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ICU授勋(1/2)

当然,这复仇的烈焰,岂会满足于仅仅焚毁有形的据点与肉体?

在这被血色浸透的七个昼夜中,那些盘踞在资本神殿最顶端、以罪孽为食粮的触须——无论是以资本静脉为约书亚生物集团输送污血的金融寡头,还是为石匠会编织权力庇护网的伪善名流——无一例外,都被那双跨越虚实界限的巨掌,无情地拽入了永劫不复的深渊!

纽约曼哈顿,这座被誉为全球资本圣殿的不夜城,此刻正见证一场无声的屠戮。

数家早已深度沦陷、如同约书亚体外循环心脏的大型私募与跨国投行,其深埋于地下三十米、号称能抵御战术核打击的绝对安全堡垒内,正发生着超越物理规则的湮灭。

就在同一毫秒的绝对刻度上,那些深藏于物理隔绝环境中的核心交易服务器集群,突然被来自数据深渊的“蚀代码幽灵”贯穿!这些以量子加密与混沌算法构筑的数字壁垒,在更高维度的打击面前形同虚设!

没有警报嘶鸣,没有防火墙崩塌的征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橡皮,将这些机构最机密的交易记录、资金流向图谱,从现实的基底层面彻底擦除!更可怕的是,它们赖以掌控市场的核心算法,被植入了逻辑自我悖逆的“湮灭炸弹”。下一秒,这些平日里冷静运转的金融大脑,开始了歇斯底里的自毁:庞大的基金如被恶魔附体,疯狂抛售核心战略资产,发动了一场针对自身财富帝国的反向屠杀式交易!

翌日,当晨曦尚未照亮华尔街铜牛,相关的股票已在全球各大交易所上演断崖式崩塌。这不是普通的股灾,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金融末日——一场专为资本屠夫准备的葬礼。

而在瑞士苏黎世,那座以绝对安全和永恒中立着称的财富堡垒——几家表面提供“终极庇护”、实则替石匠会核心权贵藏匿黑金的顶级私行,迎来了它们的终末。

深埋在阿尔卑斯山千米岩层之下、理论上连核爆中心都能安然无恙的金库与离线数据中心,竟在物理隔绝状态下,被如同穿透维度的“数据幽灵”悄然渗入。

入侵者不屑于窃取金币,也不觊觎债券,而是如同最顶尖的外科医生,精准地划开了资本动脉!

特定的关键账户,其终极密钥被从物理层面上彻底湮灭,化为基本粒子。与之绑定的生物识别信息库,被一种不可逆的格式化进程彻底清洗,归于最初的数据混沌。更有部分数额庞大到令人窒息的账户余额,在瞬息之间被解构、重组,化作无数无法追踪的涓涓细流,悄无声息地汇入全球数以万计的公益账户,仿佛这些沾满鲜血的财富终于在最后一刻完成了某种救赎。

但这,仅仅是资本绞刑架上的第一道锁链。

真正的审判紧随其后——一份散发着硝烟与铁锈气息的“最终清除名单”,已同步亮起在全球每一位执剑人的战术终端上。

名单所列——正是这些资本巨兽背后,那些藏匿于权力帷幕之后、真正吮吸着人血馒头的核心股东与实际控制人们,迎来了各自的终局。

于是,资本的黄昏与生命的落日,在这一刻交相辉映:

有人驾驶的定制版防弹轿车在空旷的高速公路上诡异地“失控”,最终化为一堆燃烧的、如同抽象艺术般的金属残骸;

有人在戒备森严、号称连空气都需要过滤三遍的私宅中,“突发”连最顶尖医疗机构都束手无策的罕见急症;

更有人,在其自以为绝对安全的末日堡垒深处,被无形的“虚空扼杀”夺去生机,在监控探头的死角里,永远凝固了惊恐的瞳孔;

更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道凭空出现的漆黑裂隙吞噬,再无踪迹……

那条由无数贪婪与肮脏交易浇铸而成的资本锁链,在中华神剑以铁与血铸就的意志下,发出了响彻深渊的断裂巨响!

这一周,对沉浮于俗世的众生而言,或许只是新闻节目中多了几则富豪意外身亡的轶闻,增添了几场偏远地区工厂的“特大安全事故”,以及又一次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

然而,对于那些潜藏在世界幕布之后、自以为掌控一切的石匠会与约书亚集团而言,这七个昼夜,是一场名副其实、浸透骨髓与灵魂的——

“黑色七日”!

他们第一次如此真切地体会到:一个被彻底触怒、且同时掌握着超凡武力与玄秘力量的古老文明,其复仇之刃,何等凌厉!

如撕裂苍穹的雷霆!

如锁定命运的因果!

如燃尽九幽的业火!

而且,无所不用其极!跨越虚实!践踏规则!

昆仑山脉深处,万载玄冰覆盖的基地核心。

最高指挥中枢内,“赤霄剑”刘承静立于巨大的全球全息态势图前,身形挺拔如亘古矗立的丰碑,沉默中蕴藏着破碎星辰的力量。

幽蓝色的巨大屏幕上,象征毁灭的猩红标记如复仇的星火,在全球版图上疯狂跃动!

每一次猩红的闪烁,都意味着一处黑暗巢穴的彻底覆灭,一个邪恶目标的终极终结!

这明灭不息的血色辉光,共同谱写着一曲无声、却能震颤诸天万界的铁血宣言——

犯我中华者!虽强必戮!虽远必诛!

这,仅仅是开端。

是以敌人的骸骨铺筑道路,以敌人的哀嚎谱成镇魂曲——为我们陨落的袍泽、为游川被夺走的挚爱、为申城那片永不干涸的血泪之地……

所献上的,最直接、最暴烈、也最酣畅淋漓的——血 色 终 末 祭!

当然,这一切,肯定不是此刻躺在icu病床上、刚刚从生死边缘挣扎回人间的游川所能知晓的。

当意识如同沉船般艰难地浮出混沌的深渊,最先攫住他的,是冰冷刺骨的消毒水气味,浓烈得几乎能蚀穿鼻腔。

紧随其后,是心电监护仪那单调、冰冷、如同死神脚步般规律的“滴滴”声,每一次跳动都敲打着脆弱的神经。

然后,是身体——那感觉,仿佛被一辆满载的重型卡车反复碾压过,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剧痛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四肢百骸,沉重得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像是挪动山岳。

他艰难地,用尽全身残存的意志,撕开了那如同焊死的沉重眼皮。

刺目的无影灯光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灼进他骤然收缩的瞳孔! 视野先是模糊一片,随即迅速聚焦。

首先撞入眼帘的,是一个如山岳般沉稳、仿佛能镇住这方天地的身影。

墨绿色的将军常服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如同用精钢浇筑而成,肩章上那颗金色的将星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烁着威严而内敛的寒芒,昭示着无上的权柄。

聂荣川。

这位在战场上挥斥方遒、令强敌闻风丧胆的华东战区上将,此刻正静默如渊地站在他的病榻前,目光复杂而沉重地笼罩着他。

那目光里,有关切,有凝若实质的沉重,有穿透灵魂的审视,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面对国之重器般的郑重。

刻在骨子里的本能瞬间被点燃。游川几乎条件反射地绷紧残破的身躯,试图挣扎坐起敬礼——这是军魂深处烙印的印记!

然而,身体仅仅是极其微弱地一动——

“呃!”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他插着喉管的喉咙里挤出! 一股撕裂脏腑、碾碎骨髓般的剧痛瞬间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

胸腔仿佛要炸开!双臂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反复捶打! 冷汗瞬间浸透了薄薄的病号服,紧贴在冰冷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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