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酒酣情迷（1/2）

1965年11月的周六傍晚，南锣鼓巷88号院的厨房里灯火通明，氤氲的热气裹着饭菜香，冲破破败的院墙，在胡同里弥漫开来。周大生系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正在灶台前忙碌着，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兴致。

为了感谢发达爽快接下院子修缮的活儿，也为了让浅田雅子母女三人尝尝地道的中国家常菜，周大生特意亲自下厨。他从空间里拿出几瓶珍藏的汾酒，又取了自己亲手酿的水果酒——用新鲜的苹果、山楂发酵而成，酸甜可口，度数不高，正适合女眷饮用。

案板上早已备好食材，都是他下午从空间里挑选的新鲜肉蔬。只见他手腕翻飞，菜刀在案板上发出“笃笃笃”的清脆声响，土豆、胡萝卜切成均匀的滚刀块，五花肉切成薄片，葱姜蒜切得细碎整齐。

“滋啦——”一声，五花肉倒进烧热的铁锅里，瞬间爆出油脂的香气。周大生快速翻炒着，待肉片煎至金黄微卷，加入葱姜蒜爆香，再放入土豆、胡萝卜翻炒均匀，倒入酱油、料酒调味，加水没过食材，小火慢炖。

另一边，他同时开了另一个灶台，红烧鱼、可乐鸡翅、清炖排骨、宫保鸡丁、蒜苔炒肉、香菇青菜、酸辣土豆丝、凉拌黄瓜、番茄炒蛋、麻婆豆腐，一道道菜有条不紊地出锅，色泽鲜亮，香气扑鼻。

浅田雅子带着两个女儿站在厨房门口，好奇地看着周大生忙碌的身影，眼神里满是惊叹。浅田樱小声对母亲说：“妈妈，周先生的手艺真好，比餐馆里的厨师还厉害。”

浅田雅子点点头，眼里满是感激：“是啊，周先生不仅帮我们修缮院子，还亲自给我们做饭，真是个好人。”

傍晚六点多，一桌丰盛的饭菜终于摆满了临时拼凑的八仙桌。六荤四素，荤素搭配，色彩诱人，香气四溢。汾酒和水果酒被整齐地摆放在桌角，琉璃杯里盛着琥珀色的液体，透着几分雅致。

“雷师傅，雅子女士，小雪，小樱，快入座吧！”周大生解下围裙，笑着招呼众人，“今天没什么好招待的，都是些家常便饭，大家千万别客气。”

雷发达早已按捺不住，搓着手坐下，拿起汾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周大生满上：“周先生，你这手艺可真绝了！光闻着香味，我就忍不住想喝酒了。”

浅田雅子带着两个女儿坐下，周大生给她们倒上水果酒，笑着说：“雅子女士，小雪，小樱，这是我自己酿的水果酒，度数不高，你们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浅田雅子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酸甜的果香混合着淡淡的酒香在口腔里散开，口感清爽，忍不住眼睛一亮：“好喝，太好喝了！”

浅田雪和浅田樱也学着母亲的样子，抿了一口水果酒，酸甜的味道让她们眼前一亮，纷纷说道：“好喝！甜甜的，一点都不辣。”

“喜欢就多喝点。”周大生笑着说，举起酒杯看向雷敬书，“雷师傅，这第一杯，我敬你。谢谢你肯接下院子修缮的活儿，以后可就辛苦你了！”

“周先生客气了！”雷发达也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能修缮这么好的院子，是我的荣幸。你放心，我一定拿出看家本事，把院子修得漂漂亮亮的！”

两人一饮而尽，汾酒的辛辣醇厚在喉咙里灼烧，却让人浑身舒畅。雷发达夹了一块红烧鱼放进嘴里，鱼肉鲜嫩入味，鱼刺都很少，忍不住赞叹道：“周先生，你这红烧鱼做得太地道了！外焦里嫩，咸香可口，比我在大饭店吃的还好吃。”

“雷师傅过奖了，就是家常做法。”周大生笑着说，给浅田雅子母女三人夹了菜，“雅子女士，小雪，小樱，你们也多吃点，别客气。”

