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长江龙吟（2/2）

第四节 龙啸九天

危急时刻，丐帮新任帮主鲁青牛带着三千弟子杀到。他们的打狗棒缠着长江水浸泡的布条，棒头翡翠珠在火光中泛着微光：“神雕大侠，丐帮的‘降龙水阵’已就绪！”他转头对弟子们大喊：“以身为桩，锁龙柱！”

三千丐帮弟子同时跳入江中，打狗棒插入江底，竟组成一道看不见的水墙。杨过趁机将玄铁剑插入采石矶头，赤金血脉顺着江底地脉涌入降龙水阵，竟在江面形成一条金色巨龙，与冥龙轰然相撞。

“鲁帮主，带弟子们守住炮阵两翼！”杨过暴喝，“芙儿，随我去帅船！”

帅船上，忽必烈的裂地枪扫来，枪身缠着的小龙女衣带残片，在火光中泛着幽蓝。杨过的独臂剑与裂地枪相撞，爆发出的气浪将帅船的桅杆震断。他看见枪头镶嵌的，正是从雷泽神针盗来的碎片，碎片上刻着的，是小龙女的“过”字。

“忽必烈，你我今日了结！”杨过施展出“开天九式”的第七式，这招融合了降龙掌的刚猛与玄铁剑的厚重，剑气所过之处，帅船的狼首装饰纷纷崩裂，雷泽碎片也随之崩裂。

第五节 江底沉冤

帅船倾斜的瞬间，杨过看见舱底密室里，摆着的正是从汴梁地宫盗来的“镇龙鼎”。鼎身的“山河永固”四字已被刻成狼首形状，鼎中燃烧的，是开封百姓的生辰八字。他的独臂按在鼎上，赤金血脉与鼎中残留的龙气共鸣，竟将狼首形状重新烧回“宋”字。

“神雕大侠，本汗的灭宋大计，岂是你能阻挡的？”忽必烈抽出灭魂剑，剑刃上的寒玉床残片，在火光中映出小龙女的虚影，“你看，龙姑娘的魂魄，还在为本汗效力！”

杨过的独臂剑突然颤抖，脑海中闪过绝情谷的漫天大雪。郭芙的倚天剑及时砍来，火凰纹与寒玉床残片产生共鸣，竟将小龙女的虚影唤醒：“过儿，别被幻象迷惑！”

赤金血脉在愤怒中爆发，杨过施展出“开天九式”的第八式，这招他从未在实战中用过，却是开天辟地的极致爆发。玄铁剑划出的弧线，竟将灭魂剑斩成两段，寒玉床残片沉入江底，小龙女的虚影在火光中露出微笑。

第六节 龙吟破晓

霹雳炮阵被摧毁的瞬间，长江江潮突然发出清越的龙吟。杨过站在帅船残骸上，看见江底升起的，是当年赵匡胤埋下的“长江守护印”，印上的蟠龙纹，正与他独臂的赤金血脉完美契合。

“过儿，你看！”郭芙指向江面，那里的蒙古水师正在撤退，他们的血祭帆上，多了道赤金剑痕，“他们的旗帜，再也不敢绣狼首了。”

程英的玉箫吹奏出《长江水》的变调，箫音所过之处，江底的鲛人骸骨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数闪烁的光点——那是守护长江的英魂，终于得以安息。

鲁青牛带着丐帮弟子赶来，手中捧着从炮阵中抢出的降龙玉简残片：“神雕大侠，玉简上的字迹，在炮火烧灼下显形了！”

杨过接过残片，看见上面刻着的，是郭靖的字迹：“侠之大者，当护江河。”他的独臂按在残片上，赤金血脉顺着玉简流入长江，竟在江面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

第七节 长歌永寂

三日后，长江两岸举行盛大的安魂仪式。杨过独臂抱着从江底捞出的“长江守护印”，印上的蟠龙纹在赤金血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郭芙和程英分立两侧，倚天剑和玉箫上的纹路，与守护印的龙形暗合。

文天祥捧着新写的《长江赋》长卷，字迹如江涛般澎湃：“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他望向杨过，“大侠可知道，长江百姓现在怎么称呼你？”

杨过摇头，独臂轻抚守护印。文天祥笑道：“他们说，你是长江的龙魂，是让蒙古人闻风丧胆的‘江神’。”

郭芙突然指着江心，那里的锁龙礁上，不知何时长出了三棵桃树，枝头的桃花在江风中摇曳，如火凰展翅：“过儿，这是桃花岛的‘火凰桃’，程英说，它们会永远守护长江。”

杨过轻笑，独臂高举玄铁剑，剑刃映着朝阳。他知道，这一场长江之战只是开始，蒙古人的铁蹄不会停止，西域的邪术还会再来。但只要长江的水不干，只要汉人的骨血还在，他的独臂就能继续挥舞，为这片土地，为千秋万代，挡下所有腥风血雨。

长江的晚风掠过采石矶，带着一丝暖意。杨过望着郭芙和程英，望着江面上忙碌的渔船，突然明白：真正的守护，从来不是靠某个人的力量，而是千万人心中不屈的信念。他的独臂，只是这信念的锋芒，永远向前，永不弯折。

硝烟散尽，阳光重新铺满江面。玄铁剑的光芒，火凰纹的炽热，玉箫声的悠扬，共同谱成一曲永恒的长歌——那是属于神雕大侠的传奇，是属于汉人江河的颂歌，更是属于每个不屈灵魂的龙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