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君山泣血(2/2)
第四节 惊鸿照影
百名丐帮弟子同时咬破舌尖,鲜血滴在打狗棒上。降龙阵突然爆发强光,竟将龙涎井中的黑沙逼退。杨过趁机施展出“黯然销魂掌”的最强变式——“魂断蓝桥”,这招他从未用过,却是在绝情谷中为小龙女创的招式,掌风所过之处,芦苇荡的雨水竟凝成血珠。
“过儿,小心!”郭芙的倚天剑砍断偷袭的狼首长矛,剑刃上的火凰纹与杨过的赤金血脉共鸣,竟在半空形成火凰虚影,与狼祖的巨影激烈对抗。程英的传音玉璜突然响起:“过儿,黄岛主说,狼祖的命门在战车上的‘狼心鼎’!”
杨过猛然转头,看见战车上的青铜鼎中,漂浮着的正是洪七公的打狗棒残片。赤金血脉在独臂中疯狂奔涌,他施展出“开天九式”的第六式——“开天辟地”,这招融合了降龙掌的刚猛与玄铁剑的厚重,剑气所过之处,战车的狼首装饰纷纷崩裂。
波斯沙巫见势不妙,竟咬破舌尖,将自己的血祭入狼心鼎:“狼祖啊,吞噬吧!”他的身体迅速膨胀,化作一团黑雾,向龙涎井冲去——这是波斯“血魂自爆”,能与狼祖残魂融合,同归于尽。
“芙儿,退!”杨过独臂将郭芙推开,赤金血脉在体表凝成护盾。黑雾轰然炸开,井台瞬间崩塌,杨过坠入井中,却看见降龙玉简的残片在黑血中沉浮,每一片都映着洪七公的笑脸。他猛然握住残片,赤金血脉与玉简共鸣,竟将黑血净化成清水。
当他从井中跃出时,忽必烈的狼首战车已毁,波斯沙巫只剩一堆黑灰。郭芙扑上来,看见他肩上的伤口:“过儿,你...”
杨过摇头,望向鲁青牛的尸体:“他用命告诉我们,降龙阵的根,在这儿。”他指着自己的心口,赤金血脉在雨中格外耀眼。
第五节 芦苇迷踪
芦苇荡深处,蒙古人的秘密据点亮着幽蓝灯火。三百名被囚禁的丐帮弟子被铁链锁在战船底舱,他们的后颈都烙着狼首刺青,眼神空洞,正被波斯沙巫用“牵魂术”操控。郭芙的倚天剑砍断铁链,火凰纹扫过刺青,竟将其烧出焦痕:“醒醒!你们是丐帮弟子!”
一名年长弟子突然抱住她的腿:“郭姑娘,他们要挖走我们的降龙玉简残片...”他咳出黑血,指向舱底的密室,“在那儿...用我们的血祭狼祖...”
杨过踢开密室木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十二名波斯沙巫围着青铜祭坛,祭坛中央摆放的,正是从龙涎井抢来的降龙玉简残片。沙巫们的面巾上绣着的,竟是小龙女的玉蜂图案,他们的骨刀,刀刃上刻着郭襄的生辰八字。
“神雕大侠,来得正好!”沙巫首领掀开面巾,脸上的刺青与忽必烈的狼首旗如出一辙,“我们要用丐帮的血,让狼祖在降龙阵中重生!”他的骨刀刺向玉简,却被杨过的玄铁剑击飞。
赤金血脉在玉简残片上流转,杨过突然想起黄药师的话:“玉简碎,阵眼不碎;人心在,降龙不灭。”独臂剑招化作“打狗棒法”的“天下无狗”,剑气扫过沙巫眉心,竟将他们的牵魂术一一破解。
郭芙趁机解救弟子,倚天剑在舱中划出火凰虚影,将铁链烧断:“鲁帮主说,丐帮弟子宁死不做傀儡!”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让弟子们眼中重新燃起斗志。
程英的传音玉璜再次响起,这次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过儿,黄岛主算出,忽必烈的退路在‘惊鸿滩’,那里藏着波斯的‘灭世沙舟’,船上的‘血祭罗盘’能定位天下龙脉!”
第六节 惊鸿绝响
惊鸿滩的海浪拍打着礁石,忽必烈的沙舟正在启动。船身披着的“吞沙帆”发出诡异的声响——那是用中原百姓人皮鞣制的邪物,帆面上绣着的,正是大宋的山河图,每处龙脉节点都标着狼首印记。
“神雕大侠,你以为毁了君山就能太平?”忽必烈站在沙舟顶部,手中捧着的“血祭罗盘”泛着黑光,“本汗早已在开封、临安埋下‘狼心蛊’,只要沙舟启动,中原大地将万劫不复!”
