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偷窥,口干舌燥!(1/2)
陈炎躺在小时候睡过的木床上,思绪像断了线的风筝,在对小姨的惦念里飘了许久。床板随着呼吸轻轻发出“吱呀——吱呀——”的细微声响,像一首老旧的摇篮曲,缓慢而有节奏地摇晃着他的心神。窗外的月光从起初的清亮渐渐转暗,西斜的银辉透过老旧的木窗棂,在水泥地上投下斑驳交错的树影,像是一幅随手勾勒的水墨画。被角绣着的淡紫色兰花图案蹭过脸颊,针脚细密规整,那是外婆年轻时最拿手的针线活,此刻带着阳光晒过的干燥气息,混杂着外婆衣柜里樟脑丸特有的清苦味道,瞬间将他拉回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小时候每逢寒暑假,他总爱赖在外公家,这张床上曾堆满了他的变形金刚和小姨的布娃娃,两个小家伙常常为了抢枕头吵得面红耳赤;床边的墙壁上还贴着早已褪色的奥特曼贴纸,那是他用攒了一个月的零花钱,在村口小卖部买的限量款,却被张玉香趁他不注意抢去,美滋滋地贴在了自己的书桌前,为此他还闹了好几天别扭。
窗外的月光透过老旧的木窗棂,在水泥地上投下斑驳交错的树影,像是一幅随手勾勒的水墨画。院子里的老枣树已经有些年头了,树干粗壮,枝桠纵横,偶尔落下一两片枯黄的叶子,发出“沙沙”的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陈炎侧耳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外公的鼾声已经响起,像沉闷的雷声,从薄木板墙后传过来,均匀而有力,带着老年人特有的沉稳;外婆的呼吸则轻柔绵长,每一次起伏都悄无声息,透着历经岁月沉淀的安稳。而小姨的房间就在斜对面,此刻静悄悄的,只能隐约听到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像是有人在辗转翻身,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任由思绪飘远。
他想起刚才在院子里,小姨凑过来亲他脸颊时的触感——柔软、温热,带着她皮肤特有的细腻,像一片轻盈的羽毛轻轻拂过心尖,却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那股淡淡的皂角香似乎还萦绕在鼻尖,清新而干净,是小姨一直用的那款老牌香皂的味道,此刻却像带着魔力似的,让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他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上因年久失修而出现的裂纹,那些裂纹像蜘蛛网一样蔓延开来,脑海里却全是张玉香的身影:她笑起来时眼角深深的梨涡,像盛着蜜糖;嗔怒时鼓起的腮帮子,像圆滚滚的小河豚;还有今天在银饰店看到脚链时,眼里闪烁的欢喜光芒,像星星落进了眼眸……每一个画面都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挥之不去。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斜,陈炎的意识也渐渐有些模糊,眼皮像挂了铅似的沉重,就在他快要坠入梦乡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很轻,很缓,像是光着脚踩在冰凉的青石板上,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他猛地睁开眼睛,瞬间清醒过来,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这脚步声很熟悉,轻盈而细碎,除了小姨还会有谁?这个时间点,外公外婆早就睡熟了,绝不会这个时候起来。
浴室就在院子的东南角,是用红砖简单砌成的小屋子,屋顶铺着泛着灰黑色的石棉瓦,边缘已经有些破损,墙壁上留着几条巴掌宽的缝隙做通风口——那是前几年外公特意找人留的,说是夏天洗澡时蒸汽能更快散出去,免得闷得慌。陈炎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脚下的地板砖“咔哒”响了一声,他吓得僵在原地,等了几秒确认没人察觉后,才继续往前走。他走到窗边,悄悄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只见月光下,张玉香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睡裙,长发像黑色的瀑布一样披散在肩上,发梢还带着几分湿润,她正抱着一个白色的搪瓷盆,盆沿上搭着一条毛巾,一步步朝着浴室走去。她的脚步很轻,像一只优雅的猫,睡裙的裙摆随着走动轻轻摇曳,偶尔露出纤细的脚踝,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白皙,像上好的白玉。
陈炎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一股莫名的冲动像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有些难以自持。他犹豫了一下,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好,可身体却诚实地朝着门口挪动。他轻轻推开房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他吓得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反应,才像小偷似的溜了出去。院子里的青石板被月光晒得有些发凉,踩在上面,凉意从脚底蔓延上来。他赤着脚,尽量放轻脚步,一步步朝着浴室的方向挪去。离浴室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那声音不大,却像带着某种魔力似的,吸引着他不断靠近,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地跳个不停。
