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风韵娇美的哑巴二婶!(1/2)

“黑子,回来了!你爸在屋里等你呢!”

陈炎刚跑到家门口,就听见母亲张玉芬的声音。夕阳把小院染成了暖金色,母亲正蹲在院角的柴堆旁劈柴,手里握着一把磨得锃亮的斧头。斧头落下,“咔嚓”一声,一根枯柴应声劈成两半,木屑飞溅起来,落在母亲蓝色的劳动布褂子上。

母亲的后背微微佝偻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干裂的土地上。她的头发用一根红头绳简单扎着,发间已经夹杂着不少白发,在夕阳下格外显眼。陈炎看着母亲比起同龄人苍老许多的面孔,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泛起一阵酸涩。

上一世,自己考上一本大学时,简直轰动了附近十里八乡。爹娘脸上满是自豪,却也藏不住深深的忧虑——大学的学费对于这样的农民家庭来说,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最后父亲陈国忠挨家挨户去借钱,求爷爷告奶奶,还把家里养了三年的猪和几十只鸡都卖了,才凑够了第一学期的学费。那时候的他,只知道埋头读书,从未想过父母背后的艰辛。

“恩的,妈,我来帮你吧!”陈炎快步走过去,从母亲手里抢过斧头。斧头沉甸甸的,握在手里有些硌手,他学着母亲的样子,举起斧头,对准一根粗一点的枯柴劈下去。“咔嚓”一声,枯柴却只裂开一道缝,震得他手臂发麻。

“别了,你读书累,就别干这些粗活了。”张玉芬笑着摆了摆手,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快进屋吧,你爸从山叔那拿了几挂熏肉,正等着你呢。”她的声音温柔,带着浓浓的关切。这种普通的农家活,她已经做了大半辈子,早就习惯了。儿子和女儿的学习一直都是夫妻俩的骄傲,两人对懂事的儿女一向都是比较宠着的,除非到了农忙抢收的时候,否则很少让他们干农活。

陈炎放下斧头,拍了拍手上的木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赚大钱,让父母再也不用这么辛苦。他转身走进堂屋,堂屋的光线有些昏暗,只有一盏十五瓦的灯泡亮着,发出昏黄的光。

“爸,什么事!”陈炎一进屋,就看到父亲陈国忠坐在靠墙的木凳上,手里夹着一根自制的卷烟,正在“啪唧啪唧”地抽着。父亲穿着一件灰色的旧衬衫,领口已经洗得发白,袖口还磨破了边。他的脸上布满了风霜,眼角的皱纹很深,那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留下的痕迹。

陈炎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开口向父亲借钱。五千块钱不是小数目,对于这个靠种地为生的家庭来说,几乎是全部的家底。他得好好组织一下语言,让父亲相信这个生意能赚钱。

陈国忠见儿子进来,满是风霜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把手里的卷烟在鞋底上按灭,指了指桌子上的几挂熏肉说:“黑子,今天你山叔从镇上捎来了几挂熏肉,是他自己家杀猪熏的,味道香得很。刚才你小妹已经给你小姑送了一些过去,我寻思着你二婶那边的日子也是过得紧巴巴的,一会你把剩下的这两挂给她送过去吧。”

桌子上的熏肉用麻绳串着,颜色呈深棕色,表面泛着油光,散发出浓郁的肉香。陈炎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已经很久没闻到这么香的肉味了。

“行,二婶家确实过得有点紧。”陈炎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熏肉上,心里却在盘算着借钱的事。二婶刘凤一直带着两个女儿自己过,靠着家里的那两三亩薄田过日子。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却是风韵十足,村里有不少人都上门想给她再说一门亲事,可二婶一直坚决表示要把两个闺女带大,所以都拒绝了。自从二叔去世后,家境稍微好一点的陈炎家,总是时不时地接济她们一下。

“爸,我想和你商量个事!”陈炎深吸一口气,决定开门见山。他走到父亲对面的凳子上坐下,身体微微前倾,显得有些紧张。

“噢,什么事你说吧!”陈国忠笑呵呵地问,他以为儿子是要零花钱或者买学习资料,脸上满是和蔼。

陈炎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说:“爸,你借给我五千块钱吧!”

