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西洋谈判，通商铁规（2/2）

“属下明白！”

三日后，第一艘西洋商船靠港，水师按规则进行查验。沈砚亲自前往码头监督，只见水师将士按细则逐一核对货物，没有刁难，没有索要财物，动作迅速高效。西洋商人虽有不满，却也不敢多言。

查验至尾声，一名校尉快步来报：“大人，船底暗舱发现一批铁器原料，还有几张标注着大明沿海地形的草图！”

沈砚眼神一沉，走到商船旁，看着被抬出的铁器原料与草图，对西洋船长冷声道：“按规则，私藏违禁品，货物没收，船只暂扣，你们需在三日内缴纳罚金，否则将你们驱逐出境，永不准再入大明海域。”

船长脸色发白，急忙辩解：“这是误会！铁器原料是用来制造农具的，草图是商人绘制的航行路线图！”

“误会？” 沈砚拿起草图，上面清晰标注着泉州海防炮台的位置、射程，“航行路线图会标注炮台位置？铁器原料若用于制造农具，为何藏在暗舱？”

他转身对林婉清道：“按规则处置，罚金加倍，同时传信安德鲁，让他给个说法，若再出现此类情况，即刻终止通商。”

安德鲁接到消息后，亲自赶来码头，连连道歉：“沈大人，这是商人的疏忽，我已严厉斥责，罚金我们会尽快缴纳，恳请大人不要终止通商。”

“疏忽一次可以原谅，若有下次，绝不姑息。” 沈砚语气冰冷，“贵使最好转告所有西洋商人，大明的规则不是摆设，谁也不能触碰底线。”

安德鲁连连应诺，心中却暗惊 —— 大明的查验如此严格，连船底暗舱都能查到，看来后续的走私计划很难实施。

处置完违规商船，沈砚回到水师衙门，楚瑶派人送来消息：江南盐商已得知通商规则，愿配合水师与锦衣卫，监控西洋商人与盐商的往来，防止他们勾结走私。

“很好。” 沈砚欣慰点头，“让楚瑶转告盐商，若能协助查获走私，朝廷会给予通商优惠，允许他们参与南洋贸易。”

柳轻眉此时送来急报：“大人，暗线传回消息，安德鲁与西洋军械师密谈，计划让传教士伪装成商人，接触军工厂的工匠，试图窃取连发火铳的图纸。”

“果然不出所料。” 沈砚冷笑，“让暗线继续监视，不要打草惊蛇，我们正好将计就计，给他们一个教训。”

他立刻传信京城军工厂，让林婉清安排几名可靠的工匠，故意泄露一些虚假的火器图纸，图纸上的核心数据都是错误的，若按此制造，火器发射三次必炸膛。

几日后，伪装成商人的传教士果然试图接触军工厂工匠，工匠按计划，将虚假图纸交给了他。传教士大喜过望，连夜将图纸送往西洋战船。

沈砚得知后，对柳轻眉道：“让暗线密切关注，看看他们是否会按图纸制造，若制造成功，正好让他们尝尝自己的‘成果’。”

与此同时，泉州的通商逐渐步入正轨，西洋商人按规则缴纳赋税、接受查验，虽有不满，却也不敢再轻易违规。水师与锦衣卫的联合监控从未放松，暗线源源不断地传回西洋商人与传教士的动向。

沈砚站在水师衙门的高处，望着往来的商船，心中思绪万千。这场谈判，大明看似做出了让步，实则牢牢掌握了主动权，既保住了通商利益，又防住了西洋的渗透与走私，为大明争取了发展时间。

他深知，西洋的野心不会因一纸盟约而熄灭，他们迟早会再次试图窃取火器技术、渗透大明，这场博弈远未结束。但只要大明保持警惕，巩固火器优势，加强海防与情报网建设，就一定能应对任何挑战。

柳轻眉走来，递上一份情报：“大人，安德鲁已率西洋战船离开泉州，返回南洋，临走前，他让传教士继续留在通商口岸，暗中收集大明的火器技术与海防情报。”

“让他们收集。” 沈砚语气平静，“我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放出更多虚假情报，误导他们，让他们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同时，加快水师扩建与火器改良，让大明的实力越来越强，让他们永远追不上。”

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传信广州水师，按泉州的通商规则准备，做好迎接西洋商船的准备，同时加强监控，不能有丝毫松懈。”

“属下遵令！” 柳轻眉领命而去。

沈砚看着远方的海平面，心中坚定。划定通商规则，只是应对西洋的第一步，接下来，他要做的，是让大明的水师更加强大，让火器技术更加先进，让情报网更加严密，让西洋再也不敢觊觎大明的江山与利益。

家国安宁，百姓安居，这是他不变的初心。为了这个初心，他愿意与西洋周旋到底，用谋略与实力，守护好这片山河。

而此刻，南洋的西洋战船中，安德鲁正看着那份虚假的火器图纸，眼中满是贪婪与得意，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沈砚设下的圈套，一场因虚假图纸引发的灾难，正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