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含情脉脉（1/2）

暮色四合，残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渐渐隐去，房间里只拉着一层薄纱窗帘，朦胧的光线将家具的轮廓晕染得格外柔和，空气中仿佛都漂浮着细碎的温柔光晕。黑暗中，叶柔蜷缩在柔软的沙发上，背脊微微绷紧，感觉自己的心跳得特别快，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小兔子，“咚咚”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几乎要跳出胸膛。心里翻涌着一种莫名的紧张，指尖都微微泛着热，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几分，可这份紧张没有半分不安，反而裹着一层甜丝丝的幸福期待，像浸了蜜的棉花，轻轻填满了她的心房。过了好一会儿，她感觉身边的沙发微微下陷，带着熟悉的温度靠近，接着自己的左手被轻轻抬起，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微凉的手指，指尖的薄茧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尤其是无名指处，一阵暖意缓缓蔓延开来，带着细腻的触感，让她觉得舒服，又有些微痒的麻意。叶柔猛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一看，自己的无名指上居然戴着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细碎的钻石在昏暗中折射出点点光芒，瞬间照亮了她的眼眸。她惊喜地捂住嘴，生怕自己的呼吸惊扰了这份美好，随即又缓缓松开手，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这是送我的吗？”

“是啊，喜欢吗？”陈炎见她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光，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一脸雀跃又羞涩的模样，心头顿时软成一片。他顺势伸出胳膊，将她紧紧搂到怀里，让她的脑袋稳稳靠在自己温暖的胸膛上，低头亲了亲她光洁的脸颊，唇瓣触到细腻肌肤的瞬间，带着几分宠溺的笑意问道：“这是真钻石的，成色都是挑最好的，珠宝店的导购说这种净度的钻石很少见。而且我可是对着光反复比对了好几次，仔仔细细为你戴上的，这么用心，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奖励呢？”他说话时的气息轻轻拂过叶柔的耳畔，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阳光晒过的干净味道，像轻柔的羽毛拂过心尖，让她心头一阵发烫，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谢谢你！”叶柔眼眶微微发热，晶莹的水光在眼底打转，她仰起小脸，一脸感动地看着陈炎，伸手将戴戒指的手小心翼翼地拿到近处，借着微光仔细端详。戒指的款式简约又不失精致，银白色的戒托打磨得十分光滑，紧紧贴合着她的无名指，钻石被牢牢镶嵌在中央，切割得极为匀称，轻轻转动手指时，光芒流转不息，美得让她移不开眼。她轻轻把头靠在陈炎肩上，柔软的发丝蹭过他的脖颈，带来一阵微痒，声音软糯又带着满满的满足：“我真的很高兴，没想到你会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从来没收到过这么漂亮的戒指，连做梦都没想过。”

“你喜欢就好。”陈炎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指尖划过柔顺的发丝，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稀世珍宝，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还怕尺寸不合适，上次趁你不注意，特意偷偷比对过你平时戴的发圈大小，在心里默默记了尺寸，看来是找对了。这是我上次去省城谈生意时，特意抽了一下午的时间，跑了好几家珠宝店才为你挑到的。”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心里悄悄补充道：这确实是特意买的，也确实是去省城时买的——只不过当时想着身边重要的人都该有份，不能厚此薄彼，就一口气选了十枚不同款式的，除了准备给叶柔、白凤凤她们，也多留了些备用，万一以后有需要也能用上。记得当时柜台导购小姑娘看他的眼神格外诧异，大概是很少见一个年轻男人一次性买这么多女士戒指，还每一枚都仔细询问尺寸、款式和成色，临走时还一个劲地给他推荐情侣款，说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匆匆付了钱就走了。

“不，刚刚好，特别合适，就像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叶柔轻轻转动手指，感受着戒指贴合肌肤的温润触感，脸颊泛起娇羞的红晕，连呼吸都变得轻柔起来，声音细若蚊蚋：“可是……我听班里的女同学说，戒指都是结婚的时候才会送的，尤其是戴在无名指上，说这个手指是连着心脏的，代表着一生的承诺……”她说着，眼神里带着几分忐忑，又藏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期待，悄悄抬眼打量着陈炎的表情，生怕自己说错了话。

