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痛定思痛学别人（1/2）

上回咱说到白江口之战（663年），日本3万大军被打得落花流水，船烧得跟“烤串”似的，中大兄皇子（刚继位不久的天智天皇，661年已登基）带着残兵逃回家，连提都不敢提“打仗”俩字。今儿个咱就唠唠——这日本输惨了之后，没哭没闹，反而顺着之前“学先进”的路子猛踩油门：“打不过就学！”主动加派使者去学成熟文明，从“怕别人上门”变成“主动上门拜师”，中间闹了不少笑话，还得先把之前“张冠李戴”的历史小乌龙掰正，保证您听得乐呵又靠谱！

一、先纠乌龙：这些“人物和时间”得拎清

上回咱聊朝堂吵架时，真正在天智朝敢苏我赤兄（当时的中臣，有点兵权但没实权）；

另外得说清楚：日本不是输了白江口才想起“要改革”——645年大化改新就已经开始学制度了，白江口之战是“打醒了他们”：“光改皮毛不够，得学真本事！”就像咱学骑车，摔了一跤才知道“光看别人骑不行，得自己练稳龙头”，天智天皇是在大化改新的基础上，加派使者“补学短板”（比如造船、战术、成熟官制）。

二、战后慌神：日本上下“怕得睡不着觉”

白江口之战刚结束那俩月，日本简直跟“惊弓之鸟”似的——九州岛（离朝鲜半岛最近）的渔民，天天往海里瞅，有次把远处的渔船看成“新罗联军的战船”，扯着嗓子喊：“不好啦！敌人打过来啦！”结果全村人抱着孩子、背着粮食往山里躲，闹到太阳落山才发现是“自己人打渔回来”，渔民还被官差骂：“你这眼神，差点把全村人吓出病来！”

皇宫里更热闹——天智天皇刚处理完齐明天皇（他妈，661年亲征百济时病死）的后事，又遇上败仗，天天开朝会，大臣们吵得跟“菜市场”似的：

- 苏我赤兄（没实权还爱咋呼）拍着桌子喊：“咱不能怂！再凑10万兵，跟他们拼了！”结果旁边的中臣镰足（大化改新的核心人物，当时管制度）立马怼他：“上次3万兵里，有2万是凑来的农民，连刀都握不稳，再凑10万，是送人头还是打仗？”苏我赤兄脸一红，坐回原位抠手指；

- 有个老臣阿倍比罗夫（以前打过虾夷，算有点经验）哆哆嗦嗦说：“要不咱跟新罗求和吧，送点珍珠、木材，让他们别打过来……”这话刚说完，高向玄理（早年留过学，懂文明差距）就摇头：“求和只能躲一时，人家要是想打，送再多东西也没用，不如学他们的本事，自己变强才是真的；”

- 最后还是天智天皇拍板：“高向玄理说得对！打不过就学！咱派使者去学人家怎么造战船、怎么练精兵、怎么把官制理顺，等学回来了，咱也成‘厉害角色’！”

三、没讲的细节1：先派“探路小分队”——偷偷摸摸“抄作业”

天智天皇没敢直接派大队伍，先找了俩“靠谱的人”当“探路小分队”：一个是坂合部石积（商人，常去半岛做生意，会说点新罗话），一个是栗田真人（工匠出身，会看图纸，后来成了遣唐使），俩人揣着碎银子和“伪装用的货物清单”（假装去买木材），坐着小渔船偷偷去了半岛。

俩人头一次见“真·先进文明”——到了新罗都城庆州，看到人家的城墙是“砖石砌的”，比日本的“木栅栏+泥土”城墙结实十倍；街上的士兵穿“明光铠”（铁片拼的，能防箭），手里的“长枪”比日本的短刀长一半；更让他们惊讶的是，人家的“官衙”里，官员拿着“文书”办事，还盖着“官印”，不像日本，全靠贵族“口头传令”，转头就忘。

栗田真人最上心——他偷偷溜到新罗的造船厂，看到人家造战船时，先画“图纸”（日本当时造渔船全靠经验，没图纸），船板用“铁钉固定”（日本用麻绳捆，一泡水就松），船头上还装着“铁撞角”（专门撞敌船的），他赶紧掏出木炭，在布上画下来，连“铁钉的尺寸”都标得清清楚楚。有个新罗工匠怀疑他是“探子”，要抓他，坂合部石积赶紧递上“货物清单”：“我们是来买木材的商人，他就是觉得这船好看，画画玩……”才蒙混过关。

俩人回来后，把画的图纸、记的官制流程全交给天智天皇。天皇翻着布画的战船图，眼睛都直了：“人家这船，比咱的渔船强十倍！连铁钉都有讲究，咱以前用麻绳捆船板，难怪一撞就散！”当下就决定：派“正式使者”去，不仅学造船、练兵，还要学文字、历法，甚至“种地的本事”（日本当时种地还靠“刀耕火种”，人家早会“插秧施肥”了）。

四、没讲的细节2：选拔使者——“三大硬条件”，淘汰不少“混子”

要派使者，得选“靠谱的人”，天智天皇定了三个硬条件：1. 要么会外语（至少能跟人沟通），要么会手艺（比如造船、打铁）；2. 能吃苦（从日本到先进文明所在地，坐船要走两三个月，还可能遇风浪）；3. 脑子灵活（能记住学的东西，还能问出“关键问题”，别光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