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血脉燃天(1/2)
楔子?邪雾蔽日
咸淳十二年春,襄阳城的柳丝刚泛新芽,护城河却漂着成片的死鱼。杨过站在吊桥上,独臂处的绷带渗出青黑血迹——那是“江山醉”毒蛊与开天血脉相抗的征兆。三日前在隆中之战,他分明看见札木合的狼首剑划破自己肩头时,毒蛊纹路竟顺着剑痕爬向心口,与断龙石玺碎片产生诡异共振。
“过儿,护城河的水一夜之间全黑了。”郭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蜀锦战袍上绣着的火凰纹被毒水染成暗紫,“程英说,这是蒙古人从西域弄来的‘尸河蛊’,能顺着水源侵蚀抗蒙义士的经脉。”
杨过蹲下身,指尖划过水面,黑水中突然浮现狼头虚影。他的独臂猛然收紧,玄铁剑鞘与桥板相撞,发出清越的鸣响:“忽必烈这是要断了襄阳的生机。”他望向对岸的蒙古大营,上百座狼头旗在风中翻卷,旗角滴落的黑色液体,正是“尸河蛊”的母液。
程英的身影从街角转出,玉箫上缠着的桃枝已枯萎:“桃花岛的‘水龙吟’阵只能压制三日,”她递出个刻着八卦纹的铜瓶,“黄岛主当年在西域带回的‘焚海砂’,撒入河中可破尸毒,但需要……”
“需要我的血做引。”杨过接过铜瓶,发现瓶身刻着的,正是小龙女当年在寒玉床刻的“过”字,“蒙古人算准了我体内的开天血脉能催动尸河蛊,却不知血脉之力,亦能焚尽邪祟。”
话音未落,城南突然传来巨响。三艘蒙着黑帆的楼船破水而来,船头立着二十名铁卫,每人手中都举着浸过尸毒的狼头刀,刀身上刻着的,竟是郭芙当年斩杨过手臂时的剑痕。
第一节 尸河焚城
襄阳城南门的石阶上,鲁青牛挥舞着浸透焚海砂的打狗棒,棒头红布扫过之处,黑水竟燃起蓝焰。“龟儿子们,尝尝爷爷的‘火海打狗阵’!”他的左目缠着浸过烈酒的布条,右耳缺口中还滴着血,却笑得比火焰更烈。
蒙古铁卫的狼头刀劈来,却在接触火焰的瞬间崩口。杨过的独臂挥出,玄铁剑带起的气劲将焚海砂吹成火墙,竟将楼船上的黑帆烧出“抗”字。郭芙的倚天剑紧随其后,剑刃上的火凰纹与火焰共鸣,将登岸的铁卫逼回水中。
“雕大侠,水里有毒!”文天祥的声音从城楼上传来,他正带着百姓搬运石灰,“程英姑娘说,尸河蛊遇火会分裂!”
杨过猛然抬头,只见黑水中的狼头虚影突然化作万千毒雾,顺着火焰向城墙蔓延。他的独臂按在断龙石玺碎片上,赤金血脉如火山喷发,竟将毒雾灼成飞灰:“英儿,用桃花瘴封锁河道!芙儿,随我去毁了楼船的尸毒母舱!”
程英的玉箫吹出《桃华落英掌》的变调,粉色毒雾与焚海砂的火焰相撞,竟在水面形成隔绝毒雾的结界。郭芙踩着楼船的缆绳飞跃,倚天剑劈开舱门的瞬间,扑面而来的尸毒竟让她的狼头刺青再次显形——那是当年被蒙古人种下的“惊鸿”印记。
“芙儿,小心!”杨过的玄铁剑砍断袭来的铁链,独臂扣住她的腰际。两人跌入母舱,看见舱底泡着的,正是赵宋皇族的骸骨,每具骸骨心口都刻着与杨过相同的龙脉图。
第二节 邪祟现形
蒙古大营的中军帐内,忽必烈盯着水晶盘中的尸河蛊倒影,青玉扳指碾碎了代表襄阳城的棋子。“札木合,你的‘尸河阵’为何失效?”他的声音像冰锥,“神雕大侠的血,真能焚尽西域邪术?”
札木合跪在地上,肩头的寒玉甲已换成西域魔金袍,袍角绣着的蛇形纹路,正是当年在终南山抢到的古墓派秘典:“大汗,杨过的开天血脉与龙脉共鸣,反而让尸河蛊产生异变。”他抬起头,眼中闪过疯狂,“但我们还有‘血祭罗盘’——只要集齐赵氏皇族的十二具骸骨,就能在他毒蛊发作时,吸干他的血脉!”
忽必烈的目光落在帐外的十二座祭坛,每座祭坛上都摆着赵氏皇族的头骨:“传我命令,让‘血手军’伪装成丐帮弟子,混入襄阳城。”他指向水晶盘中的倒影,“明日正午,血祭罗盘将与杨过的毒蛊共振,那时,他的独臂,就是打开龙脉的钥匙。”
襄阳城的地窖里,杨过盯着从母舱捞出的骸骨,忽然发现每具头骨的枕骨处都刻着“赵”字,与他心口的龙脉图完全吻合。程英的玉箫轻点骸骨眉心,竟吹出《九阴真经》的镇魂曲:“这些骸骨被下了‘血魂咒’,与杨过的血脉相连。”
郭芙的倚天剑突然砍向石壁,溅出的火星映着她发白的脸:“当年蒙古人毒杀鲁有脚帮主,原来早就在搜集赵氏骨血!”她望向杨过,发现他的独臂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青黑纹路已爬上脖颈,“过儿,你的毒蛊……”
“无妨。”杨过扯下绷带,独臂按在石墙上的龙脉图,“十六年前在绝情谷,我靠半枚绝情丹撑了十六年;如今有你们在,有天下抗蒙义士在,这点蛊毒算什么?”他忽然望向文天祥,“文先生,劳烦将骸骨送往桃花岛,黄岛主的迷香阵能护住它们。”
第三节 血祭罗盘
次日正午,襄阳城的太阳突然被乌云遮蔽。杨过站在城楼,独臂处的毒蛊如活物般游走,竟将他的影子拉成狼头形状。十六名蒙古巫师推着青铜罗盘出现,罗盘中心嵌着的,正是从他体内逼出的毒蛊碎片。
“神雕大侠,该偿还断龙台的血债了!”札木合的声音从罗盘后传来,他的西域魔金袍上,绣着的正是小龙女的生辰八字,“用你的血祭了这十二座祭坛,蒙古大军便饶襄阳百姓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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