“结婚时的戒指是承诺一生的信物，承载着一辈子的责任。”陈炎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戒指表面，感受着钻石的微凉与戒托的温热，温和地解释道，眼神真挚又认真，像盛满了璀璨的星河：“而情人之间也可以戴戒指，这是我对你心意的象征，代表着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别人无法替代的。它就像一个小小的约定，见证着我们之间的感情。”

“嗯。”叶柔重重地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动了一下，缓缓闭上眼，将脸颊紧紧贴在陈炎的胸膛上，清晰地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那心跳声像一首安稳的乐曲，让她瞬间安心下来，心里被满满的幸福填满，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甜蜜的笑容，连眉眼间都染上了温柔的笑意。

静谧又甜蜜的氛围在两人之间缓缓流淌，时间仿佛都变得缓慢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叶柔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神里带着几分慌乱和无措，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怯，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我有点紧张。”说话间，脸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耳根，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像熟透的水蜜桃。陈炎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他自然明白叶柔的意思，她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面对这样亲密的相处，难免会感到羞涩和无措。表面上他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神色，心里暗暗想：感情的事急不来，需要耐心慢慢培养，不能因为自己的急切吓到她，得给她足够的时间适应，让她慢慢放下顾虑。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不着急。”陈炎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受惊的小猫，然后缓缓坐起身，体贴地帮她理了理额前凌乱的碎发，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的额头，感受到一丝微凉。他语气温柔得能融化冰雪，眼神里满是包容：“不用勉强自己，跟着自己的心意来就好。”

“对不起……”叶柔见陈炎主动拉开距离，还如此体贴地照顾她的感受，瞬间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心里涌上一股浓浓的歉疚，愧疚地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布料被她绞得皱起一团，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都怪我……都怪我太胆小了，扫了你的兴。”

“别这么说，这不是你的错，一点都不怪你。”陈炎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温柔地让她抬起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委屈的神情，心里一阵心疼，放柔了语气：“是我太着急了，忽略了你的感受，没有考虑到你的想法。感情本来就该循序渐进，慢慢升温，是我操之过急了。”他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给她任何压力，否则只会适得其反，让她更加退缩。

叶柔看着陈炎真诚的眼神，感受着他指尖的温柔，心里的歉疚稍稍缓解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嘴唇微微颤抖着，小声说道：“下次……下次我会准备好的。”说完这句话，她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滚烫滚烫的，赶紧又低下头，不敢再看陈炎的眼睛，耳根都红得快要滴血了。

“傻丫头，顺其自然就好，不用特意去想，也不用刻意准备。”陈炎怜爱地将她重新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轻蹭了蹭，感受着她发丝的柔软。叶柔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足以表明她对自己的心意，愿意为了他慢慢改变，这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回应了。感受着怀中人的柔软和温顺，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陈炎的心里满是暖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嗯。”叶柔温顺地点了点头，将脑袋深深埋在陈炎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和安稳的气息，鼻尖萦绕着他独有的味道，心里的慌乱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感动和甜蜜。她轻轻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与安稳，觉得只要待在他身边，就无比安心。

就在这温馨又甜蜜的氛围中，陈炎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地振动起来，紧接着响起了尖锐的铃声，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房间里的静谧。陈炎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按住口袋里的手机，不想让这通电话打扰到和叶柔的相处，心里暗暗祈祷是无关紧要的骚扰电话。但叶柔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动作，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仰起小脸，体贴地说：“可能有正事，你快接吧，别耽误了事情。要是因为陪我耽误了工作，我会过意不去的。”陈炎见她如此懂事体贴，心里更加柔软，这才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没有任何备注，他疑惑地接起来，语气带着几分疏离和不耐：“喂，您好？”

“你吃火药啦？接个电话这么不耐烦，是谁惹你不高兴了？”电话那头传来陈素素平静中带着些许责怪的声音，语气里还藏着几分熟人间的随意和关切，一听就知道是亲近的人，只有亲近的人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小姑啊！”陈炎一听这熟悉的声音，瞬间认出了是自己的小姑陈素素，原本的疏离感和不耐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精神一振，语气也变得热络起来，带着几分惊喜：“您怎么打电话来了？我记得你们山里的学校还没通电话呢，难道是最近通了？”

