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卖货送礼,初显峥嵘(2/2)

那是俏寡妇李二嫂的家。

李二嫂名叫李秀兰,是屯子里有名的俏寡妇。

男人前年上山砍木头,被滚下来的圆木砸死了,连个孩子都没留下。

她一个人守着空房,模样俊俏,身段也好,尤其是那鼓囊囊的胸脯和浑圆的屁股,没少惹得屯里光棍和老少爷们惦记。

但李二嫂性子有些烈,平时深居简出,倒也还算安稳。

上辈子,陈阳南下前,曾和李二嫂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那是他少年时代朦胧的性启蒙,也是他心中一份特殊的记忆。

后来他听说,李二嫂被屯长刘福贵长期霸占,最后好像是因为流产大出血,没救过来,香消玉殒了。

这辈子,既然他回来了,自然不会让悲剧重演。

而且,这漫漫长夜,重生后精力旺盛的年轻身体,也确实需要找个地方宣泄一下过于充沛的精力。

月光清冷,洒在雪地上,映得四周一片朦胧的亮白。屯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几声狗吠。

陈阳熟门熟路地摸到李二嫂家院墙外,刚想上前敲门,却猛地停住了脚步。

他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的拉扯声,和一个女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屯长,求求你了,别这样……你放开我……我不能……呜呜……”

紧接着,是一个男人粗重、猥琐的嗓音,带着浓重的酒气,正是屯长刘福贵!

“秀兰……我的心肝儿……你就从了我吧……跟着我,以后在屯子里没人敢欺负你……吃香的喝辣的……总比你一个人守活寡强……”

“不!不行!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喊?你喊啊!这大晚上的,谁听得见?听见了谁敢管老子的闲事?嘿嘿……”

陈阳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一股怒火直冲顶门!

刘福贵这老色鬼,果然来了!

还想来硬的?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硬闯进去不行,虽然不怕刘福贵,但闹开了对李二嫂名声不好。

必须智取!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迅速退到院墙拐角的阴影里,捏着鼻子,用一种沙哑、焦急的声音,朝着刘福贵家的方向(他记得刘福贵家就在不远处)大声喊道:

“福贵叔!福贵叔!不好了!你家房子着火了!快回去看看啊!火苗子都蹿起来老高了!!”

这一嗓子,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院子里面的拉扯声和污言秽语戛然而止!

紧接着,就听到刘福贵惊慌失措的声音:“啥?!着火了?!我操!”

然后就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哐当”一声,院门被从里面猛地拉开,刘福贵衣衫不整(棉袄扣子都没扣全),提着裤子,一脸惊惶地冲了出来,也顾不上看喊话的是谁,朝着自己家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拼命跑去,嘴里还不住地念叨:“我的房!我的家当啊!”

看着刘福贵那狼狈逃窜的背影,陈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他从阴影里走出来,顺手从柴火垛旁抄起一根不知道谁家放在那里的、手腕粗细、半米来长的硬木柴火棒。

他悄无声息地跟在刘福贵身后,利用树木和院墙的阴影隐藏身形。

刘福贵跑出几十米,眼看快到家了,却发现自家房子好好的,根本没有半点火星,连灯都没亮(他家人在别的屋睡)。

他猛地停下脚步,喘着粗气,一脸懵逼:“妈的?谁他娘的瞎喊?耍老子……”

就在他愣神、惊疑不定之际,早已潜伏到他身后的陈阳,如同猎豹般猛地窜出!

手中那根硬木柴火棒,带着一股恶风,狠狠地、精准地扫在了刘福贵的腿弯处!

“哎哟我操!!!”

刘福贵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只觉得双腿一阵钻心的剧痛,膝盖一软,“噗通”一声,直接跪趴在了雪地里,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吃屎,门牙都差点磕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黑暗中,拳脚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

专门照着他肉厚的地方——后背、屁股、大腿,狠狠地招呼!

“啊!谁?!哪个王八羔子敢打老子?!啊!疼死我了!”

刘福贵被打得嗷嗷直叫,在雪地里翻滚,想要看清打他的人,但天色太暗,对方又一声不吭,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感受到那毫不留情的打击。

陈阳憋着气,下手极有分寸,既让刘福贵疼得撕心裂肺,又不会留下太明显或者致命的伤痕。

他一边打,一边压着嗓子,用一种刻意改变的、沙哑阴狠的声音低吼道:

“刘福贵!再敢碰李秀兰一根手指头,下次废了你的第三条腿!让你老刘家断子绝孙!听见没有?!”

这充满威胁的话,配合着身上实实在在的疼痛,把刘福贵吓得魂飞魄散!

