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加固边防（2/2）

使者被他的气势震慑，后退一步，却仍嘴硬：“好，我会把你的话带给贝勒！沈大人，你等着，用不了多久，女真铁骑就会踏破宣大，让你跪地求饶！”

看着使者狼狈离去的背影，吴峰担忧道：“大人，这么驳了女真的面子，他们定会加紧攻城，我们的城墙还没加固好，怕是……”

“我要的就是他们加紧攻城。” 沈砚转身回营，语气沉稳，“他们越是急躁，越容易露出破绽。你立刻派两队精锐，一队去峡谷埋伏，盯着女真的粮草队；另一队去草原联络拓跋燕，让她尽快出兵，我们里应外合。”

“是！” 吴峰领命，又忍不住问，“大人，您就不怕女真真的有援军？”

“怕也没用。” 沈砚翻开《本草秘录》，指尖拂过苏清鸢写的 “草原防毒方”，心中泛起暖意，“我们能做的，就是做好万全准备，守住宣大。清鸢还在京城等着我，我不能让她失望，更不能让大明的百姓失望。”

入夜后，主营的烛火依旧亮着。沈砚坐在案前，核对炮台零件的清单，又修改了几遍埋伏的计划。窗外传来士兵加固城墙的声音，夯土的号子声在夜风中回荡，格外振奋人心。他想起清鸢在京城为他配药的模样，想起她绣的平安符，想起她的叮嘱 “万事小心”，心中愈发坚定 —— 无论多难，他都要守住宣大，平安回去见她。

此时，赵将军掀帘进来，手中拿着一份密报：“沈大人，陆大人从京城传来消息，东林党新首领在朝堂上弹劾您‘拥兵自重，拖延不战’，还说您与叶赫部私通，恐有二心。陛下虽没信，但……”

“我知道了。” 沈砚打断他，语气平静，“东林党一贯如此，见不得别人立功。陛下若信我，自然不会追究；若不信，我也无愧于心。现在最重要的是守住宣大，其他的事，等击退女真再说。”

赵将军看着他沉稳的模样，心中愈发敬佩：“沈大人，您放心，末将定会与您并肩作战，守住宣大，不让东林党得逞，也不让女真得逞！”

沈砚点头，递给赵将军一杯热茶：“辛苦赵将军了。我们守住宣大，不仅是为了大明，也是为了身后的百姓，为了京城的亲人。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就没有打不赢的仗。”

赵将军接过热茶，心中暖意融融，用力点头：“好！同心协力，守住宣大！”

烛火摇曳，映着两人的身影，也映着桌上的边防图。沈砚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定是一场硬仗，但他无所畏惧 —— 手中有尚方宝剑，心中有家国百姓，还有远方爱人的牵挂，这些，都是他前行的铠甲。他拿起笔，在边防图上写下 “必胜” 二字，笔锋坚定，一如他的决心。

夜色渐深，营外的夯土声渐渐停歇，只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偶尔传来。沈砚将《本草秘录》小心收好，又摸了摸怀中的铜哨 —— 那是清鸢给的，他将哨子放在枕边，心中默念：清鸢，再等我几日，等我击退女真，定回京城见你。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宣大解围的画面：他率军追击女真，拓跋燕的叶赫部从侧面突袭，两军联手，将女真铁骑打得落花流水；京城的百姓夹道欢迎他凯旋，清鸢站在城门下，手中拿着平安符，笑着向他挥手…… 这些画面，成了他此刻最温暖的慰藉，也成了他守住宣大的最大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