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留在本宫身边做个侍卫,确实埋没你了(1/2)

二皇子走后,陈砚清还是有些震惊。

第一震惊的是,堂堂二皇子,居然给自家姐姐送男宠。

第二震惊的是,李元昭居然没有收。

这简直与他的认知相悖。

民间都传的沸沸扬扬,说这位长公主养了十多位男宠,与自己那皇姑母不相上下。

可是这段时间,他看的真真切切,日日在她身边的就只有他一个男的。

难道……那些传闻都是假的?

还是说,她其实对他还有那种想法?

迟迟未有动静,不过是在等着他自荐枕席?

入夜,羲和宫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李元昭洗漱后,穿着一身轻薄的寝衣,斜靠在床榻之上,手里捏着一卷书,静静看着。

忽然,她似是想起什么,漫不经心地开口询问,“这段时间,他可有什么异常?”

虽没明说“他”是谁,但洳墨却瞬间会意。

自陈砚清被放出地牢,长公主便暗中吩咐她盯紧此人,每日行踪、接触之人都要一一报备。

更是暗自处置了一批对他暗送秋波的宫女和称兄道弟的侍卫,这才总算肃清了他那莫名的“魅力”带来的纷扰。

“属下每日都盯着,他除了随侍在您左右,便是每日卯时去练剑,其余时间都在自己房里待着,没什么异动。”

她顿了顿,补充道:“对了,他近来似乎还在每日作诗。前日属下见他房里案上堆着些写满字的纸,瞧着像是诗句。”

李元昭挑了挑眉,“作诗?”

她想起白日里曲江池畔那些争着献诗的公子小姐,不由得轻笑一声。

怎么一个个的,都酷爱这般舞文弄墨?

倒是有意思。

她指尖捻着书页边缘,“那些诗,你瞧过?”

“未曾细看,”洳墨老实回话,“只瞥见几句,像是……写的什么壮志未酬。”

李元昭闻言,嗤笑出声,“果然贼心不死。”

洳墨却有些疑惑,“殿下,既然您如此不放心他,为何不直接将他关死在地牢?反而要放在身边,日日看着碍眼?”

李元昭抬眼看向她,难得有耐心的解释道,“当一样东西你还掌控不了时,放在身边才最可靠。”

况且,地牢就一定安全吗?

他那样的人,若又有什么旁的机遇,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去,反而更坏了她的事儿。

与其让他在暗处伺机而动,不如放在身边日日盯着。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控之中,纵有野心,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而且,这世界上,哪有比把仇人踩在脚底,看他俯首帖耳、任你差遣更加畅快的事儿?

洳墨低头应道:“属下明白了。”

李元昭重新看向书卷。

半晌,她才吩咐道,“把他给我叫来。”

陈砚清刚揣测完,入夜就被传唤到长公主寝殿,这下他更加坚信自己没有猜错。

她果然就是馋自己的身子。

推开门的刹那,他心头猛地一跳。

只见李元昭半倚在床榻上,月白色的寝衣松松垮垮系着,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她单手支着额角,另一只手随意搭在锦被上,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陈砚清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下,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

他定了定神,在离床榻五步远的地方站定,再也不敢往前挪一步,低声问:“殿下,您深夜召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李元昭见他那副避之不及的模样,眉尖微蹙,语气里已带了几分不耐的冷意:“过来。”

陈砚清一步一挪地往前凑了两步,依旧保持着安全距离,垂着眼不敢看她。

“上次那一刀还不够疼是吧?”李元昭声音直接沉了下去,“本宫的话,你没听见?”

陈砚清心头一紧。

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地牢里那刀划破胸腹的剧痛,更清楚这位长公主从来说一不二。

再不敢迟疑,他硬着头皮走到床榻前,在她迫人的目光中,缓缓跪在了床脚边的踏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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