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温情假象与裂痕初现(1/2)

工作室的玻璃门被贴上了彩色的气球,墙角的音响里流淌着轻快的爵士乐。林晚星穿着米白色的针织衫,袖口挽到小臂,正和周慕白一起往长桌上摆点心。托盘里的马卡龙是秦风订的,粉蓝相间的颜色,上面裱着小小的音符图案,和工作室的logo格外呼应。

“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个。”林晚星拿起周慕白递来的牛皮纸信封,指尖触到里面硬挺的纸张,心跳漏了一拍。拆开一看,果然是那本1947年版的《流浪者之歌》乐谱,封皮有些磨损,内页却干净得像新的,边角还用金色的丝线重新加固过。

“上次在你书架上看到空着的位置,猜你肯定在找。”周慕白笑着拧开一瓶香槟,泡沫涌出来,在杯口堆成小小的雪山,“托了三个朋友才从维也纳的旧书店淘到,还好赶上了。”

秦风抱着吉他从外面进来,肩上还扛着个半人高的礼盒。“当当当当!”他把礼盒放在地上,踢开盒盖,里面是个巨大的毛绒熊,脖子上系着和林晚星今天穿的同色系围巾,“周年礼物,给你镇场子用!”

林晚星被逗得笑出声,伸手拍了拍毛绒熊的脑袋:“这熊比我还高,放哪儿啊?”

“放录音室啊,”秦风调着吉他弦,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是总说录音时旁边得有个‘听众’才自在吗?”

朋友们陆续到齐,不大的工作室很快热闹起来。有人在投屏上放着工作室历年的作品集锦,从第一支粗糙的demo到后来获奖的交响乐编曲,画面里的林晚星从扎着马尾的青涩模样,慢慢长成如今从容自信的样子。

“这首歌当时录了七遍吧?”有人指着屏幕里的《初雪》,“我记得你当时熬了两个通宵,嗓子都哑了。”

林晚星端着酒杯靠在墙边,看着画面里自己红着眼圈说“再试一次”,忽然有些感慨。这一年像被按了快进键,忙得没时间回头看,此刻被大家笑着提起,才发现原来走了这么远。

秦风抱着吉他坐在高脚凳上,忽然清了清嗓子:“唱首新歌,给晚星的。”

和弦轻轻响起,是她喜欢的舒缓调子。秦风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沙哑的温柔,歌词里藏着他们一起在雪山被困时的细节——“冰棱坠成风铃,雪地里踩出脚印,你说‘别怕,有我’”。

林晚星听得怔住了,那些狼狈又惊险的瞬间,被他唱得像首温柔的诗。朋友们识趣地安静下来,只有吉他声在小小的空间里流淌,裹着香槟的气泡和蛋糕的甜香,织成一张温暖的网。

她喝了不少酒,脑袋有些发沉,脸颊烫得厉害。周慕白扶着她往沙发上坐时,她听见自己的笑声比平时响亮许多,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差不多该回去了,”周慕白看了眼时间,帮她拿起外套,“你爸肯定等急了。”

被夜风一吹,酒意醒了大半。林晚星裹紧外套,看着朋友们挥手道别,心里暖融融的。秦风开车送她,车里放着刚才他唱的那首歌的demo,粗糙的录音里能听到背景音里的笑声。

“写得挺好。”她望着窗外掠过的路灯,轻声说。

秦风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声音有点不自然:“你喜欢就好。”

车到楼下,林晚星解开安全带时,他忽然说:“有事……可以找我,别自己扛着。”

她愣了一下,笑着点头:“知道啦。”

推开门,客厅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块菱形的亮斑。林晚星刚换好鞋,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个人影,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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