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暗流转向（1/2）

“泰坦”的舆论抹黑在国家层面的定调与“长生科技”强硬的技术自证面前彻底破产，精心安插的商业间谍也被连根拔起，远在海外的幕后主使更是饱受噩梦困扰。

连续的挫败，如同一盆盆冰水，浇在了那些藏身于阴影中的对手头上。

他们终于意识到，针对范长生本人及其核心圈的正面强攻，代价高昂且收效甚微。

这头东方崛起的幼龙，其鳞甲之坚硬、爪牙之锋利，远超预估。

策略，必须改变。目标，从坚固的堡垒本身，转向了堡垒外围那些看似不起眼、却可能与堡垒内部存在微弱联系的“砖石”。

“长生科技”业务拓展迅速，人员规模急剧膨胀。

除了孙浩牢牢掌控的安保团队、叶舒妍带领的核心研发梯队。

以及林婉清直接管理的少数几位高管外，公司内部还存在大量非核心的中层管理者、普通行政人员、市场专员以及外围技术支持人员。

他们接触不到“太初”的秘密，也不清楚公司的顶层战略。

但他们日常的工作流程、接触到的一般性信息、乃至对公司氛围和某些高管行程的模糊感知，在专业的情报分析人员眼中，都可能被拼凑出有价值的情报。

这股转变后的暗流，最先涌动在一个看似不起眼的角落。

张明是“长生科技”行政部的一位副主管，负责一部分日常办公用品采购和部分外部接待协调工作。

他能力尚可，为人也算勤恳，但在人才济济的公司里并不突出，属于典型的非核心中层。

他内心深处，对自己目前的职位和薪资并不完全满足，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

这天，他接到了一个自称是某大型跨国人力资源公司“卓越猎头”的顾问电话。

对方对他的工作经历似乎颇为了解，言语间极为客气，并声称有一个“世界五百强企业”在华机构的高级行政经理职位，觉得他非常合适，希望能约个时间详细聊聊。

张明起初有些警惕，但对方提供的职位描述和预估薪酬待遇，远远超过了他现在的水平，巨大的诱惑让他心跳加速。

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在一次下班后，赴约了。

见面地点选在一家格调高雅的咖啡馆包间。

对方是一位三十多岁、举止干练、谈吐得体的女性，名片上印着“高级顾问李薇”。

她并没有一上来就急切地推销职位，而是像朋友一样，先与张明聊起了当前的经济形势以及“长生科技”近期的辉煌成就，言语中充满了对范长生和其管理团队的赞赏。

这种氛围让张明逐渐放松下来。在李薇有意无意的引导下，他开始谈及一些公司内部的情况，比如最近公司福利很好，发了新的“营养液”；

公司氛围紧张而充满活力；林总最近似乎经常出差，应该是为了“天枢”项目；

范总深居简出，但气色极佳，公司上下都对他充满信心等等……

这些信息在张明看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日常见闻，甚至带着点炫耀公司实力的意味。

但在李薇那双看似随和、实则锐利的眼中，这些碎片被迅速整合、分析：“新的内部福利营养液”？

“林婉清频繁出差关联天枢项目”？“范长生气质变化”？这些都可能指向有价值的方向。

李薇始终保持着专业的微笑，适时地表示对张明能力的认可，并暗示那个高级行政经理职位竞争激烈，需要他对目标企业有更深入的“诚意”和“了解”。

比如能否提供一些非公开的、能体现他信息搜集和分析能力的“见解”，哪怕是关于前雇主（长生科技）的一些“独特观察”。

张明并非蠢人，听到这里，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意识到，这恐怕不是一次简单的猎头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