“什么?”陈国忠听完瞬间就跳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五千块钱对于这些生活在山区的农民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天文数字。陈家的家境虽然比村里其他人家稍微好一点,能拿得出这笔钱,但也几乎是全部的积蓄了。他盯着陈炎,声音有些颤抖:“黑子,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是不是在学校闯祸了?”

“爸,我没有闯祸。”陈炎连忙摆手,解释道,“我想倒腾一下野菜。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现在城里的人都喜欢纯天然、无污染的东西,咱们这山上的野菜,在城里肯定能卖上个好价钱。你想想,这些野菜在咱们这屋前屋后到处都是,根本不值钱,但到了城里,就是稀罕东西,能卖不少钱呢!我已经算过了,即使赚不了太多,但也绝对不会赔。”

陈炎的脸色认真,眼神坚定,他把自己在学校里盘算的利润表简单地跟父亲说了一遍,还强调了大城市“绿色食品”的热潮。

陈国忠根本听不懂什么是“纯天然”,但对于满山都是的野菜能卖上钱,他还是持怀疑的态度。他重新坐回凳子上,又点了一根卷烟,抽了一口,眉头紧锁。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语重心长地说:“黑子,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读书,怎么就琢磨起这些生意上的事了?你看看咱这村里,到处都是野菜,也没见谁家靠卖野菜发家致富的。咱家这点钱是给你和小妹读书准备的,是你们的学费和未来的希望,万一赔了的话,那以后你们读书的钱就没了。咱还是踏踏实实种地过日子吧,虽然赚不了大钱,但也饿不着,过得不比谁都强吗?”

“爸,时代不一样了!”陈炎急忙说,“现在城里人的观念变了,他们就认这些纯天然的东西。我同学小胖他爸在镇上开屠宰场,我问过他,镇上的餐馆现在都想找新鲜的野菜做特色菜,就是没地方进货。我要是把野菜收上来,卖给餐馆,肯定能赚钱。您就相信我一次吧!我现在一天到晚都想着这事,连书都读不进去。要是不干的话,我心里就感觉乱得慌,学不进去习。我保证,这次肯定不会亏的!”

陈炎可不想失去这个赚钱的好机会,有了钱,才能让父母过上好日子,才能实现自己的计划,才能多“泡”一些像叶柔那样的美女。他一脸恳切地看着父亲,眼神里满是期待。

陈国忠狠狠抽了几口烟,烟卷很快就见了底。他的脸色有些变换不定,一会儿皱着眉,一会儿又看一眼陈炎。他知道儿子一向老实稳重,从小到大就没让他们操过心,既然儿子这么坚持,肯定是有把握的。良久以后,他才咬着牙丢掉烟头,下定决心说:“黑子,爸知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从小到大你也没让我们操心,爸就相信你一次。这钱要是赔了,爸也认了,大不了以后爸再出去打点零工,多辛苦几年就行了。不过你到底要怎么做,得跟爸说清楚,让爸心里也有个底。”

陈炎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连忙说:“谢谢爸!明天不是学生放假吗?咱家就放出话去,从明天开始收山根菜、荠菜这些野菜,两分钱一斤,有多少收多少。我再去镇上找小胖,让他帮忙联系几辆三轮车,把收上来的野菜拉到县城的餐馆和超市去卖。县城的餐馆给的价格肯定不低,这样简单就能赚钱了。”

“两分钱一斤?”陈国忠一听,又激动地站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那不是比家里种的白菜还贵吗?你这孩子,是不是疯了?咱家种一亩白菜,忙活大半年,也就卖几分钱一斤,你收野菜居然给两分钱一斤,这不是在败家啊!”他的声音里满是心疼,那可是真金白银啊。