“还没呢，通电话哪有那么容易。”陈素素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几分疲惫，还有一丝长途跋涉后的沙哑：“我这不是到镇里来一趟嘛。学生们都放假了，山里的物资也紧缺，好多东西都用完了，我出来买点日用品和粮食，顺便给孩子们备点下学期要用的文具和书本。我太久没出来了，至少有大半年了，镇上变化太大了，到处都是新的房子和店铺，看着到处都是陌生的样子，心里有点发慌，不太习惯。你现在有空吗？过来陪我逛逛吧，有你在我也安心点，买东西也能放心些。”

“有空，当然有空！”陈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小姑独自在偏远的山里教书，条件艰苦，付出了很多，难得出来一趟，自己肯定要好好陪着她，帮她多做点事：“您在哪儿？我现在就过去接您，您别到处乱走，就在原地等着我。”

“我在通江市场门口呢，就在那个最大的卖水果的摊位旁边，摊位上摆着好多苹果和橘子，很好找。”陈素素仔细描述着自己的位置，生怕陈炎找不到，又补充了一句：“我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姑娘，是我的学生，叫小红，你来了就能看到我们。”

“好嘞，您就在那儿别动，千万别走开。”陈炎爽快地应道，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计算着路程：“我开车过去，大概十五分钟就能到。路上有点堵车的话，最多二十分钟，您耐心等我一会儿。”挂电话前，他还特意叮嘱了一句：“外面有点风，您要是冷就多穿点，别冻着了。”

挂了电话，陈炎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转过头，带着浓浓的歉意对叶柔说：“小柔，抱歉，真的对不起，我小姑从山里出来了，一个人在镇上不太习惯，需要我过去陪她。我有点事得先走了，今天不能陪你了。”

“没事，你去吧，不用跟我道歉。”叶柔心里瞬间涌上一股强烈的失落感，像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一块，沉甸甸的，很不好受，但她还是强压下这份情绪，努力挤出一个体贴的微笑：“我还得复习功课呢，马上就要考试了，得抓紧时间看书。你去忙你的正事就好，不用惦记我，路上注意安全。”

陈炎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快步走到门口。手刚碰到门把手，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叶柔坐在沙发上，双手轻轻交握放在腿上，眼神里满是恋恋不舍，像只被抛弃的小可怜，委屈巴巴的模样让人心疼。陈炎心里一软，忍不住笑了出来，放缓脚步，打趣道：“我是去接小姑办事，又不是上战场一去不回，用不了多久就能忙完。你的表情能不能稍微开心一点，别这么委屈巴巴的，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

叶柔被他说得脸颊一红，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明显了，赶紧收敛了神色，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她的笑容很干净，像雨后初晴的阳光，明媚又动人，瞬间驱散了刚才的失落感，让整个房间都仿佛亮堂了起来。“这样行吗？”她仰着小脸，眼神亮晶晶地看着陈炎，带着几分征询，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嘿嘿，这样就好看多了，笑起来多漂亮。”陈炎走上前，伸出手指，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和宠溺：“叫一声‘老公’来听听，再亲我一下，我就开开心心地走，走的时候也能更安心。”他知道叶柔一直比较害羞，性格内敛，平时习惯叫他“陈炎”，只有两人格外亲近、气氛正好时才会叫一声“炎”，能去掉“同学”二字已是不易，想让她叫出“老公”这两个字，简直是难如登天。

“讨厌！”叶柔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滚烫滚烫的，她轻轻拍开他的手，别过脸去，心里其实有点想叫，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羞恼地一跺脚，嘟着粉嫩的嘴唇，声音带着几分娇嗔：“赶紧走吧！人家还要学习呢，别在这儿耽误我时间，再不走就晚了。”

“不叫啊？”陈炎挑了挑眉，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威胁又带着几分玩笑的语气说：“不叫的话，晚上我可就来爬你家窗户，偷偷溜进去找你，到时候你可别害怕得尖叫起来，也别被我吓到。”

