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波斯圣火（1/2）

楔子·大漠烽烟起

大漠的月光被硝烟染成赭色，杨过单足点在玄铁剑上，俯瞰襄阳城方向腾起的七道狼烟。怀中的丐帮急报被冷汗浸透，耶律齐的字迹力透纸背：「蒙古铁骑二十万压境，郭大侠请君速归」。

小龙女冰魄剑划出寒雾，将逼近的赤鳞蛊虫冻成冰晶，剑尖却在地图上的「波斯」二字处顿住——那里用朱砂画着燃烧的凤凰，与郭离玉珏的光芒遥相呼应。

“过儿，襄阳与波斯，你选哪头？”小龙女的声音被风沙撕成碎片，她睫毛上的冰棱映出远处大雕驮着郭离的剪影。

少女怀中的凤凰玉珏突然发烫，竟在沙面上投出波斯圣火教总坛的幻象：百丈高的圣火塔直插云霄，塔顶倒挂着被锁链束缚的波斯圣女，她眉心的赤鳞刺青与郭离的胎记形成致命共振。

杨过独臂攥紧剑柄，玄铁剑刃与圣火令残片共鸣，竟在虚空中拼出“侠”字金印。九阳真气顺着剑脊注入沙地，震出埋在丈许地下的波斯文石刻：「圣火焚天，血魔永生」。郭离突然指着星空惊呼：“看！北斗七星的摇光星偏移了！”众人抬头，见摇光星芒竟化作赤鳞蛊虫形状，正朝着波斯方向极速坠落。

“雕兄，先送郭姑娘去襄阳。”杨过将圣火令残片塞进郭离掌心，“龟兹的凤凰血脉不能断在中原。”大雕发出抗议的雕鸣，铁喙却乖乖叼起郭离的衣袖。小龙女冰魄剑划出三丈寒墙，将涌来的赤鳞虫群挡在墙外：“我陪你去波斯，襄阳的事，相信郭伯伯能撑住。”

流沙突然沸腾，万千赤鳞幼虫破土而出，虫群拼出“血魔临世”的狰狞字样。杨过挥剑斩落，混沌剑意却如泥牛入海，反被虫群吸收，剑身上的北斗纹竟开始逆向旋转。小龙女甩出玉蜂针，针尖却在靠近虫群时融化成铁水——这些幼虫的黏液竟能腐蚀玄铁。

“退！”杨过独臂揽住小龙女腰肢，踏剑升空的刹那，瞥见沙丘下埋着的波斯商队骸骨——他们至死仍紧攥着圣火令拓本，拓本边缘的赤鳞图腾与郭离玉珏的裂痕完全吻合。远处的圣火塔方向，一道赤鳞煞气冲天而起，竟将明月染成血色。

第一折 圣火沙漠诡道

波斯沙漠的热风裹挟着硫磺气息，吹得杨过面甲嗡嗡作响。小龙女冰魄剑划出的寒雾刚落地，便被蒸成虚无，唯有剑柄处的寒玉珠仍透着凉意。两人踩着滚烫的沙粒前行，玄铁剑每刺入沙地一尺，便惊起无数赤鳞蚂蚁，它们的触角上都绑着微型圣火令符文，见人便自爆出血雾。

“这些虫子被下了血誓。”杨过独臂挥剑，剑刃上的“嗔”字蛊毒纹路时隐时现，“圣火教用活人血养蛊，每只虫都是个怨魂。”小龙女冰魄剑点地，竟在沙面冻出一条冰径：“前面有绿洲，或许能找到水源。”

绿洲边缘的胡杨树下，横七竖八躺着数十具波斯商队尸体。他们身着褪色的圣火教服饰，眉心都有赤鳞刺青，手中紧攥着干枯的玫瑰——那是波斯圣女的信物。杨过拾起一枚银质圣火令吊坠，吊坠内侧刻着波斯文“勿信红月”，与郭离玉珏的龟兹文“双凰现世”形成奇妙呼应。