陈炎这时候才意识到,现在的物价还没像后世那样飞涨。2002年的猪肉价格也就四五块钱一斤顶天了,鸡蛋才三毛多一个,自己说两分钱一斤收野菜,确实是有点高了。他赶紧改口说:“爸,我刚才说错了,我说的是一分钱一斤。一放假,山里的孩子都像猴子一样乱跑,没事干。有这机会赚点零花钱,他们肯定都乐意来。您晚上就出去跟村里人说,咱们收个两三天,收个几千斤就行了。剩下的钱雇车去一趟省城,应该也就差不多了。”

“一分钱一斤也不便宜啊!”陈国忠嘟囔着,但也没再反对。他知道儿子已经拿定主意了,再说也没用。他站起身,拍了拍陈炎的肩膀说:“哎,你这孩子啊,尽想些新鲜事。我这就去和你山叔家借杆秤,再找几块木板钉个收菜的台子。一会你带熏肉过去,要是太晚了,就在你小姑家睡吧,明天早上早点回来,咱们一起收菜。”

“好嘞,爸!”陈炎高兴地答应着。陈国忠说着就走了出去,陈家的事一直都是他在做主,张玉芬从来都不过问,只是默默地支持着他。

陈炎心里乐开了花,这笔买卖要是干好了,自己起码能有几万块的进账。只要第一桶金到手,以后就会有更多的机会让钱像滚雪球一样滚起来。到时候,他要盖新房子,买电视机,让全家人都过上好日子。他拿起桌子上的两挂熏肉,用报纸包好,朝母亲说了一声“妈,我去二婶家了”,就兴冲冲地朝门外走去。

二婶刘凤的家在村子最东边的大山里边,离陈炎家有五六里地,都是崎岖的山路。陈炎一路上一边走,一边盘算着收野菜的细节:明天早上要早点起床,在村口的大槐树下搭个台子;要让小妹帮忙记账,自己负责称重;收上来的野菜要分类整理,把黄叶和杂草挑出去,这样才能卖个好价钱。

山路两旁长满了杂草和野花,夕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偶尔有几只小鸟从头顶飞过,叽叽喳喳地叫着。陈炎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满是泥土和花草的清香,让他心旷神怡。他想起小时候,经常和二叔一起上山砍柴、采蘑菇,二叔虽然是个哑巴,但对他很好,经常把采到的野果塞给他吃。可惜二叔走得早,留下二婶和两个堂妹相依为命。

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陈炎才到了二婶家。二婶家的房子很简陋,是用黄泥和石头砌成的,屋顶盖着茅草,看起来就像一座破土窑。院子是用篱笆围起来的,篱笆上爬满了牵牛花,开着紫色的小花,倒是增添了几分生机。

“二婶,开门啊!我是黑子!”陈炎站在篱笆门前喊着,手里还提着那两挂熏肉。篱笆门很破旧,轻轻一推就晃悠悠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来。

没一会儿,小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就是陈炎的二婶刘凤,虽然生活艰辛,但她却风韵犹存。一头乌黑秀长的头发随意地盘在脑后,用一根木簪固定着,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领口有些松垮,露出纤细的脖颈。脸上没有任何化妆品,但皮肤却很白皙,只是眼角有几道淡淡的皱纹,那是生活留下的痕迹。她一见是自己的侄子来了,满脸的笑意,虽然说不出话,但眼神里满是亲切和喜悦。

农村的妇女一旦结婚以后,就显得开放了许多。在二婶薄薄的衬衫里边,可以隐约看到两个大馒头并没有任何拘束地跳动着,甚至隐约可以看见fense樱桃。陈炎一看,心里不由得一动,但很快就压下去了——那是自己的二婶,绝对不能有任何龌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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