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置换代价（2/2）

苏玉真摇头，神情痛苦。“我不知道……但我感觉危险正在逼近。”

就在这时，地面忽然震动起来，黑雪形成的阵图开始发光，整个冰原笼罩在诡异的光芒中。

“来不及了！”裴九的声音远远传来，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萧云澜看向李昭，后者脸色凝重。“我们必须阻止阵图完全激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苏玉真忽然跪倒在地，双手捂住头，发出痛苦的呻吟。“我的脑袋……好疼……”

萧云澜冲过去扶住她，发现她的额头竟然渗出了黑血。那些血液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融入阵图之中。

“她在承受反噬。”李昭皱眉说道，“这是轮回置换的代价。”

萧云澜的心揪成一团，他紧紧握住苏玉真的手，感受到她的体温正在迅速下降。

“醒过来，求你醒过来……”他的声音哽咽，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苏玉真的身体忽然僵硬，随后猛地睁开眼睛。这一次，她的目光变得锐利而陌生。

“你们……不该干涉。”她的声音冰冷，仿佛换了一个人。

“玉真！”萧云澜试图唤醒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

李昭拔剑而出，剑锋直指苏玉真。“如果她已经沦为工具，那就只能……”

“住手！”萧云澜挡在苏玉真面前，双目赤红。“她是无辜的！”

两人对峙之际，天空中的黑雪骤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刺目的红光。大地开始崩裂，裂缝中冒出滚滚黑烟。

“时间到了。”裴九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悲凉。“选择吧，萧云澜。是复国，还是拯救苍生？”

萧云澜怔住了，这个问题像一把刀刺入他的心脏。他看向苏玉真，又看向李昭，最终闭上了眼睛。

“我……”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却足以改变一切。

就在这一刻，苏玉真的身体忽然爆发出耀眼的白光，将所有人笼罩其中。她的身影逐渐模糊，化作点点星光消散。

“不！”萧云澜嘶吼着伸出手，却只抓住了一片虚无。

黑雪重新落下，每一朵都带着熟悉的气息。天空中的阵图开始旋转，释放出强大的能量波动。

“结束了。”裴九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李昭收起长剑，目光复杂地看着萧云澜。“接下来怎么办？”

萧云澜沉默片刻，缓缓站起身。他的眼中燃烧着新的火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炽烈。

“找到真相。”他说完，迈步向前走去。

风雪依旧肆虐，但前方的道路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