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北境深耕：粮安筑盾、谍影肃清、盟约加固（2/2）

明军将士手持连发火铳，列阵冲锋，火力密集如网。察哈尔部骑兵从未见过如此迅猛的火器，纷纷溃败。林丹汗见后方失守、明军火力强盛，心知大势已去，带着残部仓皇逃窜。宣大总督按沈砚指令，派人送信给林丹汗：“若再敢犯边，必踏平察哈尔部！此次暂饶你性命，速送降书，承诺永不与西洋勾结，否则大军即刻进剿！”

林丹汗走投无路，只得送上降书，承诺世代臣服大明，永不犯边。

登州与宣大的捷报传回泉州时，柳轻眉也查清了朝堂动向：“大人，钱如京背后的靠山是福王朱常洵，李永贞是福王的亲信，他们计划借察哈尔部破关、登州动荡，拥立福王登基，取代崇祯。”

“福王？” 沈砚冷笑一声，“难怪敢如此嚣张。传我令，将钱如京、李永贞的供词，以及登州百姓联名上书的感谢信、宣大的捷报，一并快马送京，同时让楚瑶联络江南、山东的盐商与海商，联名奏请朝廷，严惩福王亲信，加强北方边防与高产粮推广。”

崇祯接到奏报与联名信后，龙颜大怒。福王朱常洵是他的皇叔，素来骄奢淫逸，暗中培植势力，崇祯早有察觉，此次证据确凿，他再也无法姑息。当即下旨，将李永贞凌迟处死，钱如京革职查办，流放三千里；削去福王部分封地，令其闭门思过；同时下旨，在北方各省推广高产粮与税改，由沈砚统筹协调，各地官员需全力配合，不得阻挠。

消息传遍北方，各地官员不敢再轻易违抗，高产粮推广势如破竹。张家口、宣大、登州等地的百姓，靠着高产粮渡过了干旱，粮食丰收，百姓安居乐业，北方边防也因粮草充足、民心稳固而愈发坚固。

沈砚站在泉州指挥使司的高处，望着北方的天际线，心中感慨万千。此次北境深耕，既是民生之战，也是边防之战，更是朝堂之战。以高产粮稳固民心，以火器与联盟震慑外敌，以证据肃清朝堂残余势力，三线并行，既解决了眼前的危机，又巩固了北方的根基，为应对西洋的长期博弈奠定了基础。

苏清鸢从登州返回泉州，风尘仆仆却眼神明亮：“沈砚，北方的高产粮已种满万亩，工匠们修建的引水渠解决了干旱问题，百姓们都很感激朝廷。秦士祯大人说，有了朝廷的支持，后续推广会更顺利。”

沈砚走上前，为她递上一杯清茶：“辛苦你了。北方是大明的屏障，百姓安居，边防才能稳固，你此次北行，功不可没。” 他顿了顿，补充道，“福王虽被惩处，但朝堂上的藩王势力仍在，西洋也不会彻底放弃，我们仍需保持警惕。”

柳轻眉此时送来新的情报：“大人，南洋暗线传回，西洋商会因北境失利，主和派彻底掌权，派使者前来泉州，请求重启通商谈判，愿意接受所有之前的规则，还承诺协助大明打击察哈尔部的残余势力。”

“重启谈判可以，但需附加三个条件。” 沈砚眼中闪过锐光，“第一，赔偿北境因察哈尔部作乱造成的损失，银八十万两；第二，交出所有与福王、林丹汗勾结的证据与人员；第三，禁止与大明境内任何藩王、部落进行贸易往来。若不答应，便永远终止通商。”

“属下明白，这就去回复西洋使者。” 柳轻眉领命而去。

林婉清也传来消息：“水师东路队已在登州港加固炮台，与北方水师建立联防机制，北方海防彻底稳固。同时，我们拆解了俘获的察哈尔部火器，发现其中有西洋最新式的火药配方，已送军工厂研究改良。”

沈砚点头，心中愈发坚定。民生是根基，边防是屏障，朝堂是保障，三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大明的百姓安居乐业，让大明的山河固若金汤。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泉州港的海面上，商船往来，渔歌晚唱，一派安宁祥和。沈砚与苏清鸢并肩站在码头，望着这盛世图景，心中默念：只要坚守初心，步步为营，团结所有可团结的力量，就没有破不了的局，没有守不住的国。

而此刻，南洋的西洋商馆内，使者看着沈砚的附加条件，脸色铁青却无可奈何。他们虽暂时屈服，却仍在暗中积蓄力量，试图寻找新的机会。一场更长久、更隐蔽的博弈，仍在继续，但沈砚早已做好准备，以民生为基，以边防为盾，以朝堂为剑，护大明万代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