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是精神病院往事（1/2）

尤金看到屏幕上自己的年轻时的照片，不禁有些感慨。而后不用尹晓他们追问，它就讲起了自己的事。

尤金和玛格丽特到达精神病院的经历很像，只是尤金在约翰逊精神病院重新开张前就被“录用”了，见证了约翰逊精神病院从开张到突然关停的全过程。

而他事先不知道弗雷德的安排。他在牢房睡觉，突然跑进来了几个囚犯，将他用绳子勒昏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就到了约翰逊精神病院。

弗雷德说尤金很幸运。他对于医学的狂热以及大胆的手术方式，被上层的人看中，因而保下他的命，给予他自由。而这个上层就是指恒光会那帮人。

弗雷德问他愿不愿意留在这里继续做他的医学实验，并研究长生药物。

这时的尤金在外已经是个死人，如果他回答的稍有迟疑，就会被立即枪毙。

然而，尤金听到这个消息后，反问弗雷德他是否可以在这些精神病人身上做任何他想做的医学实验。

弗雷德与他相视一笑，称只要不是打过特殊招呼的病人，其他全权归他支配。而后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尤金告诉尹晓等人，约翰逊精神病院早在二十世纪末是对内开放的状态，所以丁蔷他们才能被送进来。

不过，当时的病人大多都有家世有背景有地位。他们在这里纯度假治疗，不参与实验。此外，精神病院还要为高层贵族提供乐子——既上演畸形秀和为恋童癖举办宴会。

畸形秀的演员是各大精神病院中欠费的患者或者街上的流浪汉、瘾君子和偷渡客。这些人没有家人，就算哪天消失也不会有人在意。而未成年要么是从孤儿院和教会中找来的，要么是他们的家长为了钱，主动送孩子过来。

尤金一开始除了研究长生药物外，还要负责制造畸形秀的演员。在这里，他的想象力得到完全释放，创造出了各种各样奇怪的人。他所“设计”出的“蜘蛛女”和“反关节男”受到了不少人的夸赞。

丁蔷他们可以在周内观看表演，并不是对于他们的奖赏，而是一种“观摩学习”。这是为了他们在改造后，可以直接“上岗”，降低培训成本。

在丁蔷他们进来前，尤金就接到消息说这些亚洲偷渡客是送来的活体试验品和畸形秀演员的后备役。

所以，他们一开始好吃好喝地伺候丁蔷他们，就是为了让他们有个健康的体格，好在手术和药物实验中尽可能的存活下来。

丁蔷听不懂英语，在他描述时只是一脸茫然，而当听到阿水给尹晓的翻译后，它当下像被打垮了似的，瘫在桌子上。

尹晓瞥了它一眼，没当回事，只问尤金：“你应该不是‘白手起家’，盲目地去研究药物。恒光会和离乾教的人有合作。你们应该只是在原先的基础上进行改良吧？”

尤金眯起眼睛，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你回答问题就好。”江易呵斥着，顺手将尹晓向自己怀里搂。那人的眼神让他厌烦。

“你们猜对了。我的研究并不是毫无头绪。”

上面的人一开始给了尤金一张药方。但成分非常复杂，其中还有很多他看不懂的词汇，什么“阴气”、“八字”之类。

因而有一段时间，尤金竟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理解能力太差了。不过很快，上面又给了他一张药单。这一版就简单许多。他的研究上了一个很大的台阶。

但由于药物的结果很不稳定，前期的试验品基本全部死亡。

这一时期，丁蔷也经历了流产和见到同事变成畸形的样子，从而变得精神不正常，出现了人格分裂的症状。尤金本来想处理掉她，但那个亚洲老头第一次来精神病院时，观察了丁蔷很久，最后要求给她停药，留她一条命。

他当时没有解释缘由，尤金是过了很久之后才知道他的用意。原来在那个时候，亚洲老头就已经在策划新的药物了。

新世纪到来，约翰逊精神病院对外重新开放。各种先进的实验设备入驻医院。尤金也拥有了大量病人，配备了许多副手。创造畸形秀演员的事交给了别的医生去做。从外面送来的新鲜人体器官大大减少了他研究的前期准备。当然他并不了解货源地在哪里，也没必要。他只感兴趣研究长生药物。

不过他还没想出强化药物效果的方案，就来了第三张药方。这张药方中出现了之前没有的新成分，即人体的前额叶。

尤金说：“我后来问过那个男人，为什么会是前额叶。他的解释我听不太懂。什么人的第三只眼睛，灵魂汇聚在那里。他疯疯癫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