“小心！”小龙女冰魄剑斩向水面，却见倒映的天空突然裂开，万千赤鳞蛊虫从虚空中涌出，虫群拼出波斯圣女的虚影：“外来者，唯有献血方能通过。”

杨过运转九阳真气，独臂拍出降龙十八掌，掌风震散虫群的瞬间，水面竟浮出数百具少女尸体，她们腕间都系着与郭离相同的凤凰玉珏残片。

绿洲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七具黄金棺材，棺盖缝隙渗出黑血，在沙面汇成“七宗罪”的波斯文。小龙女冰魄剑插入石台裂缝，剑气震碎棺盖的刹那，七名身着赤鳞甲的波斯武士破土而出，他们的兵器分别是弯刀、锁链、骨鞭、毒针、火枪、飞轮、权杖，招式竟融合了波斯武学与中原邪术。

“他们的甲胄是用赤鳞蛊虫壳炼制！”杨过玄铁剑劈开骨鞭，却见蛊虫壳碎成齑粉后，竟在武士体内重新凝结。小龙女冰魄剑划出十二道寒龙，将武士冻成冰雕，冰层下却露出他们心口跳动的赤鳞核心——那是用波斯圣女的血培育的蛊王。

第二折 圣火教地宫迷踪

圣火塔下的地宫入口被流沙掩盖，杨过用玄铁剑挖出三丈深的沙坑，露出刻着波斯文“阿鼻地狱”的青铜门。

门环上挂着数百枚人耳，每只耳朵都钉着赤鳞蛊虫，虫身刻着“贪”“嗔”“痴”等字样。小龙女冰魄剑轻触门环，竟引出地底的闷雷般轰鸣，无数赤鳞幼虫顺着门缝涌出，在沙面拼出“一入此门，永堕地狱”的警告。

门内是九曲十八弯的甬道，墙壁上嵌着成千上万的活人俑，他们身着波斯王室华服，掌心托着燃烧的赤鳞油灯，火苗竟是幽绿色。杨过独臂护体，九阳真气形成的罡气刚触到油灯，竟有阴魂从俑人眼中溢出，用波斯语凄厉尖叫：“救我！”

“这些是波斯贵族，被炼成了‘灯油魂’。”小龙女冰魄剑划出清光，竟将阴魂暂时定在原地，“圣火教用他们的执念维持地宫灵气。”话音未落，甬道两侧的浮雕突然活过来，雕刻的波斯武士挥刀劈来，刀刃上的赤鳞符文与杨过怀中的圣火令残片产生共振。

深处传来锁链拖地的声响，一名被赤鳞蛊虫覆盖的波斯少女踉跄走来，她腕间的银镯刻着龟兹文“解脱”，与郭离的玉珏残片严丝合缝。少女突然喷出黑血，血雾中竟浮现出龟兹灭国时的场景：波斯圣火教教主与龟兹叛徒共饮人血，少女正是初代圣女的波斯转世。

“双凰…合璧…”少女用龟兹语艰难开口，指尖指向深处的圣火坛，便化作飞灰。杨过独臂攥紧她遗留的银镯，镯面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圣火令完整地图，标着总坛核心的“阿鼻地狱”竟在圣火塔底部的岩浆层。

第三折 波斯圣女现真容

圣火坛中央的祭台上，波斯圣女被倒吊在赤鳞锁链上，她身着血红色长袍，眉心的赤鳞刺青已蔓延至脖颈，与郭离的凤凰胎记形成阴阳鱼状。

祭坛四周的石柱上，分别绑着西域三十六国的贵族后裔，他们的血正通过锁链汇入圣女体内，在地面拼出巨大的赤鳞图腾。

“神雕大侠，别来无恙？”祭坛后方的帷幕掀开，波斯圣火教大祭司踱步而出。他身着绣满赤鳞的金线长袍，手持镶嵌着三百六十颗赤鳞蛊虫的权杖，每颗虫身都刻着西域贵族的名字。“用龟兹与波斯的双生血脉，方能唤醒血魔真身。”

小龙女冰魄剑斩向锁链，却被无形屏障弹开，剑刃与屏障相击处溅出火星，竟露出屏障里密密麻麻的人面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