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黄河惊涛（1/2）

楔子·暗流汹涌

秋风裹挟着黄沙掠过黄河故道，将岸边的芦苇荡染成一片昏黄。程英蹲在渡口旁的泥滩上，玉箫轻轻拨开腐烂的水草，露出底下青黑的蛇鳞——这已是本月第七次在河水中发现蛇尸。她眉头紧锁，指尖沾了些浑浊的河水凑近鼻尖，腐臭中竟夹杂着一丝西域特有的曼陀罗花香。

远处传来马蹄声，杨过独臂夹着玄铁剑，郭襄抱着九阳鼎坐在马后座。看见程英凝重的神色，杨过翻身下马，赤金真气顺着断袖流转，见河底纵横交错的暗网——那些用蛇筋编织的网兜中，密密麻麻地塞着陶罐，陶罐表面刻满诡异的蛇形符文。

是沙神教的毒龙引杨过脸色阴沉，玄铁剑劈开水面，剑气震碎陶罐，黑紫色的毒液在河面蔓延，瞬间将大片芦苇染成枯槁。郭襄连忙催动九阳鼎，鼎中金光化作滤网，将毒液尽数蒸发，但空气中残留的毒气仍让几人喉咙发紧。

程英展开一卷泛黄的医书，书页间夹着半片蛇鳞：自从西域魔渊之事后，黄河沿岸突发怪病。患者先是皮肤长出蛇鳞，继而七窍流血而亡。我在死者体内发现这种西域独有的噬心蛊。她指向远处村落，几座房屋的屋檐下挂着白幡，昨日又有十七人暴毙。

就在此时，一阵悠扬的笛声从对岸传来。杨过瞳孔骤缩，笛声中暗藏的内力竟与当年沙神教的蛇首秘典如出一辙。他赤金真气凝聚在断袖，猛地甩出一道气劲，将笛声震碎。对岸传来闷哼，一名蒙面人现出身形，手中玉笛上缠绕着活蛇般的赤红丝线。

把九阳鼎交出来！蒙面人声音尖锐，玉笛轻挥，数十条毒蛇从芦苇荡中窜出。郭襄举起九阳鼎，鼎中喷出的金光化作火网，将毒蛇尽数焚为灰烬。但更多的毒蛇从四面八方涌来，竟在地面堆成蛇墙。

杨过玄铁剑横扫，剑气所到之处蛇尸纷飞。他注意到蛇群的攻击节奏暗含八卦方位，显然是有人在暗中操控。襄儿护住程姑娘！他独臂连挥，赤金真气在剑刃凝聚成囚牛虚影，直冲蒙面人藏身之处。

蒙面人见势不妙，抛出一枚蛇形烟雾弹。刹那间，河面升起紫色毒雾，其中竟夹杂着无数细小的蛊虫。杨过运功护住心脉，赤金真气形成防护罩，却听见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竟是沙鬼门的驼队，每头骆驼背上都驮着刻满蛇首纹的铁箱。

他们要炸掉黄河堤坝！程英突然惊呼，指向驼队行进的方向。郭襄立刻催动九阳鼎，鼎火化作金龙，冲向驼队。但沙鬼门的人早有准备，铁箱中射出漫天弩箭，箭头淬着见血封喉的蛇毒。

杨过身形如电，玄铁剑舞出金色剑幕，将弩箭尽数挡下。他注意到驼队首领腰间挂着的蛇首珏碎片，与魔渊中所见的一模一样。你们与波斯拜火教是什么关系？他厉声质问，赤金真气暴涨，将为首的盗匪震下马。

盗匪头领突然大笑，咬破口中毒囊：赤鳞大人虽死，但沙神的意志永存！等着瞧吧，黄河之水将成为中原人的坟场！话音未落，他便气绝身亡，嘴角溢出的黑血滴在沙地上，竟腐蚀出深坑。

此时，珑月的信鸽突然飞来，脚上绑着的密信只有寥寥数字：波斯异动，拜火教异端已派人前往黄河。杨过握紧玄铁剑，望向浑浊的河水。他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逼近，而黄河，将成为这场生死较量的主战场。

第一折 瘟疫迷局

黄河边的小镇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街道上行人稀少，偶尔能看到几个面色苍白的村民匆匆而过，眼神中充满恐惧。程英的医馆前挤满了病人，他们的皮肤上布满青灰色的鳞片，痛苦地呻吟着。

杨过和郭襄赶到时，程英正在给一名垂危的老者施针。她的白衣上沾满药渍，额角也渗出细密的汗珠。过儿，这些病人的症状我从未见过。她眉头紧锁，普通的解毒药毫无作用，反而会加速毒素蔓延。

