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盗墓原创(178)(1/2)

返程的路,因为押送着要犯和大量的后续处理人员,走得并不快。白日里多是枯燥的行军与警戒,哪怕这片沙漠除了他们一行人,并不会有其他人随行的士兵也会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规定。但每当夜幕降临,篝火燃起,属于两个人的无声较量(或者说,一个人的攻城掠地与另一个人的欲拒还迎)便悄然上演。

张麒麟将“闷骚”二字诠释到了极致。

他从不言语挑逗,更无轻浮举止。所有“勾引”都包裹在合理、必要甚至看似无奈的外衣下,精准地踩在青明容忍与心动的边界线上。

比如,宿营时分配到的单人帐篷明明足够宽敞,他却总是“恰好”在青明帐篷附近处理装备。弯腰擦拭那把黑金古刀时,贴身的黑色里衣因动作绷紧,清晰地勾勒出宽肩窄腰和背部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随着他沉稳的呼吸微微起伏。篝火跳跃的光影在他深刻的侧颜和紧绷的肌理上流淌,明明是最寻常不过的维护兵器,却硬生生被他演绎出某种古老祭祀般的肃穆与……性感。

青明偶然掀开帐帘看到,目光会停顿一秒,然后若无其事地移开,耳根却微微发热。

又比如,他总喜欢拿着一瓶水做简单清洗(营地条件有限),回来时发梢还滴着水,几缕湿发贴在光洁的额角。他随意用干燥的布巾擦拭脖颈和锁骨,动作间,水珠沿着那起伏的线条滚落,没入微敞的领口。他似乎毫无所觉,但青明就是能感觉到,那平静目光下极快掠过的一丝留意——留意她的反应。

夜里,才是主战场。

张麒麟仿佛认准了青明的床铺,每夜必来“报到”。起初,他只是沉默地守在帐外,像一尊忠诚的守护石像。在青明某次“于心不忍”(或许夹杂着别的情绪)默许他进来后,他便得寸进尺,开始尝试“登堂入室”。

他的爬床技巧……如果那也算技巧的话,堪称笨拙又直接。通常是在万籁俱寂的后半夜,帐帘被极轻地掀开一道缝隙,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滑入,带着夜晚的凉意和属于他本身的清冽气息。他不会立刻靠近,而是先在门边适应黑暗,确认青明的呼吸节奏,然后才像大型猫科动物般,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靠近铺位边缘。

他会先试探性地触碰被角,指尖轻得像羽毛。若青明没有反应(多数时候是装的),他便小心翼翼地躺下,占据铺位边缘极小的一部分,身体绷得笔直,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也不触碰她分毫。仿佛能这样靠近,同处一个狭小空间,呼吸相闻,便已是他此刻能求得的全部恩赐。

但青明怎会让他如愿?每当这时,她便会“恰好”翻身,或是“无意识”地一脚踹过去。力道不大,却足够表达态度。

张麒麟的反应永远一致——被踹中,身体微微一震,然后沉默地、顺从地滚下铺位(铺着厚实的防潮垫,并不疼)。他会在黑暗中静静看她片刻,眼神在幽微的光线里复杂难辨,有欲求,有隐忍,更有一种近乎虔诚的克制与伤心。然后,他会默默起身,替她掖好被踢乱的被角,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最后,退回到门边,抱臂靠坐,继续他无声的守夜。第二天,一切照旧,仿佛昨夜被踹下床的不是他。

几次三番后,连石安然都看出了端倪,私下咬牙切齿:“这哑巴张,脸皮是城墙做的吗?天天被踹还天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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