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无限制格斗大赛(中)(1/2)
当然,游川也没闲着。
“啪嗒!”“啪嗒!”“啪嗒”……
趁着这家公司的领导层———也就是不一会即将倒霉的玩意们还在台上夸夸其谈的时候,游川像一阵风似的在办公室里快速穿行。
他熟练地从单肩包里掏出一个个鸡蛋大小的黑色装置,动作又快又准。这些装置被精准地安放在各个关键位置——办公桌下、文件柜旁、会议室角落,每个点都是精心计算过的,确保能发挥最大效果。
搞定这些,游川一点没耽搁,立马又从包里摸出两瓶沉甸甸的黑墨水。他随手掂了掂墨水的分量,眼睛跟雷达似的,一下就锁定了天花板上那两个监控摄像头。
没有丝毫迟疑,他右手猛地一扬,两瓶装满浓稠墨汁的玻璃瓶,便如离弦之箭般破空而出。
“啪嚓!”
“啪嚓!”
两声爆响在办公室炸开,玻璃瓶砸中摄像头的瞬间直接碎成了渣。黑得发亮的墨汁地喷出来,跟泼墨似的,一下子就把整个镜头糊得严严实实。
之后墨水便顺着摄像头外壳往下淌,在白色的机身上拉出好几道黑乎乎的印子。不过几秒钟功夫,监控画面就彻底成了黑屏。
“啊——!!!”
两声炸雷般的爆响突然在办公室炸开,吓得一个女员工直接飙出海豚音。这声尖叫跟刀子似的,硬生生把杨荏说到一半的屁话给切断了。
杨荏那张老脸瞬间僵住,假笑还挂在脸上没来得及收。底下员工们齐刷刷扭头,一脸懵逼地到处张望,活像一群受惊的鹌鹑。
杨荏那张老脸唰地就拉下来了。其实她早就瞅见那个生面孔了,但今天可是她的大日子——她那个草包儿子杜公子,靠着偷游川的项目,居然混上了总公司高管的位置。
这可是她盼星星盼月亮等来的高光时刻,谁特么敢来砸场子?
结果那两声玻璃炸响,直接把她精心准备的获奖感言给搅黄了。杨荏气得额头青筋直跳,猛地一扭头,眼神跟刀子似的戳向游川。
“哎!那边那个!你哪个部门的?!在这儿搞什么鬼?!”
她扯着破锣嗓子嚎了一嗓子,声音尖得能把玻璃再震碎一次。
那副趾高气扬的嘴脸,跟两个月前在工位上指着游川鼻子骂的时候一模一样。在她眼里,员工就跟蚂蚁似的,想踩就踩。现在这个维修工,在她看来也不过是能随便呵斥的小角色。
可惜啊,她压根没认出来——眼前这人就是被她坑惨了的游川。那张人皮面具做得太逼真了,连游川自己照镜子都认不出来,更别说这个从来不正眼看人的杨总了。
“呵呵呵呵呵呵——”
游川看着杨荏那张扭曲变形的脸,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这个曾经把他当牲口使唤的女人,现在就像马戏团里滑稽的小丑,气急败坏的样子可笑极了。
他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弧度,眼睛里却冷得像冰。两个月前被当众羞辱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而现在,他终于能亲眼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露出这样狼狈的表情。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是婊子最后一次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了。
倘若时光能倒流,回到自己精心布下这张天罗地网之前,或许,这个狂妄自大的老板还有那么一丝机会去阻止自己即将实施的计划。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那些被游川悄然散落在办公室各处的装置,就像是一颗颗定时炸弹,静静地潜伏在暗处,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我是谁?哈哈哈哈哈哈————问得好啊!”
这时的游川,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步一步的靠近人群。同时,他张开双臂,如同一位审判者一般,大声宣誓着自己来临:
“那么,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好了,我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今天听闻你家的傻儿子准备高就了,特地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华彩,替你家儿子,接风洗尘!”
