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水师扩建，南洋布防铸海疆（2/2）

“属下明白！” 林婉清应声，心中愈发敬佩沈砚的缜密 —— 不仅注重硬件升级，更重视情报与训练，这样的水师，才能真正成为大明的海上屏障。

当日午后，沈砚在水师衙门主持议事，召集水师将领与海商代表。海商代表率先开口：“沈大人，西洋战船四处挑衅，我们的商船往来风险大增，恳请水师能扩大巡逻范围，为我们保驾护航。”

“这正是水师扩建的初衷。” 沈砚递上巡逻路线图，“东路与西路巡逻队已延长航线，覆盖主要通商航道，商船可按水师公布的巡逻时间出发，遇险情可鸣炮求助，水师必火速驰援。”

他话锋一转：“但也有一事需拜托各位。西洋战船常伪装成商船打探情报，还会拉拢部分不法商人输送违禁品。恳请各位相互监督，若发现可疑商船或商人，及时上报，朝廷会给予重赏；若知情不报，与通敌者同罪。”

海商代表们齐声应诺：“沈大人放心，我们愿配合水师，守护通商安宁，绝不让西洋奸计得逞。”

一名老海商补充道：“我们还愿捐出三艘商船，改装为侦察船，协助水师监控西洋战船动向，只求大人能护江南商路长久畅通。”

“多谢各位支持。” 沈砚拱手致谢，“改装商船的费用由朝廷承担，后续侦察船的船员，水师会派专人培训，形成‘水师战船 + 改装侦察船’的联防体系，让西洋战船无处遁形。”

议事结束后，沈砚独自留在水师衙门，铺开南洋海图与西洋战船数据库，逐一标注西洋战船的停泊点、补给线、战术特点。他深知，水师扩建只是第一步，要真正守住南洋海疆，需做到 “情报先行、战术精准、联防到位”—— 情报网监控动向，战船与侦察船联防，将士们熟练掌握战术，才能应对西洋的各种挑衅与阴谋。

此时，林婉清带回了吕宋商馆的密报：“大人，暗线查到，吕宋商馆确实在向女真残部输送火器零件，还与江南的士绅余孽有书信往来，约定下月在泉州外海交接物资。”

“来得正好。” 沈砚眼中闪过锐光，“让水师中路队提前在泉州外海设伏，伪装成商船，待交接时一网打尽；同时让楚瑶协调江南卫，抓捕与西洋勾结的士绅余孽，斩草除根。”

“属下已安排妥当，只等下月行动。” 林婉清递上伏击预案，“我们会留一艘西洋战船的活口，审问其与女真、士绅的勾结细节，挖出所有潜伏的眼线。”

沈砚翻看预案，见部署周密，点头赞许：“务必小心，西洋战船的火炮威力不弱，伏击时先摧毁其主炮，再登船抓捕，避免将士伤亡。另外，让暗线继续潜伏在吕宋商馆，摸清西洋在南洋的所有据点与联络网络，后续逐一清理。”

夜色渐浓，水师基地的灯火与海面的波光交相辉映。沈砚站在甲板上，望着远处的海岸线，心中思绪万千。从内陆查案到边关御敌，再到如今的南洋布防，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大明的山河与百姓。水师是海上的长城，不仅要抵御外敌的铁蹄，还要守护通商的安宁，让江南的财税之源不受威胁，让百姓的生计不受侵扰。

他想起苏清鸢送来的平安符，贴身藏在怀中，指尖能感受到布料的温润。还有柳轻眉的情报网、楚瑶的江南根基、拓跋燕的草原联盟，这些志同道合者的支持，是他前行的底气。只要众人同心，水师强盛，情报精准，就没有守不住的海疆，没有挡不住的外敌。

三日后，水师的改装侦察船全部到位，船员完成培训，正式加入巡逻队列；泉州外海的伏击点已布置妥当，暗线持续传递吕宋商馆与士绅余孽的联络情报；西洋战船数据库也已补充完毕，将士们对西洋的战术特点了如指掌。

沈砚登上旗舰，与林婉清一同检阅水师。战船列阵海面，火炮昂首，将士们精神抖擞，气势如虹。他举起望远镜，望着绵延的船队，语气坚定：“从今日起，南洋海疆由我们守护。犯我大明海疆者，无论来自何方，必诛之；护我大明通商者，无论身处何地，必保之。”

林婉清站在他身旁，眼中满是斗志：“属下愿率水师将士，誓死守护南洋海疆，不负大人所托，不负大明百姓所望！”

海风拂过，吹动战船的旗帜，猎猎作响。沈砚知道，南洋的风浪不会停歇，西洋的野心不会熄灭，但只要水师坚守岗位，情报网持续预警，联防体系稳固运行，就一定能守住这片海疆，让大明的商船往来无阻，让百姓的安宁不受侵扰。这是水师的使命，也是他护国安民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