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太子爷又心疼了19(1/2)

严息儒一大早就被元亨帝给叫来。

在场除了黄岩,还有一个新的小太监。

脸生,自己应该是没见过。

然后元亨帝从蒲团上起身,走下台阶,居然亲自给严息儒磨墨。

吓得严首辅是颤颤巍巍给元亨帝下跪,

“还请圣上不要折煞老臣。”

元亨帝眯着眼笑笑,

“听说你书法极好,朕请你写几个字,不知道严阁老同意否?”

严息儒跟着元亨帝数十年,知道这个时候如果自己要是扭扭捏捏。

那元亨帝又会换着法子来折腾自己。

“臣自己来,臣自己来,不知道圣上要臣写什么?”

元亨帝故作沉吟,轻飘飘将话头抛回,

“先帝给你们严家写了什么,朕就不好再写同样的话了吧?”

皇帝的话又有哪句是废话?

先帝和元亨帝孰轻孰重?

严息儒立刻回答,

“圣上就算是写同样的话,老臣也感激不尽。”

元亨帝大手一挥,就让严息儒写一样的话。

严息儒写好后,元亨帝捧起来欣赏,

“好字啊。”

“冯倍,你把这交给薛江陵吧,让他给严家做块新牌匾,挂门上。”

这个新来的小太监正是冯倍。

薛稷四日的路程,他硬是咬着牙,捂着裆,骑着马,第三日天未亮便赶到了。

他将薛稷的亲笔信呈给元亨帝,皇帝面无表情地细问了几句。

冯倍谨记薛稷临行叮嘱,不敢有丝毫隐瞒。

当听到严家人仗着先帝御赐牌匾阻拦官员时,元亨帝冷笑几声,

“薛江陵倒是个明白人,总算知道朕才是他最大的倚仗。”

见冯倍退下,严息儒也向元亨帝告退。

自己的老父母还有亲兄妹都被接到了这上京,本家剩下的就只是些沾了点血缘的亲戚。

自己几年没嘱咐,这群人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元亨帝岂不知这老狐狸急着回去通风报信?

面上依旧带笑,硬是留了严息儒一个时辰,强令其陪着打坐,方才放人。

在冯倍快马赶回的途中,薛稷等人已经从虎子口中得知真相。

这些盗匪本来就是老实的农民。

虎子的哥哥经常砍柴供给那些富人换钱。

结果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一个富商,哥哥被冤枉偷了他家的席子。

人被扭送到官府,县太爷居然直接判了死刑。

他们听到这个消息,连忙跑去官府问大雍哪条王法规定。

就算定罪,偷了席子怎么也不可能判死刑吧?

结果这县太爷说是孔子规定的。

说孔子说,朝闻盗席,可死矣。

还说自己还算心软,没有当晚就给他处死。

但是三日内收不齐一百两白银,就让虎子家人替他哥哥收尸吧。

他们务农一年才能换多少银子,完全是走投无路才走了这险路。

结果第一次打劫,就碰上了薛稷他们。

听到这,几人面色沉重,都看向薛稷。

虽然大家都没有说话,但薛稷也和大家想得一样。

当即拍板,要去会会这个于达县的县令。

此时天色不早了,虎子执拗地要跟着薛稷去救哥哥。

他的家人都拘谨地搓着手,面有赧色,连连推辞同行。

只是说去邻村借辆牛车随后就来。

虎子是第一次坐马车,看什么都新鲜。

一下子摸摸光滑的车壁,又小心翼翼踮脚看看车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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