而说完之后,他缓缓地从单肩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信号发射器,手指轻轻按下那个鲜红如血的按钮。
刹那间,仿佛是死神的召唤,地上那些椭圆形的装置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宛如末日降临。
紧接着,一股黑色的液体伴随着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如同恶魔的触手,顺着空气肆意蔓延开来。
而游川,则站在这黑色液体溅射出来的背景墙下,身影被黑暗所笼罩,宛如从地狱深渊中爬出的恶魔之王,冷冷地俯瞰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仿佛是在欣赏一场属于自己的复仇盛宴。
当这些黑色的液体逐渐落定,一股极其恶臭的味道瞬间充斥着整个办公室,那味道仿佛是从远古的沼泽深处散发出来的,混合着尸体腐烂了无数岁月后的腥臭,以及粪肥发酵了数月的刺鼻气味,让人作呕。
这种恶臭,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喉咙,让他们无法呼吸。
因为提前准备好了防毒面具,游川自然能够免受这份折磨。
他冷静地站在原地,目光扫过那些被恶臭熏得狼狈不堪的人们。
有人双手死命地捂住口鼻,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眼球凸出布满血丝,跌跌撞撞地试图逃离这片毒气弥漫的区域,却像无头苍蝇般撞在桌椅隔板上。
有人瘫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如同触电的鱼,口吐白沫,翻着白眼,显然是被这足以摧毁神经系统的极端恶臭瞬间夺走了意识。
更多的人则跪伏在地,撕心裂肺地干呕、咳嗽,每一次痉挛般的呕吐都像要把内脏都吐出来,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混合着脸上的墨迹,狼狈不堪。
这黑漆漆的液体就是传说中的粪臭素,说起来还挺讽刺的。在高级香水里,只要加那么一丁点儿,就能调出迷人的茉莉香;在糖果配料里,稍微兑一点就能做出诱人的草莓味。
但眼下这浓度可不得了,简直像是把整个养猪场的臭味浓缩成了一瓶,泼洒在在了这个封闭式环境里。于是毫无意外,办公室里的人被熏得七荤八素:有人趴在桌上干呕不止,有人瘫在地上直翻白眼,还有的直接昏死过去,活像被农药喷中的苍蝇。
游川这招可真是够绝的。
了今天有这样的效果,他为此,还特地做了个装置:里层是装满硫酸的铝罐,外层套着灌满粪臭素的塑料袋。遥控器一按,化学反应瞬间产生大量气体,的一声把塑料袋炸得粉碎,恶臭液体顿时像天女散花般喷溅开来。
于是,便有了眼前这一幕场景
而望着眼前这一副地狱般的画卷,一丝不好的回忆,悄然冒出了游川的脑袋:过去一个多月里,游川曾在自己那简陋的“临时指挥部”中制作这装置时。
一次不慎,一滴粪臭素溅出,那恶臭好似如无形的利刃,瞬间刺穿他的鼻腔。
那会,他是连滚带爬地逃出房间,在空旷的野外干呕不止,仿佛连灵魂都要被那股气味撕碎。
直到次日凌晨,气味散尽,他才敢重返那片“战场”。
而现在,在防毒面具下,游川冷眼旁观着这场人间炼狱,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眼中闪烁着的,尽是复仇的快意。
那些曾经将他踩在脚下的人,此刻正如蝼蚁般在地上痛苦翻滚。办公室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哀嚎,混合着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谱写成一首绝望的死亡乐章。
杨荏——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此刻正跪在地上疯狂抓挠着空气。她的脸色在红紫白之间急剧变幻,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下无数玻璃碎片,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半分往日的傲慢。
“活该!这才到哪儿啊!”
游川的声音从防毒面具后面传出来,闷闷的却透着狠劲。他扫了眼屋里东倒西歪的几个人——除了杨荏这个贱人,还有四个等着收拾的呢。
不再有丝毫踌躇!游川的双腿如同压缩到极限的弹簧般猛然爆发!整个人化作一道裹挟着血腥杀意的疾影,悍然冲入四散奔逃、混乱不堪的人群!他的目光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瞬间穿透混乱,死死钉在那个正捂着口鼻、跌跌撞撞试图逃向消防通道的杜公子身上!
目标锁定!
右手闪电般探入挎包深处,五指如铁,精准地握住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一根自制的高压电棍!当他将其抽出时,杖身瞬间爆发出令人心悸的、“滋滋滋滋——!!!” 的狂暴电流嘶鸣!幽蓝色的电弧在昏暗污浊的空气中疯狂跳跃、炸裂,如同来自地狱的雷霆,瞬间撕裂了办公室的墨色与混乱,成为最刺眼、最致命的焦点!
“叫你偷老子东西!!!”
一声饱含着积压了无数日夜的屈辱与暴怒的咆哮,如同受伤野兽的嘶吼,猛地从游川的胸腔中炸开,穿透防毒面具的过滤层,带着金属般的震颤,响彻整个空间!
话音未落,他的左手已如钢铁打造的捕兽夹,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狠狠抓向杜公子的后衣领!昂贵的阿玛尼面料在绝对的力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刺啦”声!
几乎在抓住衣领的同一瞬间,游川的右臂已抡圆!那根缠绕着死亡电弧的电棍,挟带着摧枯拉朽的破风声,如同一柄裹挟着雷电的战锤,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朝着杜公子那张因恐惧而扭曲惨白的脸砸了下去!
“砰——咔嚓!!!”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混合着骨裂与皮肉撞击的闷响炸开!巨大的冲击力让杜公子双脚瞬间离地,肥胖的身躯像个破麻袋般在空中转了半圈!几颗沾着血丝和唾沫的牙齿如同破碎的珍珠,“啪嗒啪嗒”地溅落在肮脏的地板上!
紧接着是“咚!” 的一声沉重闷响——杜公子整个人如同被丢弃的垃圾,脸朝下重重拍砸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鲜血立刻从他口鼻处汩汩涌出,在地面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
而眼见杜公子像条死鱼般瘫软在地,只剩下痛苦的抽搐,游川眼中燃烧的复仇烈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更加炽烈!
他三步并作两步疾冲上前,“啪!” 的一声,沾染污血的战术靴底如同断头铡刀,带着千钧之力,狠狠踏在杜公子那条肥硕的小腿腿骨上!
同时,高高扬起的电棍再次裹挟着死亡的蓝光与风声,呼啸而下!
“我tm让你叫你姨开除我!!!”
“咔嚓——!!!” 这一次,是清晰到令人牙酸的、胫骨或腓骨被硬生生砸断的恐怖脆响!仿佛朽木被巨力折断!
杜公子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短促到极致的“呃啊——!!!” 随即身体剧烈地向上反弓,如同离水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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