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寒甲围城（1/2）

楔子?霜刃惊城

襄阳城的晨钟尚未敲响，城头的了望兵突然发出凄厉惨叫。杨过从校场疾驰而来，独臂攥着的玄铁剑还在滴落昨夜练剑的汗水，却见城墙上的守军脖颈皆结霜花，七窍渗出黑血——正是西域“冰蚕毒”的死状。城门外，十万蒙古铁骑踏碎晨雾，每匹战马都披着寒光凛凛的“寒铁狼首甲”，甲胄缝隙间流转的幽蓝符文，竟与郭芙后颈的火凰纹产生诡异共鸣。

“过儿！”郭芙的红披风猎猎作响，倚天剑上凝结的冰霜簌簌坠落，“探马回报，拖雷的‘寒狼军’装备了能冻结内力的玄冰箭，箭簇刻着的咒文...和血手人屠的降魔杵如出一辙！”她的后颈火凰纹突然灼痛，仿佛有双无形的手在撕扯血脉。

程英踩着满地霜花奔来，玉箫上缠绕的桃枝已换成玄铁打造的箫管：“黄岛主连夜推演奇门遁甲，寒狼军的阵法是‘北斗冰魄阵’，阵眼就在拖雷的狼首战车上。但...”她展开冻得发脆的密报，“他们还抓了西域冰蚕教的圣女，用活人血祭强化寒甲！”

话音未落，城外响起震耳欲聋的号角声。拖雷的狼首战车碾过护城河，车上悬挂的，竟是用郭襄金丝手套改制的战旗。杨过的独臂骤然收紧，玄铁剑鞘与城墙相撞迸出火星——他看见战车上，血手修罗的残魂竟附在拖雷身上，手中握着的九环锡杖顶端，串着十二颗宋军将领的头骨。

“英儿速去启动‘焚天炬’，芙儿随我破阵！”杨过的声音冷若寒冰，赤金血脉在独臂中奔涌，将玄铁剑烧得赤红，“这次不仅要碾碎寒甲，更要让拖雷知道，襄阳城的每一块砖石，都沾着汉人的血！”城外的寒甲军开始结阵，幽蓝符文汇聚成巨大的狼首虚影，正对着城头的“抗”字大旗咆哮。

第一节 玄冰绞杀

襄阳城南门，寒狼军的玄冰箭破空而至。箭矢所过之处，空气凝结成冰晶，城墙上的“焚天炬”还未点燃，就被冻成冰雕。杨过独臂挥动玄铁剑，赤金剑气劈开箭雨，却见碎裂的冰屑沾到守军皮肤上，瞬间腐蚀出血洞。

“这些箭淬了冰蚕王的毒！”程英的传音玉璜传来急切警示，“用九阳真气灼烧伤口，否则毒气攻心！”

郭芙的倚天剑舞出火凰虚影，试图融化冰箭，剑刃却被寒铁震得发麻。她后颈的火凰纹与寒甲符文激烈对抗，每道幽蓝光芒闪过，都像钢针直刺心脏。杨过见状，独臂揽住她腰身，赤金血脉化作护盾，将冰箭的寒气尽数逼出：“芙儿，集中内力护住命门！”

拖雷的狼首战车上，血手修罗的残魂发出桀桀怪笑：“神雕大侠，尝尝西域千年玄冰的滋味！”随着他挥动锡杖，寒甲军突然变换阵型，十二辆狼首战车组成“冰魄牢笼”，幽蓝符文化作冰链，将襄阳城死死困住。城内地表开始结冰，护城河的水瞬间凝固成锋利的冰刃。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嗡鸣不止，他想起小龙女在绝情谷留下的《玉女心经》残页——“至寒则生热，阴阳相济破万法”。独臂剑招陡然一变，竟施展出结合了《九阴真经》与《九阳神功》的“冰火九转”，赤金火焰与玄冰寒气相撞，在城头炸出惊天动地的气浪。

第二节 血祭冰蚕

寒狼军的攻势稍稍停滞，杨过趁机跃上城墙最高处。他望见拖雷的战车上，冰蚕教圣女被锁链捆在玄冰柱上，周身缠满吸血藤蔓，血液正顺着藤蔓注入寒甲军的旗帜。旗帜上的狼首图腾吸收人血后，眼瞳泛起妖异红光，竟与郭芙后颈的火凰纹隔空对峙。

“过儿，那些藤蔓是‘血噬藤’！”郭芙的声音带着颤抖，“当年襄阳保卫战，我亲眼见过蒙古人用它吸干整村百姓的血...”她的倚天剑突然脱手，火凰纹被寒甲符文压制，整个人踉跄跪倒。

杨过独臂抱起郭芙，赤金血脉涌入她体内，强行驱散寒气。程英趁机率领桃花岛弟子从侧门杀出，玉箫吹出《碧海潮生曲》的变调，桃瘴化作火鸟，试图烧毁血噬藤。然而，藤蔓接触桃瘴后竟疯狂生长，缠住桃花岛弟子的手脚，将他们的内力也一并吸干。

“没用的！”血手修罗的残魂大笑，“冰蚕圣女的血能克制火属性武学，你们的火焰，只会让寒甲更加强大！”他挥动锡杖，玄冰柱突然裂开，冰蚕教圣女化作一团血雾，融入寒甲军的旗帜。旗帜上的狼首图腾仰天咆哮，寒甲军的攻势骤然提升数倍，玄冰箭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杨过望着怀中昏迷的郭芙，想起郭靖战死前的嘱托：“襄阳城不能丢，大宋的脊梁不能弯。”独臂中的赤金血脉突然暴走，他撕开衣襟，将胸口的赤金印记对准寒甲军——那是开天辟地的盘古血脉，此刻正燃烧成照亮天际的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