杨过赤金真气流转，见病人体内游走的黑色蛊虫。这些蛊虫以血液为食，所过之处经脉尽断。他咬破指尖，滴下几滴赤金血在药碗中，金色的血液与黑色的药汁相遇，竟发出滋滋的声响。

用我的血试试。杨过将药碗递给程英。程英犹豫片刻，扶起病人，缓缓将药汁灌入其口中。奇迹般地，病人皮肤上的鳞片开始消退，痛苦的表情也逐渐缓和。但好景不长，片刻后，病人突然剧烈抽搐，七窍再次流出黑血，气绝身亡。

郭襄握紧九阳鼎，眼中含泪：为什么会这样？过儿哥哥的血明明可以克制毒素。杨过脸色凝重，捡起病人吐出的黑血，发现其中竟有细小的蛇形符文。这些蛊虫被下了禁制，一旦遇到外力压制，就会自爆。他推断道。

就在此时，一名村民跌跌撞撞地冲进医馆：不好了！村西的井水也变黑了！杨过等人赶到井边，只见井水呈墨绿色，表面漂浮着死鱼和蛇尸。郭襄用鼎中金光一照，井水竟发出刺耳的尖叫，无数细小的蛊虫从水中跃出。

杨过玄铁剑一挥，剑气将蛊虫尽数斩杀。但更多的蛊虫从四面八方涌来，形成黑色的浪潮。他注意到井壁上刻着的蛇首纹，与沙鬼门的标记如出一辙。他们在污染水源，这是要让整个黄河流域的百姓都染上瘟疫。他咬牙道。

程英突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这是我在死者身上找到的药粉，闻起来有西域的安息香味道。她将药粉撒在地上，瞬间燃起蓝色火焰，火焰中浮现出蛇形图案。杨过赤金真气注入火焰，图案竟变成一幅地图，指向黄河上游的龙门峡谷。

杨过翻身上马，那里一定是他们的老巢。襄儿，用鼎火护住程姑娘，沿途净化水源。郭襄点头，九阳鼎散发出柔和的金光，笼罩在两人身上。三人向着龙门峡谷疾驰而去，身后，是被瘟疫笼罩的村庄和浑浊的黄河水。

第二折 龙门血战

龙门峡谷地势险要，两侧峭壁如刀削般耸立。杨过等人刚到谷口，便被一阵箭雨拦住去路。数百名沙鬼门的弟子从悬崖上现身，他们身着黑衣，脸上蒙着蛇形面罩，手中的弩箭泛着幽蓝的光芒。

放箭！随着一声令下，万箭齐发。杨过玄铁剑舞得密不透风，赤金真气形成的护盾将弩箭尽数挡下。郭襄催动九阳鼎，鼎火化作火凤凰，冲向悬崖上的敌人。火焰所到之处，弩手们惨叫着跌落谷底。

突然，峡谷深处传来一阵诡异的笛声。笛声中蕴含的内力震得众人耳膜生疼，无数毒蛇从石缝中钻出，密密麻麻地铺满地面。杨过独臂连挥，剑气斩杀毒蛇，但蛇群仿佛无穷无尽，越聚越多。

是蛇魔萧！程英脸色苍白，当年欧阳锋曾提及，此萧能操控万蛇，吹奏者必定是沙神教的高手。她取出玉箫，吹奏起桃花岛的碧海潮生曲，试图对抗笛声。两股内力在空中相撞，掀起阵阵气浪。

郭襄趁机将九阳鼎抛向空中，鼎中喷出的金光化作光柱，直冲云霄。光柱所到之处，毒蛇纷纷化为灰烬。但笛声突然变得尖锐刺耳，一条巨大的蟒蛇从峡谷深处游出，蛇身有水桶般粗细，头顶长着犄角，眼中闪烁着血光。

是变异的噬金蟒！杨过瞳孔骤缩。这蟒蛇的鳞片坚硬如铁，寻常刀剑难伤分毫。他赤金真气暴走，玄铁剑上的囚牛图腾发出龙吟，一剑斩向蟒蛇七寸。然而，剑刃只在蛇鳞上留下一道白痕。

蟒蛇张开血盆大口，喷出黑色毒液。杨过闪身避开，毒液落在岩石上，竟腐蚀出深不见底的坑洞。郭襄连忙催动鼎火，将毒液蒸发。程英则在一旁寻找蟒蛇的弱点，她发现蟒蛇的腹部鳞片相对薄弱。

过儿！攻击它的腹部！程英大喊。杨过会意，身形如电，跃上蟒蛇背部。他赤金真气凝聚在断袖，猛地刺向蟒蛇腹部。蟒蛇吃痛，疯狂扭动身体，将杨过甩向悬崖。千钧一发之际，郭襄甩出鼎中的金丝，缠住杨过手腕，将他拉回。