杨过的独臂骤然收紧,他看见罗盘中央,郭芙和郭襄的双生图腾正在被狼首吞噬。赤金血脉与罗盘产生共鸣,竟将指针震偏:“忽必烈,你我今日必有一战!”
沙舟突然喷出黑沙,那是波斯“灭世沙神”的残魂,能腐蚀一切内力。杨过独臂剑招突变,施展出从独孤求败剑冢领悟的“破甲式”,玄铁剑专刺沙舟的龙骨连接处——那里缠着的,正是程英的鲛绡血绳。
“雕大侠,接招!”忽必烈的灭魂剑劈来,剑刃上的寒玉床残片竟冻结了周围的雨水。杨过独臂横剑,玄铁剑与灭魂剑相撞,爆发出的气浪将沙舟的桅杆震断。郭芙的倚天剑趁机砍向帆绳,火凰纹与鲛绡血绳共鸣,竟将吞沙帆点燃。
波斯沙巫见沙舟即将被毁,竟点燃了船底的火药。杨过深知不能让火药爆炸,独臂运起九阳真气,将玄铁剑化作破冰锥,刺入沙舟的火药库。赤金血脉与火药产生共鸣,竟将炸药引向海面,巨大的爆炸气浪将沙舟掀翻,血祭罗盘沉入海底。
忽必烈在亲卫的掩护下逃入海中,临走前,他的笑声混着海浪传来:“神雕大侠,你护得了君山,护得了丐帮,却护不了整个中原!狼祖的血祭,终将完成!”
杨过望着沉没的沙舟,独臂中的赤金血脉渐渐平息。他知道,这一战只是开始,蒙古人的阴谋如同海底的暗流,永远不会停止。
第七节 长歌当哭
战后的君山,丐帮弟子们在龙涎井旁立起新碑。碑上没有文字,只刻着一个巨大的打狗棒图案,周围环绕着三百道剑痕——那是杨过用玄铁剑为牺牲弟子刻下的姓名。
郭芙跪在碑前,倚天剑轻轻触碰碑面:“鲁帮主说,丐帮要重新修订降龙掌谱,不再依赖玉简。”她转头望向杨过,眼中有泪光闪烁,“你说,爹爹和洪七公若在,会怎么说?”
杨过蹲下身,独臂轻抚碑上的剑痕:“他们会说,丐帮的降龙掌,从来不在玉简上,在每个弟子的拳头上,在每个汉人的骨血里。”他想起洪七公教他掌法时的场景,老人用树枝在地上画着招式,身后是华山的云海。
程英的玉箫吹奏出《打狗棒法》的变调,箫声中带着悲壮与希望:“黄岛主传来消息,忽必烈的残军在海上遭遇风暴,狼首旗沉没在惊鸿滩。”她望向东海,“但我们都知道,他不会就此罢手。”
杨过点头,独臂高举玄铁剑,剑刃映着初升的朝阳。他看见丐帮弟子们正在清理战场,将同伴的尸体安葬在龙涎井旁,每座坟前都插着半截打狗棒。远处,鲁青牛的亲卫正在重建丐帮总舵,号子声混着海浪,竟编成新的丐帮战歌。
“过儿,你看。”郭芙指向芦苇荡,那里的血迹已被雨水冲刷,新的芦苇正在破土而出,“就算狼祖再强,也烧不尽这满山的芦苇。”
杨过笑了,独臂剑鞘与降龙碑相碰,发出清越的鸣响。这声响,像极了当年在襄阳城头的战鼓,却比那时更悲壮,更坚定。因为他知道,每一次战斗,都是为了让身后的百姓能安心地活着,让汉人的江湖,永远有侠义的光芒。
君山的芦苇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惨烈的战斗。杨过的独臂剑鞘与降龙碑相碰,发出清越的鸣响。这声响,像极了当年在襄阳城头的战鼓,却比那时更悲壮,更坚定。因为他知道,每一次战斗,都是为了让身后的百姓能安心地活着,让汉人的江湖,永远有侠义的光芒。
雪停了,新的朝阳升起。君山的“丐帮”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与杨过独臂的赤金纹路遥相呼应,诉说着一个永不褪色的故事——独臂擎天,侠义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