他走到浴室的墙壁边,很快就找到了那条最宽的通风口——那是他小时候和村里的伙伴狗蛋、铁牛一起发现的“秘密通道”,那时候他们总爱偷偷从这里往浴室里看,有一次还看到外公光着膀子洗澡,结果被外婆发现了,拿着鸡毛掸子追着他们打了半个院子,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紧张和悸动,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朝着缝隙里望去。通风口的边缘有些粗糙,蹭得他的脸颊有些发痒,可他却顾不上这些,眼睛紧紧盯着里面。
浴室里雾气弥漫,朦胧的水汽像一层薄纱,让里面的一切都变得柔和而模糊。张玉香正背对着通风口站在水龙头下,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打湿了她的长发,乌黑的发丝黏在肩头,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的身影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白色睡裙被水浸得半透,勾勒出轻盈的轮廓,偶尔转身调整水温时,也只是匆匆一瞥的侧影,带着几分晨起沐浴的慵懒与自然。
陈炎只觉得脸颊微微发烫,连忙移开视线,心里有些慌乱——他知道这样偷看不对,可刚才那一幕实在太过意外。他听到里面传来轻轻的水声,夹杂着张玉香偶尔哼起的小调,那声音轻柔婉转,和平时的娇俏不同,多了几分放松的惬意。他攥了攥拳头,暗骂自己不该一时冲动,正准备悄悄退开,却不料脚步没稳住,不小心碰掉了墙根的小石子,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就在这时,张玉香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停下了动作,身体微微一顿,缓缓朝着通风口的方向看了过来。虽然隔着朦胧的水汽,陈炎却能感觉到她的目光,那目光像带着穿透力似的,让他浑身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他连忙蹲下身,躲到通风口下方,心脏“咚咚”地跳个不停,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耳边全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他屏住呼吸,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听着浴室里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水流声再次响起,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他不敢再看,也不敢多待,蹑手蹑脚地站起身,像受惊的兔子似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可脑海里却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了。陈炎悄悄掀开被子的一角,走到窗边,再次掀开窗帘往外看。只见张玉香抱着搪瓷盆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几缕发丝贴在脖颈处,睡裙也半湿着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更添了几分朦胧的诱惑。她走到院子里的晾衣绳旁,拿起衣撑,开始一件件晾衣服——那是她刚才换下来的衣物,有一件粉色的t恤,领口还绣着小小的蝴蝶结,还有一条蓝色的牛仔裤,裤脚带着微喇的设计,都是今天陈炎在镇上给她买的,她当时还爱不释手地摸了好久。晾完衣服后,她又抱着盆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很快亮起了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纸映出来,显得格外温暖。
陈炎躺回床上,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刚才看到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像电影片段一样反复播放。他想起刚才在浴室里看到的场景,想起小姨雪白的肌肤、曼妙的曲线,还有她转身时那惊鸿一瞥,喉咙里更加干渴了,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他坐起身,打算去院子里的水缸里舀点凉水喝,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小姨房间里传来轻微的咳嗽声,那咳嗽声很轻,却带着几分沙哑,像是感冒了的样子。他心里一紧,难道小姨刚才洗澡着凉了?毕竟晚上的温度还是有些低,她又洗了那么久。
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进去看看呢?毕竟男女有别,而且现在是深夜,进去会不会不太方便?可一想到小姨咳嗽时沙哑的声音,他又忍不住担心。最终,担心还是战胜了犹豫,他轻轻敲响了小姨的房门,敲门声很轻,像怕惊扰了她似的:“小姨,你没事吧?我听到你咳嗽了。”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动静,陈炎正准备再敲一次,才传来张玉香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没事,可能是刚才洗澡着凉了,不严重,你早点睡吧。”陈炎还是有些不放心,听她的声音明显比刚才虚弱了些:“我给你倒杯热水吧,喝了能舒服点,加点冰糖还能润润嗓子。”不等张玉香回答,他就转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脚步比刚才急促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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