿深想秦淮茹和易中海。
可念头却止不住往那儿飘。
人心就是这样。
但凡牵扯到紧要的人。
思绪总会不由自主拐过去。
要是搁从前没成婚时。
或许还能一笑置之。
可如今秦淮茹毕竟是他媳妇。
听了这般言语。
难免犯嘀咕。
那些闲话在脑仁里嗡嗡作响。
傻柱甩了甩头。
想把这些念头赶出去。
却死活挥之不去。
忆起上次撞见秦姐和易中海夜半私会。
还有厂里的风言风语。
突然冒出个骇人念头——
莫非秦姐真有问题?
越想越躺不住。
非得当面问个明白不可!
否则今夜怕是难合眼。
翌日清早。
刘海中将谋划整宿的方案细细捋过。
转头就找上了阎埠贵。
如今他已无权召集全院大会。
只得请这位一大爷出面。
听说要开大会。
阎埠贵眉心拧成疙瘩。老刘啊。
这光景你又不是不晓得。
谁乐意顶着风雪凑热闹?
眼下大雪封门。
家家口粮都是定量配给。
勉强够糊口罢了。
谁不想窝在炕上取暖?
见阎埠贵推三阻四。
刘海中脸色也沉下来。老阎你装什么糊涂?
傻柱被打成那样看不见?
张浩然至今连个屁都不放。
整天老婆孩子热炕头。
我可把话撂这儿——
(要不是看在咱们都住一个院的份上。
这事要是闹到上头去。
谁都别想消停!
阎埠贵皱起眉头。
他了解张浩然的为人。
可刘海中蛮不讲理。
真要把事情捅出去。
整个院子都得鸡犬不宁。
他勉强点头答应。行吧。
我去帮你通知人。
不过大伙来不来我可不保证。
刘海中连忙跟上。我和你一块去。
无奈之下。
阎埠贵只得带着刘海中挨家敲门。
起初邻居们都不情愿。
但一听跟张浩然、傻柱有关。
顿时来了精神。
冒着大雪也要出来看热闹。
阎埠贵看得直摇头。
屋里。
张浩然正教女儿识字。
忽然传来敲门声。
开门就见刘海中站在面前。
还没等他开口。
刘海中抢先道:
张浩然。
傻柱的事。
你得给全院一个交代!
出来开会。
大伙都等着你呢!
根本不给他反应。
刘海中扭头就往院里走。
张浩然一看。
好家伙。
院子里密密麻麻站满了人。
不禁冷笑一声。
许秀从里屋走出来问:
怎么了?
张浩然嘴角挂着讥讽。没啥。
可能是闲着无聊。
想找点乐子。
他顿了顿。你陪着孩子。
我出去陪他们玩玩。
踏出门外。
寒风刺骨。
至少有零下两三度。
可院里的人哈着白气。
不停跺脚。
却都眼巴巴地等着好戏。
张浩然走到中间。有什么事直说。
刘海中也不绕弯子。大家都听着。
秦淮茹家的事都知道了吧?
傻柱在工地失踪好几天。
差点把命都丢了。
我就想问问。
堂堂区长。
怎么能出这么大的纰漏?
张浩然心里冷笑。
原来是要兴师问罪。
不过话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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