他以为是自己平时得罪了哪个仇家,或者是看上李二嫂的哪个愣头青来报复了。

“好汉!好汉饶命!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刘福贵抱着脑袋,蜷缩在雪地里,带着哭腔连连求饶。

陈阳又狠狠踹了他屁股两脚,这才啐了一口,扔掉手里的柴火棒,如同鬼魅般,迅速消失在黑暗里,绕了个圈子,再次回到了李二嫂家院门外。

院子里,李二嫂(李秀兰)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正吓得瑟瑟发抖,躲在门后,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剪刀。

陈阳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呼吸,这才轻轻敲了敲门,用正常的声音说道:“二嫂,是我,陈阳。”

门后的李秀兰听到是陈阳的声音,愣了一下,犹豫着,还是颤抖着打开了门缝。

当她看到门外站着的确实是陈阳,而不是去而复返的刘福贵时,才松了口气,但脸上依旧毫无血色,惊魂未定。

“小……小阳?你怎么来了?刚才外面……”她惊疑不定地看着陈阳。

陈阳闪身进了院子,反手把门插上,看着李秀兰凌乱的衣衫和苍白的脸,心里一阵怜惜。

他柔声道:“二嫂,别怕,那个老色鬼让我打跑了,估计短时间内不敢再来了。”

“是……是你?”李秀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阳。

刚才外面刘福贵的惨叫她听得清清楚楚,竟然是陈阳干的?

这个平时看起来有些蔫吧、甚至被她逗一下都会脸红的小子?

“嗯。”陈阳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从怀里掏出那个牛皮纸包,递了过去,“二嫂,给你。”

李秀兰疑惑地接过,打开牛皮纸,当看到里面那条颜色鲜艳、毛茸茸的红色拉毛围巾时,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月光下,那红色如同跳跃的火焰,映亮了她苍白的脸。

“这……这是……”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这围巾,她之前在国营商店看到过,羡慕了很久,但八块钱的价格,让她望而却步。没想到……

“送你的。”陈阳看着她,眼神明亮,“喜欢吗?”

李秀兰抬起头,看着陈阳那年轻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深情的脸庞,再看看手里这珍贵无比的礼物,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和酸楚涌上心头。

男人死后,她受了多少委屈,看了多少白眼,从未有人对她这么好过,这么珍视过她。

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

“喜欢……谢谢你,小阳……”她哽咽着,将围巾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抱着全世界。

陈阳上前一步,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李秀兰身体微微一僵,但随即便软了下来,将头埋在他年轻却结实的胸膛上,低声啜泣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陈阳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怀中女人身体的柔软和温热,尤其是那对高耸的胸脯紧紧抵在他胸前,触感惊人。

他年轻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呼吸也粗重起来。

李秀兰感受到了他的变化,抬起泪眼朦胧的脸,脸颊飞起两抹红晕,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娇媚动人。

她咬了咬嘴唇,声如蚊蚋:“小阳……你……你想要二嫂吗?”

这话如同点燃干柴的火星。

上辈子风流成性的陈阳再也忍不住,低头便吻住了她那微微颤抖的唇瓣,一只手也情不自禁地攀上了那令他魂牵梦绕的、饱满柔软的峰峦。

李秀兰生涩而热情地回应着,久旷的身体如同久旱逢甘霖。

意乱情迷间,陈阳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向下探索,想要解开她的裤腰带。

然而,就在这时,李秀兰却猛地按住了他的手,脸上露出极其尴尬和羞涩的神情,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无比的歉意:

“别…那啥…小阳……今儿……今儿不行……”

“嗯?”陈阳动作一顿,疑惑地看着她。

李秀兰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我……我身上……来了……”

陈阳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满腔的火焰瞬间熄灭了大半。

他愣了好几秒,才无奈地苦笑起来。

这他娘的……也太巧了吧?

看着陈阳那憋屈又无奈的样子,李秀兰又是心疼又是想笑,她主动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好小阳,委屈你了……等……等过几天,二嫂好好补偿你,行不?”

陈阳叹了口气,也知道这事强求不得。

他搂着李秀兰温存了一会儿,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上辈子学来的、挑逗性极强的“妙招”,听得李秀兰面红耳赤,浑身发软,忍不住轻轻捶打他的胸口:

“你……你个小冤家!从哪儿学来的这些羞死人的玩意儿……”

两人又耳鬓厮磨了好一阵,陈阳才在李秀兰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这个小院。

走在清冷的月光下,陈阳虽然生理问题没得到解决,有些郁闷,但心情总体是畅快的。

既教训了刘福贵,又收获了美人的感激和承诺,还埋下了一颗暧昧的种子。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这颗种子就会开花结果。

而他和刘福贵之间的梁子,也算是正式结下了。

不过,陈阳毫不在意。

在这1981年的兴安岭,拥有未来记忆和手段的他,岂会怕一个区区屯长?

他的猎场,不仅仅是山林,也包括这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