“爬就爬，谁怕谁！”叶柔梗着脖子，强装镇定地白了他一眼，可眼底的羞涩却藏不住，声音也有些发颤：“摔着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家窗户很高的。”说完，她不等陈炎再说话，就迅速转过身，“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关上门后，她靠在冰凉的门板上，心脏还在“咚咚”狂跳，久久不能平静。她悄悄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着陈炎的身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街角，心里顿时变得空落落的，像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她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指尖触到细腻的肌肤，满脑子都是刚才和陈炎相处的温馨画面，心绪纷乱不已，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接下来整个下午的学习，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眼神总是不自觉地飘向窗外，书本上的文字一个都看不进去。

从叶柔家出来，陈炎收起了玩笑的神色，脸上露出几分认真。他快步走到自己的车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直奔通江市场。通江市场是镇上最热闹、最繁华的地方，也是物资最齐全的地方，此时正是人流最密集的时候，路边摆满了各种小摊，卖蔬菜的、卖水果的、卖小吃的应有尽有，叫卖声、讨价还价声、车辆的鸣笛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烟火气。陈炎小心翼翼地避开路上的行人和摊贩，慢慢将车停在市场附近的停车位上。刚下车，他就一眼看见一身朴素白衣黑裤的陈素素站在市场大门中间，格外显眼。她的衣服洗得有些发白，边角都有些磨损，款式也很老旧，和周围穿着鲜艳、时髦的人群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像一朵误入繁花丛中的幽兰。在她身边，站着一个瘦小的小女孩，正是小红，她穿着不合身的大人旧衣服，衣服宽大得套在她瘦小的身上，袖子长得盖住了手背，裤腿也卷了好几圈，显得格外滑稽。不过比起上次见面，小红明显丰润了些，脸色也红润了不少，不再是之前那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她正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象，小脑袋东张西望，眼睛里满是新奇和好奇，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鸟。当看到旁边服装店里挂着的漂亮裙子时，眼里瞬间闪过一丝强烈的羡慕光芒，那光芒亮得惊人，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她懂事地低下头，抿了抿嘴唇，不再看那条裙子。

“小姑！”陈炎快步走上前，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大声打招呼：“您要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开车去村口接您，让您少走点路。对了，您这次出来，先去看我爸和我妈了吗？他们最近身体都挺好的。”小红见陈炎来了，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紧张地低下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手指都快要把衣角绞破了，不好意思看他，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认真听着他们说话。

“山里没电话，想提前说也说不了啊。”陈素素摇摇头，目光落在陈炎身上，仔细打量着这个越发俊朗挺拔的侄子，眼里满是欣慰和骄傲，笑着说：“我早上八点就到你家了，你爸和你妈都很热情，拉着我的手问东问西，留我吃了早饭，早饭很丰盛，有鸡蛋还有粥。吃完饭后我还去了你二哥家，小丽和小莹都长这么大了，亭亭玉立的，都快认不出来了。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时间过得可真快，感觉昨天你还在山里跟着我跑呢，现在都长成大男人了。”

“您这次出来，主要想买点什么？”陈炎一边问，一边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面装着两万元现金，是他特意准备的，就是怕小姑钱不够花。他知道小姑在山里教书辛苦，工资微薄，平时省吃俭用，肯定舍不得花钱，这次一定要给小姑买些好衣服和实用的东西，让她好好享受一下。其实小姑年轻时是个很有气质的漂亮女人，眉眼精致，身材也好，只是这些年在山里操劳，没条件打扮自己，也没机会买新衣服，好好收拾一下，肯定不输镇上的任何一个女人。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想买点洗发水、香皂、毛巾这些日用品，再买点米和面带回去，山里的粮食快吃完了。”陈素素笑着说，语气很随意，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小事：“趁现在有空，把下学期要用的文具、书本也提前备好，省得到时候开学忙起来没时间买，耽误孩子们上课。山里的孩子上学不容易，不能让他们因为缺少文具而影响学习。”

陈炎转头看向一旁低头不语的小红，眼神温柔了几分，放轻了声音，轻声问道：“小红，哥哥一会儿给你买新衣服好不好？买那种漂漂亮亮的小裙子，就像刚才你看到的那种，还有好看的发卡和鞋子，把你打扮得像个小公主一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