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巧布连环计，大破皇太极（2/2）

“这是联军的功劳。” 沈砚语气平和，“若不是叶赫部袭扰后营，断其退路，也难以如此快速破敌。战后我会奏请陛下，兑现承诺，增开三个互市口岸，茶叶、丝绸免税五年，让草原与大明互利共赢。”

拓跋燕大喜：“多谢沈大人！叶赫部愿永远为大明屏障，守护北方边境。”

沈砚翻身下马，走到一名受伤的年轻士兵身旁，见其手臂被火器灼伤，眉头微蹙：“军医何在？快为将士们疗伤。”

“大人，苏小姐送来的伤药果然管用，好多重伤员都已止血。” 军医快步走来，递上一个药瓶，“这是苏小姐特意研制的烧伤药，对火器伤有奇效。”

沈砚摩挲着药瓶，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苏清鸢的牵挂，如同这伤药一般，总能在最艰难的时刻给予他慰藉。他握紧药瓶，心中默念：待平定辽东，定要早日回去，兑现与她的承诺。

当晚，边关大营灯火通明，沈砚与拓跋燕、赵将军商议后续追击计划。帐内地图铺开，沈砚指尖点向辽东赫图阿拉城：“皇太极率残部逃往此处，这是女真的老巢，城防坚固，且他手中仍有少量西洋火器，不可贸然强攻。”

赵将军忧心道：“赫图阿拉城易守难攻，若拖延日久，女真可能勾结其他部落反扑。”

“我已有计。” 沈砚胸有成竹，“明日兵分三路：一路由赵将军率领，正面攻城，只攻不克，吸引敌军主力；二路由拓跋小姐率叶赫部骑兵，绕道城西，炸开城墙缺口；三路由我率锦衣卫精锐，趁乱冲入城中，直捣女真王宫，擒获皇太极。”

拓跋燕补充道：“叶赫部熟悉辽东地形，绕道城西之事交给我，必不辱命。”

“甚好。” 沈砚点头，“另外，传信柳轻眉，让辽东暗线摸清赫图阿拉城的水源与粮道，若能切断，不攻自破。”

商议完毕，拓跋燕起身告辞，帐外夜色正浓。沈砚独自留在帐中，看着地图上的辽东疆域，心中思绪万千。女真作乱多年，北方边境饱受战乱之苦，百姓流离失所，此次若能彻底平定辽东，北方边患便可根除，百姓也能安居乐业。

他想起苏清鸢曾说过，江南百姓已能吃饱穿暖，高产粮推广成效显着，心中愈发坚定：一定要守护好这片山河，让大明的百姓，无论南北，都能远离战乱，安稳度日。

次日拂晓，明军与叶赫部联军兵分三路，向赫图阿拉城进发。沈砚率中路军抵达城下，皇太极已下令紧闭城门，城上布满守军，西洋火器对准城外，严阵以待。

“沈砚，有本事你就攻城！本贝勒让你有来无回！” 皇太极站在城楼上，神色狰狞。

沈砚冷笑，抬手挥下：“火炮队，开火！”

改良后的神威大炮轰然作响，炮弹呼啸着砸向城墙，城砖纷纷脱落，城墙渐渐出现裂缝。城上西洋火器还击，却因射程不足，炮弹落在联军阵前，未能造成实质伤害。

“火铳队，列阵！” 沈砚再次下令，火铳手们排成三列，交替射击，城上守军纷纷倒地，不敢露头。

与此同时，城西方向传来巨响，拓跋燕率部炸开城墙缺口，叶赫部骑兵蜂拥而入，城内顿时一片混乱。赵将军也率军发起猛攻，城门摇摇欲坠。

“攻城！” 沈砚一声令下，明军将士如潮水般冲向城门，撞锤猛击城门，城上守军军心大乱，纷纷弃城而逃。

城门被攻破，联军冲入城中，与女真残部展开巷战。沈砚率军直奔女真王宫，却见皇太极手持西洋火器，身边簇拥着最后一批亲信，正准备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