此时，笛声突然停止。一个蒙面人从峡谷深处现身，手中握着蛇魔萧。他的服饰与普通沙鬼门弟子不同，绣着金色的蛇纹。中原人，受死吧！蒙面人冷笑，蛇魔萧再次响起。但这次，笛声中竟夹杂着让人丧失心智的魔音。

杨过运功护住心脉，赤金真气在断袖中沸腾。他冲向蒙面人，玄铁剑带着金色光芒，如同一道闪电。蒙面人见状，甩出腰间的蛇形软鞭。软鞭上缠绕着剧毒，与玄铁剑相撞，竟溅起火花。

郭襄和程英在一旁协助，九阳鼎的金光和玉箫的剑气不断攻击蒙面人。经过一番苦战，杨过终于找到破绽，一剑斩断蛇魔萧。蒙面人发出惨叫，露出真容——竟是沙神教的左护法，曾在魔渊之战中逃脱。

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打败我...左护法难以置信地看着杨过，就算我死，黄河之水也会成为你们的噩梦！他突然自爆，强大的气浪将众人震飞。杨过连忙用玄铁剑撑起护盾，护住郭襄和程英。

尘埃落定后，杨过在废墟中发现一张羊皮地图。地图上标记着黄河堤坝的几个关键位置，旁边写着：子时三刻，炸毁堤坝。他握紧地图，望向远处的黄河：我们必须在天黑前赶到堤坝，阻止他们的阴谋。

第三折 堤坝危机

夜幕降临，黄河堤坝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杨过等人快马加鞭，终于在子时前赶到。堤坝上，沙鬼门的人正在忙碌地安置炸药，这些炸药被做成蛇形，上面刻满诅咒符文。

动手！杨过一声令下，玄铁剑带着赤金真气，如同一道金色闪电，冲向敌人。郭襄催动九阳鼎，鼎火化作火龙，将炸药点燃。程英则用玉箫吹奏出强大的内力，将试图逃跑的沙鬼门弟子击落河中。

然而，沙鬼门的人早有准备。他们抛出烟雾弹，紫色的毒雾瞬间弥漫整个堤坝。杨过运功护住心脉，赤金真气形成防护罩。但毒雾中突然射出无数钢针，这些钢针淬着见血封喉的蛇毒。

杨过独臂连挥，剑气将钢针尽数挡下。他注意到堤坝中央，有一个巨大的蛇形祭坛，祭坛上插着九根蛇首柱，每根柱子上都缠绕着活蛇。这些蛇正是控制炸药的关键，一旦蛇死，炸药便会立即引爆。

襄儿，护住程姑娘！我去毁掉祭坛！杨过冲向祭坛，赤金真气在断袖中凝聚成囚牛虚影。但沙鬼门的高手纷纷现身，拦住他的去路。这些人个个身怀绝技，手中的兵器上都涂满剧毒。

杨过玄铁剑舞得密不透风，剑气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地。但更多的敌人涌来，将他团团围住。他感到体力渐渐不支，赤金真气的消耗让他的断臂隐隐作痛。

就在此时，郭襄突然将九阳鼎抛向空中。鼎中喷出的金光化作巨大的八卦图，笼罩整个堤坝。八卦图中的阳气克制住毒雾，沙鬼门的人被金光照射，痛苦地惨叫着。杨过趁机冲向祭坛，玄铁剑斩断蛇首柱上的活蛇。

蛇首柱轰然倒塌，炸药却没有引爆。杨过这才发现，祭坛中央有一个密室，里面藏着一个更大的蛇形机关。他赤金真气注入断袖，一拳轰开密室大门。密室中，一个蒙面人正在操控机关，他的身后，是装满炸药的巨型蛇形装置。

你们来晚了！蒙面人狂笑，黄河之水即将淹没中原，沙神的怒火无人能挡！他按下机关，巨型蛇形装置开始启动，炸药的引信被点燃。杨过见状，赤金真气暴走，冲向蒙面人。

两人展开激烈的搏斗，蒙面人的武功诡异莫测，招式中暗含蛇形变化。杨过独臂挥舞玄铁剑，剑气与对方的掌力相撞，掀起阵阵气浪。郭襄和程英在一旁协助，九阳鼎的金光和玉箫的剑气不断攻击蒙面人。

经过一番苦战，杨过终于找到破绽，一剑刺穿蒙面人的肩膀。蒙面人惨叫着倒地，露出真容——竟是波斯拜火教的使者，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执行毁灭中原的计划。

杨过斩断炸药的引信，毁掉巨型蛇形装置。但就在此时，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巨响——上游的另一处堤坝还是被炸了，汹涌的黄河水如猛兽般咆哮着，向着下游冲来。

第四折 力挽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