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对战 勘九郎，手鞠（1/2）

休息补给区的帆布棚下，摆着几排木制长桌，桌上放着村医准备的伤药和清水，还有用粗布包着的饭团。花凛刚用绷带缠好胳膊上的划伤，就看见祭凑到砂原身边，手里还拿着半个没吃完的饭团，眼睛亮晶晶的，像好奇的沙雀。

“砂原君，你刚才用的查克拉线也太厉害了吧！” 祭咬着饭团，声音里满是兴奋，“是不是勘九郎大人教你的？我听说勘九郎大人最擅长用查克拉线操控傀儡，你选的教官是不是他呀？”

砂原正低头擦着短刀上的砂粒，听到 “勘九郎” 三个字，动作顿了顿，耳尖悄悄泛起一层浅红。他把短刀收回忍具包，避开祭的目光，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我没选教官。”

“啊？为什么呀？” 祭放下饭团，凑近了些，连花凛都忍不住看过来 —— 砂原的查克拉线操控那么灵巧，按理说早该被上忍看中，怎么会没选老师？

砂原的手指攥了攥忍具包的带子，沉默了片刻，才慢慢开口：“我父亲去年任务受伤后，干不了重活。家里好多事要打理，还得去给父亲抓药，每天忙完这些，只能在干活的时候偷偷练体术。”

他顿了顿，抬头看了眼远处的风影岩，眼神里多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认真：“来参加考核，是因为成为下忍后，任务补助比打零工多三倍，能给父亲抓更好的药，还能攒钱请医疗忍者上门看诊。”

祭的眼睛瞬间红了，伸手拍了拍砂原的胳膊，语气里满是心疼：“原来你这么不容易！那你平时都没好好休息过吗？刚才你后背受伤了，要不要再涂点开刀伤药？我这里还有村医给的止血膏，特别好用！”

说着，祭就从忍具包里翻出个小瓷瓶，硬塞到砂原手里。砂原拿着瓷瓶，耳尖更红了，赶紧别过脸，含糊地说了句 “谢谢”，又低头假装擦忍具，连指尖都有点发颤，他从小跟着父亲干活，没人这么关心过他，更没人追着问他的事，祭的热情像沙漠里的暖阳，让他有点无措。

“那你以后要是成为下忍，想选谁当老师呀？” 祭还在追问，“勘九郎大人肯定喜欢你的查克拉线！手鞠大人的镰鼬也很厉害，或者……”

“祭，别问了。” 花凛赶紧拉了拉祭的袖子，示意她别再逗砂原，砂原的耳朵都快红透了，手里的瓷瓶都快攥不住了。

祭这才反应过来，吐了吐舌头，笑着说：“抱歉抱歉，我就是太好奇了！不过砂原君，你真的很厉害，比我们这些有指导的还强！”

砂原没说话，却悄悄把那个小瓷瓶放进了忍具包的内侧。

休息了大概一刻钟，花凛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感受着体内慢慢恢复的查克拉，对两人说：“我现在的查克拉，能支撑两次砂水缚流，要是勉强用第三次，可能会中途脱力。”

砂原立刻收起了刚才的腼腆，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从地上捡起根枯沙棘枝，在沙地上画了个简单的阵型图：“第二关是对抗中忍，虽然不知道对手是谁，但中忍的忍术和体术都比砂傀儡强，不能像之前那样硬冲。”

他用树枝指着图上的三个小点，分别代表三人：“我的查克拉线能做两件事 —— 一是侦查，提前感知对手的位置和查克拉波动；二是牵制，缠住对手的手脚或忍具，给你们创造机会。祭，你的绳镖远程攻击不够强，但可以用来保护卷轴，或者缠住对手的忍具，别让它们靠近花凛。”

然后他看向花凛，眼神里多了点信任：“你的砂水缚流别再用来防御了，转成攻击， 砂水比纯砂更重，冲击力也强，用来攻击对手的关节或忍具，能暂时打断他们的动作。第一次用在牵制住对手的时候，第二次留到关键时刻，比如对手用大招的时候。”

“那砂原君你呢？” 祭指着图上砂原的位置，“你用查克拉线牵制，会不会被对手攻击？”

“我会保持距离。” 砂原在图上画了条弧线，“查克拉线能延伸到十步外，我站在你们后面，既能侦查，又能及时支援。要是对手冲过来，我先用短刀挡，实在不行，你们再帮我。”

花凛看着沙地上的阵型图，心里忽然觉得踏实了，砂原虽然话少，却想得很周全，连每个人的优势和风险都考虑到了，比她和祭之前的 “临时计划” 靠谱多了。她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来，我会注意控制查克拉，不浪费在没用的地方。”

祭也用力点头：“我肯定不会再手抖了！绳镖一定缠住对手的忍具！”

三人收拾好东西，朝着第二关的考核场地走去。第二关的场地设在砂隐的中型训练场，中间用砂墙围出了一块空地，空地上已经站着两个身影， 一个穿着深灰色忍服，背着个巨大的傀儡，手里还把玩着查克拉线；另一个穿着浅紫忍服，背后背着一把扇形忍具，长发用发带束在脑后，正是勘九郎和手鞠。

“居然是勘九郎大人和手鞠大人！” 祭小声惊呼，拉了拉花凛的袖子，“他们可是我爱罗大人的哥哥姐姐，实力超厉害的！”

花凛也有点紧张， 她之前只听说过二人从未见过，没想到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就是在考核场上。砂原的脸色也沉了些，手指悄悄勾住了藏在袖管里的查克拉线，眼神紧紧盯着勘九郎背上的傀儡，那是勘九郎常用的 “乌鸦” 傀儡，关节处藏着无数苦无和毒针，很难对付。

“你们三个，就是第五组？” 手鞠走到场地中央，扇子往手里一合，语气干脆利落，“规则很简单：在一刻钟内，不被我们抢到手里的卷轴，或者逼我们退出场地，就算你们赢。要是被我们打倒，或者失去卷轴，就算失败。”

勘九郎靠在砂墙上，没说话，只是用眼神扫过三人。

“开始！” 手鞠话音刚落，就猛地展开扇子，对着三人挥了过去 ——“镰鼬！”

淡青色的风刃从扇面飞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朝着花凛和祭的方向劈过来。祭赶紧甩出绳镖，绳镖的木柄在她手里转了个圈，精准地缠上了风刃的边缘 ——“砰！” 绳镖和风刃碰撞在一起，祭被震得后退了两步，手臂发麻，却还是死死攥着绳镖，没让风刃再往前一步。

“砂原君！” 花凛喊了一声。

砂原立刻催动查克拉线， 三缕透明的查克拉线从他指尖飞出，像灵活的银蛇，绕过风刃，朝着手鞠的扇子缠过去。查克拉线的速度很快，手鞠刚想挥第二下扇子，就感觉扇柄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怎么也挥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