浅田雅子母女三人也不再拘谨，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可乐鸡翅的香甜、清炖排骨的软烂、宫保鸡丁的麻辣，每一道菜都让她们赞不绝口，吃得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话也多了起来。雷发达打开了话匣子，说起自己祖上“样式雷”的辉煌历史，说起自己修缮过的那些名人故居，言语间充满了自豪。周大生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地附和几句，对雷发达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浅田雅子也渐渐放开了，和周大生聊起了日本的风土人情，说起东京的樱花、京都的古寺，眼神里满是向往。浅田雪和浅田樱虽然话不多，但也偶尔插几句话，用生硬的普通话分享着自己在中国的生活趣事。

周大生和雷发达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汾酒，不知不觉，两瓶汾酒就见了底。周大生的脸颊通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酒劲渐渐上头了。

雷发达看了看天色，已经快晚上十点了，站起身说道：“周先生，雅子女士，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明天还要早起带工人过来开工，再不回去，路上就不安全了。”

“雷师傅，再喝一杯呗！”周大生有些醉意，拉着他的手不让走。

“不了不了，下次再喝。”雷发达笑着摆摆手，“院子的活儿要紧，我可不能耽误了工期。”

周大生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再挽留：“那好吧，雷师傅，路上注意安全。”

“放心吧！”雷发达挥挥手，转身走出了院子。

雷敬书走后，院子里只剩下周大生和浅田雅子母女三人。周大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果酒，喝了一口，酸甜的味道稍微缓解了一些酒劲，但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

“周先生，你喝多了，别再喝了。”浅田雅子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有些担心地说。

“没事，我没喝多。”周大生摆了摆手，眼神迷离地看着浅田雪和浅田樱，不知是酒劲上涌，还是思绪混乱，眼前的人影渐渐重叠。他看着浅田雪清秀的脸庞，恍惚间觉得是林雪在对着他笑；又看着浅田樱温柔的眼神，仿佛看到了王淑芬关切的模样。

“小雪……淑芬姐……”他喃喃自语，声音含糊不清。

浅田雅子母女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浅田雅子轻声说：“周先生，你喝醉了，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吧。”

周大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刚走了两步，就觉得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小心！”浅田雅子连忙喊道，让两个女儿上前搀扶。

浅田雪和浅田樱连忙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住周大生的胳膊。她们的手纤细而柔软，触碰到周大生的皮肤，让他浑身一颤。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她们的手，眼神迷离地看着她们，嘴里依旧念念有词：“别走……陪陪我……”

浅田雅子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复杂，但也知道周大生是喝多了，并没有多想。她说道：“小雪，小樱，扶周先生去东厢房休息吧。”

“嗯。”浅田雪和浅田樱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扶着周大生，朝着东厢房走去。东厢房虽然破旧，但已经被她们打扫干净，铺了干净的被褥。

两人把周大生扶到床上躺下，刚想转身离开，却被周大生一把拉住了手腕。他的力气很大，两人挣脱不开，只能无奈地看着他。

周大生闭着眼睛，眉头微皱，像是在做什么噩梦，嘴里时不时地喊着“小雪”“淑芬姐”的名字，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浅田雪和浅田樱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便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试图安抚他。

或许是她们的安抚起了作用，周大生渐渐平静下来，呼吸也变得均匀，陷入了沉睡。浅田雪和浅田樱这才松了口气，想要起身离开，却发现周大生依旧紧紧地抓着她们的手。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她们不敢强行挣脱，怕吵醒周大生，只能就这样坐在床边，守着他，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二天凌晨，天刚蒙蒙亮，周大生从睡梦中醒来。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昨晚的记忆像是断了片一样，模糊不清。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两张清秀的脸庞，正是浅田雪和浅田樱。

她们蜷缩在床边，眉头微皱，脸上还挂着淡淡的泪痕，显然是昨晚没睡好。周大生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紧紧地抓着她们的手。

看到这一幕，周大生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清醒了大半。他怎么会和浅田雪、浅田樱睡在一张床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松开手，生怕吵醒她们，然后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出了房间。院子里的空气清新，带着清晨的微凉，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大生君，你起来了？”浅田雅子的声音传来，她正端着一盆热水从厨房走出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看你昨晚喝多了，肯定头痛，先洗把脸醒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