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真假难辨(1/2)

萧承毓因和宋幼棠在书房厮混的荒唐之事,被王家带头弹劾,朝堂上两派各持己见,吵得不可开交,互不相让。

两仪殿外,毓王和谢珣跪在廊下,神色冷沉。

贵妃趁机发难,德妃岿然不动,只说全看圣上的发落,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莫伤了臣子的心。

贵妃的寸步不让在大义凛然的德妃面前,显得尤为急功近利,心中那点盘算,人尽皆知。

毓王借势欲纳宋幼棠为侍妾,多次派人上公主府要人,气得圣上直骂萧承毓荒唐,色令智昏,连臣子之妻都敢欺,如何立身为正,如何肃清朝堂。

萧承毓咬死不松口,只说初次见了宋幼棠就惦记上了,要不也不会护她回京,更不会找借口赠予玉佩,只恨谢玲订婚那日,没能救下宋幼棠,他所说之事都是发生过的事实,至于他心中如何所想无人能证明。

谢珣脸色阴沉,只是接连叩首,“求陛下为微臣做主,臣对宋幼棠一片痴情,世人皆知,毓王不义,抢夺臣妻,望陛下责罚!”

谢珣显然咬死萧承毓,据说当日,谢珣就将衣衫不整的毓王狠狠的揍了几拳,若不是谢璋等人拦着,只怕谢珣不肯放过萧承毓。

萧承毓脸上至今还有未消下去的淤肿。

圣上两厢做难,儿子和臣子都非那宋幼棠不可,不好决断,那宋幼棠又被长公主护着,杀不得,只得暂时将萧承毓禁足于毓王府,停了他的一切职权。

谢珣不服,日日跪在两仪殿外,最后还是被谢大人强行拖走。

镇国公府因此蒙羞,与毓王的联姻也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崔清徽无疑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一时竟也伤心不已,寝食难安起来,从好端端的准毓王妃沦落到被人可怜的地步。

谁能想到毓王竟对宋幼棠起了心思,想想之前毓王如何对宋幼棠的,还真是有迹可循,或许是因着得不到才处处刁难?若说刁难还总是打着各种幌子送一堆赏赐。

宋幼棠躲在公主府,不再外出,连靖安侯府派人来接,都被长公主的人赶了出去,她显然是谁都不信任,她在彷徨不安中迟迟没等来谢家的退婚书。

宋幼棠隐隐不安。

又过半月,镇国公府的崔二爷一房十几口人全部丧命于马匪的刀剑下,镇国公入宫请罪,在两仪殿内跪了许久,待回到国公府,颓然苍老了许多。

崔二爷一房的丧事办得极其潦草,崔清徽身上有丧,被一顶粉轿从后门送进了毓王府,毓王府上多了位徽夫人。

崔清欢不甘心崔清徽落得如此下场,怒骂宋幼棠狐媚惑主。

崔国公生平第一次震怒,动手打了崔清欢一巴掌,“逆女,若不是你暗害谢珣,如何落得此番下场!王爷不计较我国公府的过失,已是念在往日情分,你胆敢再生邪念,我就亲手溺死你,也好比你祸害了整个国公府强。”

崔清欢暂时怕了,她给谢珣下药的事当天就被查了出来,谢珣拿着宋幼棠挡在前面,而她崔清欢却能全身而退,她以为那宋幼棠在谢珣心中也不过如此,如今这般局面她不曾深想。

崔国公第二日就带着崔清玉去了神机营,全军戒严,突袭严查十年内的军饷去向,这一查竟揪出来不少贪墨军饷,倒卖军械的事情。

神机营从上到下,换了个遍,这一月来,军营外的场地都被鲜血染得红透透的,众人皆知,崔国公是动了真格,京中再无人主动攀附。

卢凌霜将外面的事一一讲给宋幼棠听,宋幼棠垂言不语,这段时间来,她总是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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